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的思緒
[1]
那些親密的情感似乎來自“傷口”。而這“傷口”,來自不會枯竭的渴望。這樣想,似乎回答了廢墟情結的存在。
卡繆的“鼠疫”僅僅翻開幾頁,關於奧蘭的描述,讓我想起那掌控著一個又一個城市崛起的令人絕望的希望 。
那些沒落的,將卷走維係著人們之間微妙的情感,或,讓生命豐盈起來的東西。
孤獨,將如風起時樹葉的沙沙聲,清晰地刺入夜。
這,不是懷舊的歎息,而是越來越清晰的預言。
[2]
禮拜日的清晨,我似乎比胡同裏那些早點三輪車還要醒得早。
胡同仍充滿著睡意。鳥兒突如其來的叫聲,象從時間灰色的牆上垂下的一
根長春藤。
白露後,天開始涼下來。
那些鴿子讓灰色的天空流動著。我伸長著脖子,看著它們從胡同上方細長的天空飛過。
好象一隻巨大的無形的翅膀,在秋光中緩緩抬起。
鴿子!
鍾聲。
河流。。。
一個城市的標點符號。
在天津的這些日子,因為倒時差,幾乎每個黎明,我都會坐在窗台上和太陽目睹整個城市的蘇醒。“光輝”不再是一個陌生的詞語。
[3]
躍入腦海的是- 存在之難。
這些懸掛在高空擦玻璃的人與那些曾為高樓大廈付出的人們一樣,被城市的文明所忽略和遺忘。
[4]
當光穿過院子牆的縫隙,書房,客廳,進入車庫,讓那黑暗的空間刹那間蘇醒!
而在這之前,那光行走了多遠?
黑暗中,那些東倒西歪的鞋子,在夢鄉中等待了多久?
[5]
這是一個人物係列的畫,試圖探索人的情感和情緒。在某種程度,我尋求“極端”,尋求真實的情感/情緒,現在,太多的喜怒哀樂都是被製造出來的,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