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與魂

心魂,作家,現僑居北美.
正文

東渡記(8)

(2006-11-23 18:08:21) 下一個
 第八回  上北京初戀苦澀  進聊天網友熱情

   
上回說到大衛愛上了警察同學,  說起來也夠可笑的了。在這期間大衛的那位
警校同學談了一個女朋友  ,事情也就出在他這位做生意的女朋友身上。此姐年齡
比他大好幾歲,並且是已做他人婦好幾年的人,很精明,她很敏感,感覺到大衛和
他男朋友的關係不平常。有時在她家打麻將晚了,她在安排床時就會故意說你們兩
個一起去睡覺等等,大衛相信她已經憑女人的直覺嗅出了什麽。因為這個女人的介
入,大衛開始和他出現了矛盾。實際上大衛的那位警校同學的脾氣是很不好的,大
衛以前能容忍。但後來才發現他的這個特點已經成了他的越來越大的缺點,加上那
個女人在中間精心的安排,他們終於在一次酒後的爭吵後斷絕了往來有幾個月。大
衛曾經去找過他一次,但他躲避,不和大衛說話,把大衛氣得夠嗆。當時大衛是很
難受的,心情灰暗到了極點。那位警校同學家裏要蓋幢新房子,他在和這個女人騎
摩托車到磚廠買磚的路上出了車禍,他的腿骨折,住進了醫院,大衛得知這個消息
時很想去看他,但一想到他曾經躲避,並且那個女人也在,就沒去,到後來是另外
的警校同學都說你們那麽好的關係,搞什麽名堂像仇人一樣,硬把大衛拉進了醫院。
大衛一進病房,看到他正躺在床上,腿上打著繃帶,大衛當時的反應就是渾身發抖,
就像當年起火的那天晚上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看到大衛進來,對大衛笑了
一笑,一句話也沒說,那個女的也正,正在給他喂飯,很熱情地讓大衛坐,大衛無
言地坐了十分鍾,起來走了。

   
第二天大衛自己到了磚廠,把他家要用的磚找了兩個車拉到他家。再後來和他
見麵是一個多月後,他出院後住在那女的家裏養傷。大衛和其他朋友一起去看了他
兩人很客氣地說了幾句禮節話。又過了兩個多月。大衛心情已經開始冷靜下來。

   
大衛一方麵也是因為心情不好,想離開這個地方清靜一下,一方麵也工作不開
心,想到外地散散心,就報考了某公安大學,且比較輕鬆地考取,準備於九月份到
京讀書。走前一個月,大衛給那位警校同學寫了一封信,寫的比較隱晦,大意是對
他表示歉意,並希望還能成為好朋友。此時他們已經又開始一般的來往,見麵也就
是打個招呼,客氣地寒暄幾句。後來大衛才知道這封信竟然到了他女朋友手裏。大
衛設法把這封信從他女朋友的皮包裏偷偷取了出來燒了。之後沒多久大衛就走了。

   
離開家鄉那天心情真的不是太好,一大堆朋友來站台送大衛,同車的人還以為
大衛是出國或者是搬家一去不回來了呢,他也來了,他們仍然很客氣地說了幾句。
當時大衛是真心地對他說讓他解決好自己的個人問題,因為大衛知道他媽特別討厭
他的這個女朋友,而他家裏他老媽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遲早會為此事出問題。

   
北京的兩年讓大衛又恢複了生氣。大衛和他的關係也在放假回家的過程中慢慢
恢複了,他們好像都忘記了那些事情,但再也沒有往那方麵想過和做過,他們成了
真的好朋友。他果然因為女朋友的事和家裏人鬧的天下大亂,他和女朋友的故事甚
至鬧上了報紙,他們在他女朋友懷了幾個月身孕時悄悄結婚,他媽找上門來和他老
婆吵、鬧、打,兩個女人都到單位上哭鬧,他老婆要尋死、跳樓,他老媽要提刀殺
他老婆,他們的孩子在出生時因為醫院的不負責任而當場死亡,兩個女人的大戰,
他向老媽屈服要求離婚,他老婆開價幾十萬,他老婆要和他同歸與盡,要和他自焚
在崗位上等等,他的故事真的可以另寫一本小說了。直到現在,他和兩個女人的故
事還在沒完沒了地象連續劇一樣持續著。大衛和他後來一兩個月聯係一次,吃吃飯,
吹吹牛,他發發牢騷,大衛說說同情,等等。他老婆和大衛也能正常地來往來往。



   
後來大衛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網友。大衛是比較認真的,雖然時間不長,一共從
開始在聊天室認識到他提出分手也就是半年左右。他第一次來找大衛時,大衛差點
沒收到傳呼,他打了幾次沒回音,最後再打一次如不通就算了,大衛恰恰收到了,
當時大衛也猶豫了一下,網友見麵的悲劇也聽多了,心裏尚在想要不要和他見麵,
因為他來之前大衛曾經不準備和他見麵並對他說那幾天要出差的。後來想著還是應
該見一麵,好歹是朋友了。到了他住的酒店門口,大衛坐在車上等,心裏還真有點
緊張,畢竟是生平第一次和網友見麵。等他高高的身影一出現大衛就知道肯定是他,
長的並不是很好看,但很年輕,健壯,用句小說上的話,叫做“陽光男孩”的那種
類型。大衛心裏當時並沒想到要做什麽什麽,但反而有些覺得自己和他一比顯得老
了許多,因此和他打個招呼讓他上車後大衛並沒有正眼好好的再看他,一直看著車
外慢慢地開著車,嘴可是沒閑著,給他介紹城市的夜景,一時也沒想出什麽地點,
就這樣在市區裏轉悠著。路過那什麽“漁場”時大衛還指給他看,他們互相開著玩
笑,一見如故,沒有多少拘束,互相說著各地的事情,聊的還可以,大衛想老是這
樣轉也不行啊,就帶他到一個茶樓坐下,要了一杯咖啡,此時他們才互相正眼相對
看了一會,他倒是先笑了起來,問大衛剛才為什麽一直不拿正眼看他,大衛說我害
怕啊,他說為什麽啊,大衛說你那麽年輕瀟灑,我這麽老,不好意思多看唄,說著
他們同時笑起來,又互相開了一會玩笑,才開始比較認真地互相比較詳細地介紹了
自己,大衛才知道了他的工作單位和真名。

   
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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