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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倆》 (十八)

(2024-04-29 04:58:00) 下一個

一路不緊不慢,在蜆崗服務區吃了點姑媽豆腐花,順便上網訂好住宿,到廣州已是下午五點過,我直接把車開進了流花賓館的停車場。我在辦理入住登記時,鍾姐悠然自得地在大廳裏東瞧瞧西看看,見到穿著時尚的女人,還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別人一番 …… 拿了房卡後,我先背上我的雙肩旅行包,再提起鍾姐的手提旅行包和洗漱用品塑料袋。鍾姐過來奪她的包,說讓她提。

我裝出很沮喪的樣子,避開她的手,說: “誰叫我說過進大酒店我幫你拿啊?!哪知道還真來了大酒店,我認栽。”其實,她的包不重。

她嗬嗬一笑,幸災樂禍道: “活該。看你今後還敢不敢隨便說大話了。”

我帶著她乘電梯上到六樓,進了那間豪華雙人房。

門一關,鍾姐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興奮,道: “哇,太舒服了吧!我簡直就像是從地獄一下子到了天堂。”

她說的地獄,可能是指她在石阡住的那間又矮又破、又暗又濕的小租屋。

“沒這麽誇張吧?幸好沒帶你去住五星級酒店。”

“五星級會是什麽樣的?為啥不去住?”她興致勃勃地問。

“這不錯了!五星級,你有多少錢啊?!”我不屑道。

“來到大城市,當然要住大酒店啦。”鍾姐張開雙臂在空中舞了個大圈,彷佛真的很大一樣。 “這輩子不就來過這一回嘛?!”

“快去衝個澡吧。”我從塑料袋裏拿出她的拖鞋,放在她跟前,催促道, “你這輩子還長著呢,有的是機會到大城市(我學她樣在空中劃了個大圈)、住大酒店(又劃了大圈)。”我還故意把“大”字拖了很長的音。

“哼,那我可得好好地活著,不然這輩子真冤。”她換了鞋子,拎起包和塑料袋去了衛生間。

我把要換的衣服準備好,換上拖鞋,打開電視機,胡亂看了半個多小時,她才出來。

她那濕潤的頭發披散著,一張紅彤彤的臉。她上身換成了一件白色螺紋緊身短袖衫,下麵是條黑底小紅花長裙,既顯露出她妖嬈身姿,又不失莊重、大方。

她手裏拿著濕衣服,說: “這酒店什麽都好,就是沒有晾衣服的地方。”

“你把門邊那個櫃子打開看看?”

她去拉開櫃門一看,道: “這還差不多。你去洗吧。”

我拿起準備好的東西,進了衛生間,順手關了門。

“咣、咣、咣。”鍾姐在外敲門道, “關門幹啥?”

我打開門,說: “我洗澡啊。”

鍾姐拿著我的髒襪子進來,往麵盆一扔,說: “你到簾子後麵去洗,把髒衣服遞給我。”隨即,她雙手抓起兩邊的裙擺在膝蓋上前係了個結。

就在她給裙子係結的一瞬間,我清楚地看見了她的大腿:白皙、緊實、粗細適中 …… 本想再欣賞一下她那修長、完美的小腿 …… 見她抬頭,我忙轉身跨進浴缸,拉上浴簾。

我脫掉體恤和長褲,遞了出去。

“內褲呢?”

“我自己搓搓就行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要我進來幫你脫嗎?”

“別、別、別。”我忙褪下內褲從簾子上麵遞給她。

她在麵盆前洗我的衣服,嘴裏好像在哼著什麽小調。

“今晚想吃點什麽?”我問。

“我聽人說廣東人要吃猴腦。”

“哦,是的。”

“你吃過嗎?”

“沒有。但我看見別人吃過。”

“怎麽吃的?”

“桌子中間有個帶卡環的洞,把猴子的頭往上一卡,用個東西一敲,猴子就昏過去了,然後一刀去掉猴子的頭皮,再砸開它的頭蓋骨。大家就用小勺舀著吃。不過,據說吃法有很多種,有生吃的、有澆油燙熟吃的、也有取出來蒸吃的。”

“太殘忍了吧?!”鍾姐怵懼道。

“是啊,那腦髓還在跳動,腳雖然是綁上的,但還是在不停地亂動。”

“太恐怖了,別再說了。那螞蟻你吃過嗎?”她又問。

“我吃過螞蟻蒸蛋。”

“好吃嗎?”

“我沒吃出什麽味來,嚼在嘴裏‘咯吱’‘咯吱’的。你想吃嗎?”

“喔,我寧願吃方便麵。”

收拾完了,我帶鍾姐到了三元裏,找了家海鮮大排檔。我點了烤生蠔、鹽焗蝦、炒蟶子、蠔油生菜、白蛤豆腐湯。鍾姐說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吃了海鮮 ……

離開大排檔,我帶鍾姐走進了瑤台。

可是,昔日的不夜城,如今連點影子都沒有了 ……

那天帶著茵茵從根竹出來,沿途都下雨,汽車行駛也很不順暢。到廣州時,已是第二天淩晨兩點了,雨也停了。

一路上,茵茵都坐在我側身後的臥鋪上,雙腳踩在發動機蓋上。她不時給我點煙、遞茶,陪我聊天。後來她實在熬不住了,便靠在我的座椅背上打起了瞌睡。進城後,我直接把車開到了中山八路上的成都賓館門口,因為我在這住過,覺得價格和條件都可以。

“茵茵。”我叫醒她,問,“你的身份證呢?”

