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火星
對我來言,延安與火星有些共同點。
1。我沒有去過;現在去不了;未來可能不會去。
2。都可以算是一種象征:少數人的激情所推動而導致的革命。延安,revolution; 火星,可能的evolution. 而無數的revolution 推動著evolution前進。
將來人類在火星上的延續裏,我認為首先會是一種統一的文字誕生來幫助機器與人類所形成的Hybrid來共同麵對適應這個環境;對環境適應後,"人類"可能有能力形成的不同的群體,而產生不同的文字或交流方式。共同的是,語言是用來交流的。
延安人說,姚順兄的堅持寫作很好。
火星人可能說: # * @ (基於我相信語言會趨於簡單實用)
如果能看懂,那麽這語言對讀者就有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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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家與私人的劃分對我來言,有寫教條化。
什麽是公家? 什麽是私人? 哪個比哪個優越取決於使用的地方吧。
難道秋日私語似的寫怎樣使用錄音筆?
"這是一個憂鬱的日子,那麽你先用你那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按那個色彩或許有寫黯淡的綠色的鍵,它會將你的憂傷輕輕地藏在它的心低,成為永恒的記憶。"
在英文的學習裏,有effective writing, 用簡單的詞語準確地表達出一個人想表達的。能做到這一點,非常不容易。
而且對文字這種刻意的劃分,本身就帶著一種歧視與偏見,與童年時代歧視你嘲笑你的人沒有本質的區別。你在反抗抵觸著讓自己成為你自己所不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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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本身很好;在寫作中尋找自己的聲音,更好。
如果能夠找到,那就是thank god, or
南無阿彌陀佛, or
namaste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