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兩個男朋友。一個在大連,一個在俄州。大連的萌是我正經八百的初戀,風雨兼程煞有介事地談了整整三年愛情。等我飛到了俄州,我碰到了大我兩歲的寧。我又不知道是動了哪個神經,挑動了我的感情細胞,開始了和寧的同居生活。還是煞有介事的,開展已經三個月了。
我真的真的不是一個輕佻的女子,同時鄙視那些靠著“早晚各一次,一次30分鍾”的性生活維持著生活動力的女人。我大學裏麵保持著清醒的思想,我不想讓自己的生活偏離正常的大學生活。可是什麽又是正常的大學生活?管它呢,我努力做著一個不脫離大眾心理承受標準的大學女生。我有很大程度上很怕別人說我什麽,至少別讓我聽到。同時很佩服外加絕對羨慕那種不管別人唾沫往哪飛的瀟灑的江湖中人。這就是一種自我欺騙了,我有這近乎虛偽的自尊心,又有著人很容易犯的懶惰的毛病,同時還粗心大意,毛躁不堪。我還有優點嗎?大概還是有點的。比如我比較隨和,很少和別人鬧矛盾,吃飯不挑食,不會亂花錢,經常想著做點好吃的給我的俄州男朋友吃。
每到這時我就覺得真得很對不起我大連的萌。說實話,到現在,我們仍然保持著高頻率的聯係,保持著原來的膩乎與親昵,畢竟三年的初戀,然我三個月內就徹底放下,打死我也做不到。更何況這三年我們倆真的是穿一個褲子過來的,他曾經甚至到現在都毫無保留得給我他能給我的東西,我也確確實實的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感動同時一股不是莫名的,知道為什麽的巨大的愧疚感。真想給自己狠狠一巴掌。但是我可能真的是那種習慣生活裏有個親密的男人在身邊的女人了。如果沒有,我會魂不守舍吧。但是也決不是光光這個原因。我碰到的寧,他簡直完美。我是真的一點辦法沒了,我剛來的時候就像一個快要淹死的人,淹死在對新生活完全的不知所措和無底的孤獨感裏。他就是那個長在深遠邊上的救命稻草,碰巧的出現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真的是碰巧,這點我可以對電腦發誓。
所以,那個時候,即使我完全不了解這個人——隻是知道他原來和我一個大學的,是我同專業的學長——也覺得他是帶著光環朝我走來的,更何況在日後的日子裏發現他簡直就是一絕世的大好人,完美的一塌糊塗。我還能怎麽樣,加上對他的依賴感,加上他也對我的那種不知從何時開始的好感,在他知道我有男朋友的情況下,我就實實的把他抱住了。
從那一刻開始,就開始了我無窮無盡的內疚。
我發誓,我長到這麽大,從來不知道內疚是這麽強烈而且折磨人的瘋狂的感覺。往往有內疚感覺的人都是不知道怎麽辦的人,或是知道自己沒辦法做什麽改變的人。真的,否則,不會有這麽強烈的內疚。而且現在這種內疚感從對一個人發展到對兩個人。
我現在想,我什麽都不能做了,我是個懦弱的人。我隻能在我能做到的在美國的這兩年的日子裏,好好的陪在寧的身邊,把自己的全部熱情都給了他,讓他盡可能地感到幸福快樂。對於兩年以後的日子,我什麽都不敢說了。
我是夜蓓蓓,害怕晚上,害怕黑夜,害怕做夢的女生。
我的故事真的要說好長。
如果真的可以和現在的男友計劃將來,勇敢去做,和大連的男孩成為普通朋友吧,我想男人一定介意這種事情,他們絕對不會為一個自己時刻沒有安全感的女人付出一切,那樣不值得.乖一點,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