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前胡耀邦機要秘書高勇怒斥師東兵

(2009-03-13 21:00:07) 下一個
(ZT) 前胡耀邦機要秘書高勇:師東兵寫的東西太離譜


來源:胡耀邦史料信息網

大約是十年前,我曾在馬路邊的地攤上買到兩本書,一本叫《短暫的春秋》,一本叫《早逝的年華》,作者叫師東兵。原以為這個師東兵是紀實文學作家,看了他寫的書後,我真不知道應該把他歸為哪一類人了。

第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能算是學者,因為他寫的東西假得出奇,他書中寫的所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話,都沒有具體的時間、地點、旁證,沒有任何一條注明出處。特別是他寫到華國鋒、胡耀邦、鄧小平、陳雲等人的話,人家說話的那種場合,他根本不可能在場,因為他既無條件,也無資格出現在那種場合。

第二,又可以肯定的是,他不能算是負責任的紀實文學作家,甚至算不上是一個演義小說的作者,因為“紀實文學”必須記錄真實情況,“演義小說”也必須是以一定的曆史事跡為背景,以史書及傳說的材料為基礎,增添一些細節,用章回體寫成的小說,而且編出的語言必須合乎人物的身份、特點,不能憑空捏造。這個師東兵由於不了解他所寫的人物的特點、性格,又沒有到過他寫的那些場所,甚至根本沒有見過他所寫的人物,卻憑空編造出了對人物的“訪問記”,所以他寫的東西隻能是極不真實,極不近情理的胡編亂造,簡直達到了荒誕無稽的地步。比如,最近華國鋒同誌不幸逝世,在海外網站上流傳一篇《胡耀邦論華國鋒不是老實人》的文字,據了解,這篇文字就出自師東兵所編《政壇秘聞錄—前中共政要訪談》一書。這篇東西開頭師東兵就含糊其詞地說:“1988年春天,我兩次在朋友的陪同下到中南海附近的一條胡同裏,敲開了胡耀邦同誌的院門,在他的客廳和胡耀邦同誌談了兩次話。”我問過胡耀邦的警衛秘書李漢平,他說他根本未見過師東兵,而當時凡是要見胡耀邦的人,都必須通過他聯係,並作出安排,連我這個曾給胡耀邦作過多年機要秘書的人要去看望胡耀邦,也必須事前與李漢平聯係,由他作出具體安排才能去。那末,這位與胡耀邦素昧平生的師東兵有什麽神通能撇開李漢平和那裏的許多警衛人員去“敲開”胡耀邦的家門?根本沒有這麽一檔子事,你師東兵能編圓嗎?據我所知,1988年春節(2月17日)以後胡耀邦同誌就因身體不適住醫院了,一直住到四月,出院後於五月十五日就外出去河北易縣考察了,請問師東兵,你是“1988春”哪天去訪問胡耀邦同誌的?你即使沒有旁證,自已也總應該有記錄吧?你不是還有“朋友陪同”嗎?請你再繼續編編看如何?

我還看到網上有一位署名“馬悲鳴”的文章《胡耀邦、趙紫陽倒台是誣陷華國鋒的報應》,接著就有網名“大耳賊”評論說:“師東兵與胡耀邦、趙紫陽的訪談都不可靠。”還有一位網友更尖銳地評論說:“老馬,你大錯特錯了!居然連師東兵這樣的人寫的垃圾你也相信!”

可見,隻要是神經正常的人,腦子沒有進水的人,對黨內生活有點常識的人,都能作出正確的判斷。

我拜讀了師東兵的“編著”,可以肯定地說,他對胡耀邦的基本特點及生活習慣,根本不了解,連胡耀邦的著作他也沒有認真讀過,更沒有讀懂。因此,他距了解真實的胡耀邦少說也還有十萬八千裏!也因此,他寫胡耀邦就隻能憑“想當然”胡編亂造,以致他的書中不可避免地出現了無以數計的荒唐笑話。下麵,從《早逝的年華》(今日中國出版社版)一書中隨手拈出幾條,請大家開開眼界:

