作者:vip
《打牌》之瓊瑤版
“露從今夜白,淚向愁中盡,遙想楚雲深,人遠天涯近!”
她的眼睛黑黑的、深深的、水水的、霧霧的、盈盈的、夢夢的。那眼睛裏麵有著哀傷、幽怨、有著讓人心痛的各種各樣的東西
“你到底怎麽了,你不知道,你這樣看著我,我會多麽心痛,多麽傷心?我答應你要給你幸福,要一口氣打到十,你不再相信我了嗎?”他悲痛的訴說著
“不是的,我不是對你沒有信心,而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我想我是不可能幸福的”
“不,有我呢”
“可是,我沒有主。”她珍珠一樣的淚滴從夢一樣長一樣黑的睫毛上滾落下來。
“我不介意”他抱著她柔軟的雙肩和不堪一握的細腰
“副也不好”她的淚水更多了
“我不介意”他的雙臂更緊了
“沒有滾子”她哭的如梨花帶雨
“我真的不介意”他憐愛的如珠如寶
“沒有棒!”她似乎要崩潰了
“我說過,我不介意”他忘情的喊道
“可我連分都沒有——”
**,那你還玩什麽!
《打牌》之金庸版四人圍坐在一個二尺見方的梨木方桌邊,四周一片寂靜,鴉雀無聲。
此時,他剛剛以吸星大法吸收了他人七層內功,隻覺得體內一寒一熱兩股氣流交錯縱橫,如同江河日下、沛莫能禦!
然而,他知道,此時自己內功雖然高深,論到武功,卻還是一竅不通,打量身邊形式,上手之人梨渦淺現,笑靨如花,渾然不象內力喪失之人,下手之人卻是麵如金紙,神態木然,看不出任何表情,當下不敢大意,初初過了兩招,竟是誰也不肯施展出真工夫。
卻聽搭檔一聲獅子吼“還不調主!”不由如醍醐灌頂,全身巨震,立時以“棒二”起調,竟打算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幾十個回合下來之後,他已經心中有數,正欲最後施出美人三招,忽然迎麵飛過一隻袖箭,他抄手一接,見上麵赫然寫著“小心,外麵還有一張大話!”
這下有又倒吸了一口冷氣,此時自己手中乃是一張小話和棒主三,搭檔已經山窮水盡,對手卻似有著無窮無盡的內力,如果這張牌打錯,不僅前功盡棄,恐怕還有血光之災——
這一招,到底是單調?還是棒調?
《打牌》之古龍版
有紙牌的地方就有江湖
打牌的地方就會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各種氣味
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煙味、甚至有隱隱的血腥味。
無論怎樣試探,對手一直深藏不露,但看到自己的紙牌,就能估計到對手的牌麵極大。
他現在已經心亂如麻,甚至想扔下手中所有的紙牌,衝到外麵大哭一場!
他試探的打了一張紅桃,對手的瞳孔忽然收縮成了針尖!他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對是錯,唯一讓他安慰的是搭檔的笑容,真的,她笑的很甜,象一隻偷吃了十隻小母雞的狐狸那樣甜。
“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牌壇上最神秘的天絕?”他忽然覺得解脫了,象是一個一直失明的瞎子第一次看到了月亮。
“已經不用再打了!”
“為什麽?”
“因為你們輸了!”
“哦?”
“分已經夠了!”
“不可能!”
那隻完美的,能勾起男人無限欲望的手將紙牌一張張攤開,50、100——正好120分!
怪不得她笑的那樣自信,不,他記得應該隻有110分,難道就在剛才,她施展了接花移木神功?
好快的手!
《打牌》之梁羽聲版
“你的對手是我們兩個人,並不是我們以多欺手,隻是我們兄弟一直在一起,無論是你一個人,還是千軍萬馬!不過,你可以找一個做幫手!”(廢話,打牌就應該4個人)
少年神態蕭索“可是,她永遠不會來了吧”心中思潮起伏,當年兩人攜手共遊,真如神仙眷屬,哪料造物弄人,上次打牌,兩人竟是對手,她還會原諒自己嗎?
忽然之間,一陣歌聲傳來“誰把蘇杭西子謳,荷花十裏稻塘球秋,哪知紙牌無情物,牽動長江萬古愁!”
一白衣少女姍姍而來,月華如雪之中,看來竟如淩波仙子!
少年不由驚呆了“小兄弟?你——”
“雙劍合壁,天下無敵”
少年一時忘情,上前握住少女的玉腕“小兄弟,自從我和你一起縱橫江湖,你的音容笑貌,我無時不銘刻在心,凡此種種,雖為陳跡,然我一日未死,則一日不能忘,舊事添膺,思之淒哽……”
少女低聲道“大哥,我添了一首西江月,正是我們的寫照呢,莫續京華舊夢,但見紙牌零落,牌友伶仃,待何時,滄桑換了,並轡數寒星(此處剩去若幹字)”
一時間燭影搖紅,暗香浮動,恍然如夢
這真是:縱橫牌壇無敵手,相逢一笑泯恩仇!
黑白魔客呢?打牌呀?——誰等你們磨磨咭咭嘰嘰歪歪沒完沒了啊?
《打牌》之亦舒版
外麵下著牛筋粗的大雨,這樣的雨天,總讓我想起惆悵舊環如夢。
打牌對我們來說,是一種逃避吧,就象了一個人在趕路,到了天黑的時候,卻趕到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郊野外,此時,天上又下起了瓢潑的大雨,夾雜著閃電雷鳴,好容易找到了一個破屋子,以為可以避過一陣,沒想到屋頂的漏的,一點遮不雨,房子裏還要鬧鬼。
正做在我對麵的是個美女,有著雪白的皮膚個高挑的身材,圓臉,額前有一縷縷卷發,象是拉斐爾筆下的美少女,此時,她心不在焉的看著手上的紙牌“其實,我並不想打牌,不過,隻要身邊有人,有聲音,我就可以逃避,就可以不去想更深的寂寞,就可以不再害怕——但,想穿了,寂寞不寂寞,也不過是幾十年的分別。”
人生就象抓牌,你永遠猜不到下一張會是什麽
婚姻就象出牌,你永遠讀不懂他的心
人們愛的是一些人,與之打牌的又是另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