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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上“耕耘”的安閑。它們的從容和安適,對大城市來的人是有感染力的。在如此遼闊的土地上,望著在氈房裏進出的牧民,看著牛羊和他們親密地跟隨,我忽然一下子覺得,其實自己的生活完全可以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巴裏坤有一個地方值得一看,就是大唐時期留下的大河古城。那是當年的一個軍事要塞,現在基本完整的保留著。古城有主城和附城之分,主城大概是屯田軍隊統帥的居所及糧秣儲倉,附城大概是軍士的住處,兼廄養馬匹。 巴裏坤及所有哈密地區因為它的門戶地位,在曆史上曾演義過許多壯烈的故事。在古代,這一帶曾經長期由遊牧民族把持,絲綢之路開通之初,關內人不得不放棄交通便捷的哈密,而改走艱險無比的樓蘭道。樓蘭地處羅布泊,自然條件極其惡劣,當年張騫從西域歸漢的時候,也隻能選擇此道。漢朝花了相當的力氣,才從匈奴人手中奪回哈密,然而又得而複失,直至隋唐時期才牢固地控製在中原王朝的手中。打通了哈密,絲綢之路的樓蘭道就逐漸衰落,樓蘭古城也隨之人去城空。當然,這隻是一家之言,也有說樓蘭城的廢棄是同羅布泊的萎縮有關。大河古城及唐代的烽火台,雖經風吹日曬,已沒有了當年的雄偉,但它們是巴裏坤昨天輝煌曆史的見證。 還有一個細節值得回述一下。那是昨天下午四點,我們在趕路途中到一處叫柴窩堡的地方吃午飯。柴窩堡距離烏魯木齊不足六十公裏,據說那裏的大盤雞是新疆一絕,有不少烏魯木齊的人專程開車到那裏一飽口福。因為餓,也因為期待,大盤雞在我們的眼裏實屬可愛。柴窩堡的大盤雞的確名不虛傳,光是那點香就絕對地與眾不同,那點香是可以幫著店老板坐著數銀子的。大盤雞不貴,直徑四十公分的盤子堆得高高的,隻要五十來塊錢,再配上筋道的花卷和形似褲腰帶的寬條麵,就那麽一份,四五個人可以足足地饕餮一頓。以後再有機會路過柴窩堡,大盤雞是一定要去吃的,想想啊,跟籠子裏養的雞相比,柴窩堡裏的雞能不香嗎! 有人管我叫“老饕族”,遇著美食就是一副完全沒出息的樣兒。昨晚,巴裏坤的主人熱情地把一塊羊油放到了我的盤子裏,那是待客的極高禮遇。羊的全身我吃過,而且覺得真好吃,羊油倒是真的還沒有碰過。我覺得那玩意兒顫微微的,白乎乎的,應該很膩。主人操著當地的方言說,“羊油子很營養,尤其你們女士吃了皮膚好好的,嚐嚐嘛,很香的!”原本好吃的東西,我不嚐就覺得不夠意思,再聽說對皮膚好,一下子就有了動力。“告訴你小徐,羊油子放在嘴裏不要嚼,直接吸下去就可以了。我們這裏的娃娃生下來,開口吃的第一口不是他媽媽的奶,而是羊油子。吸了羊油子,娃娃一輩子身體好。”“剛生下的娃娃都能吸下去嗎?”說什麽我也不信呐,那一定會噎著的。“真的呀,每個娃娃都是這樣,沒有一個被噎著的。”難道我還不如剛生出的娃娃麽?我當即把羊油子往嘴裏一放,一口沒嚼,可楞在半分鍾內沒有咽下去。我看見大家都有點急,又在嘴裏調整了姿勢,羊油子終於下去了。說真的,羊油子的確很香,也不膩,嚼幾口也沒有任何不良感受,過後我就嚼了一塊,很快就咽下去了。 今天在草原上,想著昨晚吃羊油子的事,我盯著幾隻碩大的肥羊,問當地的牧民,“羊油子長在什麽地方?”牧民指著綿羊尾部那碩大的一蓬:就是這裏嘛!而那一蓬隨著綿羊的起步在上下洶湧。我一愣,一會子沒說一句話。羊油子,我以後還會吃嗎? |
是啊,是啊,我們如今在國外的生活值得慶幸的很大一部分我以為就是有更多的機會貼近大自然。謝謝你的鼓勵,希望大家都有機會去那裏看看。
什麽時候能看到您人生之旅的博客?
謝謝人生之旅的信息。很久沒有機會一睹國內電視台主持人的風采了。對這個主持人徐俐也沒有任何印象。可是一讀到這篇就被她文中表露出的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從容和安適所感動。也讓我們“在行走中感受生命的精彩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