一、第8—9頁:“文化大革命一開始,胡耀邦就被打成‘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和‘執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頑固分子’,受到紅衛兵的衝擊和批判。他多次被戴上高帽、黑牌遊街示眾,受盡了屈辱。與此同時,連在北京大學曆史係讀書的長子胡德平也被打成‘聯動分子’而關押起來,多次被拉出來鬥爭。……1964年劉湖考進清華大學化學係,也受到了父親的牽連。就連小女兒李恒和三子胡德華也在學校裏被孤立、受欺淩。他們每天給被關在牛棚的父親送飯、送藥,還要給被關押的大哥送衣服,過早地就懂得了世態炎涼”。


師東兵先生,我給你糾正幾點:①胡德平文革初未被打成“聯動分子”,他與“聯動”毫無關係,其被關押是因為被誣為“反動學生”。②胡耀邦被關“牛棚”後,我也於1968年5月被關進“牛棚”,我從未見過他的孩子給他送過飯。我曾與胡耀邦一同被關“牛棚”,當時團中央的造反派不準家屬給被關“牛棚”的人送飯,我們被關的幾十人都是去食堂吃飯。你編的太離譜了。


二、師東兵說,中共十一屆六中全會胡耀邦當選為中共中央主席,“這天晚上,李昭和胡耀邦一直談到第二天淩晨,這是夫妻之間最開誠布公的一次談話。”(見第9頁)接著,師東兵說,李昭問耀邦:“耀邦,有件事我想問但又不知道可問不可問?”耀邦說:“你盡管問,可答不可答的尺寸我來掌握。”李昭遲疑了一下,終於問道:“現在黨內是中央主席大,還是中央軍委主席大?”“胡耀邦覺得問題很可笑,所以回答得很幹脆,當然是中央主席大嘛,我們黨內曆來的原則是黨指揮槍而絕對不是槍指揮黨嘛。再說,你從黨的排列順序也可以看出來,黨中央主席排第一位嘛。”……李昭說:“我總擔心,你的脾氣和性格恐怕不能勝任這個職務。”“胡耀邦笑了:連小平同誌都說我是黨的主席的合適人選,你敢說不能勝任?……”

這裏,我敢肯定,師東兵沒有見過胡耀邦、李昭同誌臥室的布局,也根本不了解胡耀邦和李昭同誌的生活習慣,你是怎麽知道那天晚上他們一直談到第二天淩晨的?至於你寫的胡、李那些一問一答的對話,其荒唐可笑,幾近相聲語言,真可以稱得上是“逗你玩兒”了!

三、師東兵說:“一九五七年五月,共青團舉行‘三大’,胡耀邦特別邀請鄧小平代表黨中央祝詞。”看來,師東兵不懂黨內的一些基本常識。中央由誰向一個群眾團體的代表大會致祝詞,是中央決定的,怎麽能由胡耀邦“特別邀請”鄧小平呢?師東兵說:“鄧小平在祝詞中說:‘我報告的主題,應該是發揚光榮傳統,建設社會主義。這些傳統過去用之於革命戰爭,現在用之於建設’。在講到中國與蘇聯的建設對比時,他又講:‘我們中國的毛驢就是慢,但是慢有慢的好處,汽車開得很快,摔就摔死了,毛驢走得很慢,但很穩當。蘇聯搞階級鬥爭擴大化,效果很不好。’”(見第15頁)

1957年召開團的“三大”時,我是大會工作人員,鄧小平的祝詞我們都聽了,我怎麽也想不起祝詞中有師東兵引的上述這段話。這段話也不像是中央祝詞的話,再一查《鄧小平文選》,這篇祝詞收在第一卷,第270頁,從頭讀到尾,都沒有這段話。後來再查其他資料,原來這段話是鄧小平1957年1月12日在清華大學講演中說的。師東兵可真會開玩笑,害得我費了好大勁才找到鄧的原話給他糾正過來。

