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NewYork

愛在蜀水,愛在紐約,愛在美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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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我的師承

(2006-11-10 04:59:59) 下一個
                 
                
                                                                      ——我的師承

              
                中學同學

  中學的同學濤寫信問候我,講述同學們在國內的聚會和生活,很溫暖,好象回到故鄉四川。突然,“哈”…… 她用了一個詞“哈”,把我哈回了娘肚子。

  驚魂稍定,想了想,“哈”是時代少女的歎詞,屬新文化,我沒學過,更沒用過,沒想到我的女同學已過了四十歲,居然給她們的語文科代表來了個“哈”。濤的女兒十五歲,看來她是和孩子們一起與時俱進,我保守,落伍,該回娘肚子,重來生命,重來文風。

  哈,

  就這麽定了。

  哈!

                   
               人在北美

  我在北美生活八年了,是文學城的忠實讀者。北美是中國文化的沙漠,文學城是這兒的一塊綠洲,在文學城這麽多年,我得到兩個寶貝,一是一個故事,我準備把它拍成電影,讓它比《英國病人》還好。我不透露是什麽故事,今天,中國的電影藝術家們讓人很失望,外國的又不了解中國,就算說出去,也沒人可做,不浪費感情;另外一個是我找到一個休息的方式,又改進了我的文風,這就是前段時間在“人在北美”和大家灌水玩。灌水,這是我一生第一次用“灌水”這詞。

  我已經不去“人在北美”寫東西了,不是我不喜歡那裏,也不是怕大家猜疑我,而是我骨子裏還有股王小波先生的那股勁,表麵幽默,內心痛苦,在那裏會冷場,那兒自由活潑,我當個看客,學點“哈”勁比較好。

                  
                  王小波

  小波先生是我喜愛的作家,我是他的那頭豬。

  我讀過一些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並不如小波先生的時代三步曲,他沒有在國際上成名的原因不是他的才華,而是他的藝術生命太短,作品太少,無法讓人注意,這是中國藝術家的通病,小波先生更大的悲劇是他的人生生命也很短。原因很多,歸結到自己,是他們不會“哈”。他們太多的思想,太多的痛苦,讓他們失去生命的活力和創作的激情。

  藝術最好離思想遠點,中國的藝術家一旦寫不下去、畫不下去、演奏不下去就去想,想來想去,就成了半吊子的哲學家、思想家、政治家,憤世嫉俗講不好聽的話,從前的魯迅先生如此,今天的陳丹青先先生也是如此。

  如此痛苦,為何不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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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老楊 回複 悄悄話 精辟!
記得,看過林太乙的一本書,談得關於魯爺與她父輩的論戰那段.我怎麽琢磨都感到他是在說:魯爺身體不好,因而,有些神經質,好怒(是內心的怒,前兩天他兒子還說啦,他其實生活中對誰都是樂嗬嗬的,最大的不高興就是不說話啦.筆者找樂補充一句:"就回去寫啦,哈哈")所以,一些了解此情的人.大都不和他計較和對峙.
其實,人們多些寬容,多些諒解,少些罵多好!
現在好啦!和諧社會正好是階級鬥爭的反意詞.相信將來會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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