四、師東兵說:“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上旬,當胡耀邦從上海《文匯報》上看到姚文元的評新編曆史劇《海瑞罷官》以後,立刻產生一種不安的預感。他給鄧小平打了一個電話,詢問批判《海瑞罷官》的背景,鄧小平說,我也是才看見這篇文章,我不知道有什麽背景,反正中央沒有這方麵的任何精神。……究竟你該怎麽辦,我希望你多獨立思考。”胡耀邦說:“我們不想讓青年過多地參與學術界的糾紛,我們隻是要強調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掀起學、用毛澤東思想的高潮。”鄧小平說:“好,你還是趕回來,很好地抓一下這方麵的工作。盡管有些事情的發展局勢還不太明朗,但我有預感,我國很可能要出現一場比反右派規模還要大的政治風暴。你要有所準備,謹防卷到旋渦裏去。”師東兵說:“胡耀邦會意了。一九六六年二月下旬,胡耀邦從西北局趕回北京,親自抓共青團中央的工作,召開了一係列會議,部署樹立青年學毛著的標兵,總結各地一些先進團支部帶領和組織學習毛著的經驗。四月十日,他主持召開了共青團九屆二中全會,對團中央的工作方向進行了調整,會議一致通過了《進一步推動全國青年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決定》。……”(見第17—18頁)。

師東兵在這裏說的事情和時間,都被他攪亂套了。

胡耀邦從西安回北京是1965年6月20日。當時他被西北局第一書記整病了,葉劍英、張愛萍把他勸回北京休養。姚文元發表評《海瑞罷官》的文章是1965年11月10日。胡耀邦辦事曆來是根據中央的正式文件、指示,一貫反對去“摸精神”,他沒有、也不可能看了姚文元的文章就給鄧小平打電話“摸精神”。從前後文看,師東兵說的這次電話似乎是胡耀邦從西安給鄧小平打的,而這時胡耀邦已從西安回北京五個月二十天了。師東兵說,鄧小平對胡耀邦說:“好,你還是趕回來,很好地抓一下這方麵的工作”(指學毛著)。師東兵說:“胡耀邦會意了。一九六六年二月下旬,胡耀邦從西北局趕回北京,……”。胡耀邦1965年6月已回北京,怎麽1966年2月下旬又“趕回北京”?再說,團中央組織青年學習毛著的活動從1958年、1959年就開始了,1960年4月10日至20日,團中央、全國總工會、全國婦聯就在哈爾濱聯合召開了“全國青年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著作黑龍江現場會議。”同年5月25日至7月16日,團中央又組織“全國青年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著作觀摩團”,分兩路到二十五個省、市、自治區的八十七個城市傳播經驗。這怎麽是“1966年2月下旬胡耀邦從西北局趕回北京”才親自抓“這方麵的工作”呢?


師東兵還說1966年“4月10日,他(指胡耀邦)主持召開了共青團九屆二中全會,對團中央的工作方向進行了調整,會議一致通過了《進一步推動全國青年學習毛主席著作的決定》。”

這裏我告訴師東兵:胡耀邦從陝西回北京後一直在休養,並不主持團中央的工作,當時團中央的工作由常務書記胡克實主持。共青團九屆二中全會是1965年3月29日至4月19日召開的,不是你說的“1966年4月10日,”胡耀邦並未參加這次會議,這次會議由王偉作書記處的工作報告,胡克實作會議總結報告。會議也沒有“一致通過”你編造的那個什麽《決定》。會議通過的兩個決議,一個是《關於在工農業生產新高潮中團的工作任務的決議》,一個是《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為培養少年兒童成為無產階級革命接班人而奮鬥》。會議也根本沒有什麽“調整工作方向”的問題。

五、第37頁上師東兵介紹了一通胡啟立的職務履曆後說“胡耀邦擔任總書記的同時,把他(指胡啟立)提上來擔任了中央辦公廳主任。”這近乎造謠了。師東兵寫這本書時,正是胡耀邦辭職後,一些人誣蔑他搞所謂“團派”的時候,師東兵恰是同這些人在同聲合唱。我至少三次以上親耳聽胡耀邦說過:“胡啟立從團中央調天津當市長是我提議的,從天津調任中辦主任是鄧小平提議的。”

六、第64至65頁,師東兵寫道:胡耀邦說:“說實話,我也犯過錯誤,我自己起碼犯過兩個錯誤,其一是在五七年反右運動中我將共青團組織內的一些很有作為的青年同誌打成了右派,至今我很感不安,見了他們我在內疚,臉紅發燒,我向他們多次道謙。其二是在五九年批判彭德懷同誌時,我也很積極,說了許多挖苦、諷刺、過激的話。要是彭老總在世,我會向他鞠躬請罪。”

師東兵還說:“胡耀邦在反右大火燒起來後,……他親自批準把林希翎、劉紹棠等一大批作家和青年記者打成右派。”“反右鬥爭正高潮時,七月十六日,胡耀邦作為青年團學生代表團團長被鄧小平派往莫斯科,……他在國外時,團中央和各級團組織又抓出一大批右派分子,林希翎遭到逮捕、劉賓雁等人被迫流放,實行了勞改。但是,在鄧小平的保護下,團中央胡啟立等人和《中國青年報》的問題未被追究。胡耀邦回來後,感慨地說:謝天謝地,在鄧小平同誌關懷下,我們總算避過了一次大風浪。”(見第84頁)

我想告訴師東兵,這兩個所謂“大錯誤”究競是怎麽回事。先說五九年廬山會議上批判彭德懷,你編了胡耀邦的話,讓他自己說自己是“我也很積極,說了許多挖苦、諷刺、過激的話。”事實恰恰相反。五九年廬山會議是我跟隨胡耀邦去的,從會議開始到會議結束,我一直沒有離開廬山。整個八屆八中全會期間,胡耀邦隻在小組會上作了一次表態性的發言,表示擁護總路線、人民公社、大躍進“三麵紅旗”,擁護毛主席的講話,擁護中央和毛主席對彭德懷的批判。至於他自己對彭德懷卻沒有作任何揭發批判。胡耀邦這次發言要登“簡報”時,是他要我同他一起整理的。他的表現,當然逃不過“洞察一切”的毛澤東的眼睛,多少年以後胡耀邦說:“廬山會議以後,有一兩年主席不大理我,給我坐了冷板凳哩!”胡耀邦對任何人的批判決不諷刺挖苦,對彭老總他是很尊重的。

再說五七年團中央的反右派。由於召開團的“三大”,團中央的鳴放開始較晚,“大鳴大放”剛開始時,七月十六日胡耀邦率中國青年代表團前往莫斯科參加“世界青年與學生和平友誼聯歡節”,這是中央定的,並不是鄧小平個人把他派走的。胡耀邦出國前還專門到《中國青年報》社召開會議,向一批骨幹打了招呼。一位被錯打成右派的同誌曾對我說:“鳴放初期,耀邦同誌找我們開會,向我們打招呼,叫我們有意見可以提,但是不要胡說八道,用意是愛護我們,保護我們的,講完後他就出國去參加世界青年聯歡節了。可是我們當時不理解,沒有聽他的話,結果我也被打成了右派。雖然被打成了右派,但我至今還感激耀邦同誌。”


領導團中央反右派運動的是當時的常務書記兼機關黨委書記。由於當時的整個形勢,還有劃右派的具體規定和比例指標,團中央機關、特別是《中國青年報》社一批業務骨幹被錯打成了右派分子。胡耀邦回國時到了烏魯木齊就打電話了解情況,他聽說中國青年報的正副社長、總編輯和17名骨幹編輯、記者都被打成了右派,痛心地說:“損失慘重啊,必須刹車!”明確說:“你們不能再這樣搞了,右派名單不要急著宣布,等我回來再說。”他想回來後找鄧小平反映情況,盡量保護一些人。但當時的形勢已經不可逆轉,多數已經定了,隻有個別人尚有爭論,還未戴“帽子”,但胡耀邦仍盡最大努力進行保護。此後多少年,胡耀邦一講到團中央的反右派,他都主動承擔責任,表示內疚,這正是他的優良品質,而不是他的什麽“錯誤”。至於林希翎、劉紹棠被打成右派,這與胡耀邦毫無幹係。這兩人當時都是在校大學生,不是團中央的幹部,被打成右派也是他們各自所在的學校定的,胡耀邦怎麽可能“親自批準”把他們打成右派呢?這是常識,勿需多說。當時《中國青年報》確實發表過批判他們觀點的文章,那時他們還未畢業,反右派運動後劉紹棠分配不了工作,沒有單位接收他,由於《中國青年報》發表過批判他的文章,學校與團中央聯係,請求團中央能收留他,胡耀邦等書記處領導同誌認為應給他一個生活出路,就同意由中國青年報社接收下來了。

師東兵說的“在鄧小平保護下,團中央胡啟立等人和《中國青年報》的問題未被追究”,完全是無中生有的編造。反右派時,胡啟立沒有任何問題,何來鄧小平保護!


七、師東兵說:“直到林彪摔死的兩年以後,一輛吉普車在他(指胡耀邦)勞動的農場門口停住了。兩位軍人還有一名穿製服的中年人找到他,說他已被解放”。(見第119頁)這位師東兵的編造水平可真夠可以的。文革中,我與胡耀邦同關“牛棚”,同下幹校,你編的那些情節可能蒙騙一些不了解情況的人,但你就不怕我們說明真相嗎?胡耀邦倒是被“兩位軍人”叫走的,但不是在“勞動的農場”,而是在團中央機關的“牛棚”。不是“林彪摔死兩年以後”,而是1968年10月12日晚上,就是中共八屆十二中全會開幕的前一天。當時,八屆中委、候補中委被打成叛徒、特務、裏通外國分子、反黨分子的達百分之七十一,不準出席會議,全會要作決議開除劉少奇黨籍,不夠法定人數,這才臨時把胡耀邦拉去湊數。當時拉去湊數的還有候補中委李誌民、範文瀾。八屆中委共97人,十一中全會以後去世的10人,能到會的隻有40人。開會時從到會的19名候補中委中挑選了10名補為正式委員,才剛剛超過全體中委的半數。而“擴大”進來的中央文革小組成員、軍委辦事組成員及各方麵負責人多達74人,占會議總數133人的百分之五十五點六還多。

八、請再看看師東兵是怎樣寫搶救胡耀邦的。他在第401頁寫到胡耀邦在中南海懷仁堂突發心髒病被搶救時,他寫道:一位醫生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錫盒子,倒出兩粒藥片,就要往胡耀邦嘴裏送。‘等等’!趙紫陽走過來,接過那盒藥,看了看商標,問‘什麽藥?’醫生說:‘硝酸甘油片,治療心髒病的特效藥。先讓他服下緩解下來後,再作進一步醫治’。趙紫陽點點頭,把藥還給醫生。那位醫生服侍胡耀邦把藥吞下去,接著又給他喂了點水。……接著又昏了過去。‘再不要耽擱了,趕快送醫院搶救!’趙紫陽看到這樣情景,生怕再出意外,急忙給守在身旁的醫生和護士下令。在場的醫生、護士和一些政治局委員,七手八腳地把胡耀邦抬上救護車。然後趙紫陽等人目送救護車,看著它緩緩出了中南海……。

請看,師東兵寫的這些情節是在搶救危重心髒病人嗎?這是在拖延搶救,在折騰病人,像這樣“搶救”,有多少病人也得折騰死了。師東兵既不了解現場搶救情況,又無搶救心梗病人的常識,卻敢胡亂描寫搶救胡耀邦的情況,能不露怯嗎?

我不想再多費筆墨了。師東兵寫的東西每一條都不真實,都是憑憑空編造。在他的筆下,中國的黨政領導人似乎都是一幫陰謀家、野心家,都是黑道人物,整天都在爭權奪利,耍陰謀,施詭計。他常常編造中央領導兩三個人在一起漫罵攻擊另外的領導人,說的話都是幫派語言,甚至是黑話,而且有表情、有動作,連人家內心的活動他也知道。退一萬步說,就算有那種場合,你師東兵怎麽會在場呢?師東兵編造的中央領導人的對話中常常還有什麽“凡是派”、“改革派”、“保守派”等等,其實對中央劃分這派那派的,都是海外的春秋筆法。中央領導人曆來是反對這類說法的。他還多處寫道胡啟立和胡耀邦的秘書稱胡耀邦為“胡主席”,胡耀邦稱趙紫陽為“老趙”,甚至說“胡耀邦輕輕給了趙紫陽一拳,說:老趙,下一步就看我們的了!”這正好暴露了他根本不了解胡耀邦和趙紫陽的性格、特點和語言習慣。他還多處編造華國鋒的話語,借華國鋒之口說一些師東兵自己想說的低俗下流的話,嚴重汙損了華國鋒的人品和形象。

師東兵寫的這些東西,除了姓名是真的,事情都是假的,這不是一般的“失實”,而是故意編造,突破了做人的道德底線,突破了法律允許的底線,構成了對黨和國家領導人的侮辱誹謗,觸犯了刑律,書中涉及到的任何一位當事人的親屬,如果將他送上法庭,他都應該擔責。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