茵茵睡眼惺忪地望著我,有些詫異地搖了搖頭。

我想用我的身份證登記也一樣,便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茵茵一把就抓住了我。“張哥,別丟下我。”她乞求道。

“我去給你開個房間,你先去睡覺。我上午去卸貨,可能中午就能過來找你。”我解釋道。

“我不想一個人。我怕。”

“怕什麽?賓館很安全的。”

“…… 我怕你再也不來找我了。”她一雙亮閃閃的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你這傻丫頭。怎麽可能呢?”我的心開始動搖了。

“你現在要去哪睡覺呢?”她問,手還是抓住我不放。

“我先把車開出城,找個安全地方停下,在車上睡一會就行了。”因為卸貨的地方靠近黃浦,所以我想遠離城區再睡。

“那我也可以在車上睡啊。你睡臥鋪,我睡椅子。錢也省了。”她興悅道。

我一想也是:幹嘛非要扔下她一個人呢?!

我開上車,出了天河區,在一個停車場停下後,拿出我自製的簡易紗窗貼在兩邊車門玻璃框上,放下玻璃,我把臥鋪上的一些東西拿到前麵。

“茵茵,你可以睡了。”我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把靠背放平,道。

“不行。我人小,我睡椅子。”茵茵爭執道。

我為了讓她相信我不是照顧她,便說: “那你就睡那個椅子吧。沒你,我還是睡這。”

“為什麽?這不是有床嗎?”她疑惑不解地問。

“我是習慣了,上了臥鋪反而還睡不著了。還有就是這臥鋪稍微窄了點,我不好翻身,就覺得別扭的很。”我說的是真話。

“真正的嗎?”她還是將信將疑。

“是真的,我騙你幹嘛?”

她歡喜道:“那我就睡臥鋪了?”她坐上臥鋪,身子縱了兩下後,用手在我頭邊的鋪上拍了拍,說,“張哥,我想睡這頭,行嗎?”

本來我是把那個枕頭放在駕駛座後麵的,現在一想:她的裙子那麽短,睡那頭的話,是很容易讓我看到不雅的。於是道:“隨便你呀。”

“我想靠你近一點。”她抓起枕頭放在我的靠背邊。

她躺下後,頭就在我的頭的斜下方,相距不到二十公分。

“張哥。”她輕聲道。

“嗯?”我應道。

“張哥。”她又喊了聲。

“嗯?有事嗎?”我也有些困了。

她用手在我的膀子上輕輕地撫摸了兩下,道: “…… 我好開心 ……”

我拍拍她的小手,說: “睡吧。”

不一會,就聽到了她酣眠的鼻息聲 ……

有兩件事讓我不能小看茵茵了:我這次運的是從成都市場上退回廣州廠家的高級木門,我們到達廠裏時,工廠剛上班,老板要我等他們把出廠的兩車貨裝完再給我卸貨;可是,台風過後,天氣異常悶熱,兩車貨裝完了,裝卸工個個都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他們說要休息了,下午再卸;哪知茵茵跑到門外小賣部買了兩提汽水進來,發給那些裝卸工,連叫了幾聲“大哥”,居然貨就卸掉了。第二件事是我到財務室去結算運費,那個奇醜的女出納說現金不夠,要我明天來拿;對我們貨運司機來講,能在第二天就拿到運費已是非常幸運的事了,所以我也沒強求,準備開車離開;茵茵她說了聲“不行”,便直接去了老板辦公室,不一會,她就拿著八千元運費上了車,我問她怎麽辦到的,她有點小得意地說“那女的那裏確實不夠可老板身上還有啊”……

當時的廣州,有三大貨運汽車集散地:最大的是東麵的沙河一帶,第二是北麵的三元裏至機場路一帶,第三是西麵的坦尾至黃岐一帶。我掛靠的貨運部就在三元裏的瑤台。

回瑤台的路上,我一直很糾結:讓茵茵晚上住哪呢?貨運部周圍沒有一家像樣的賓館,小旅店又很不安全。機場路上倒是有些好點的賓館,可離貨運部又遠了點,讓她一個人住那裏,既不方便,她也未必願意;如果開兩個房間我也住賓館,一是費用太高,二是不利於我找貨,因為貨運部每天都住有很多司機,一有貨都在搶 …… 後來,我才想起貨運部老板肖大爺好像在另一處還租了個單間房,專門安排女司機和女客人的 ……

我把車開進瑤台的一個停車場,帶著茵茵到了貨運部。一問,剛好那間女客房正住著兩個女人 …… 肖大爺讓員工小秦帶我們去“認門”……

瑤台,過去是農村,現在是城鄉結合部。農民沒了土地,但還有宅基地,他們抓住機會,大興土木。有本事、有錢的,就把私房建的又高又大,沒本事沒錢的,就把房子修的小點矮點。整個瑤台,房屋參差不齊,道路狹窄彎曲 …… 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大貨車列隊進出,人流穿梭不息;到了晚上,燈火輝煌。吃的:餐館、大排檔、小吃店、水果攤;住的:旅店、客棧、私家房;玩的:發廊、按摩房、洗腳房、錄像廳;外加各類商店,通宵達旦,熱鬧非凡 …… 毫無疑問,這裏也是全國屈指可數的幾大紅燈區之一 ……

小秦帶著我和茵茵穿過幾段米把寬的小巷,來到一個小樓。他掏出鑰匙,先打開防盜大門,上到三樓再打開一個防盜門,進去後,又有四個門,小秦打開其中一個鐵門,才是那間女客房。房裏有四張床、幾把椅子、一張寫字台;不過,房裏有個衛生間,也有空調;唯一的窗戶外還裝有堅固的不鏽鋼防盜欄 ……

我問茵茵可以嗎?茵茵回答說:可以啊。小秦給了我三把鑰匙就離開了……

那幾天,雖然天很熱,但我還是早晨就去把茵茵接到,帶她去吃早茶,然後去逛商場,給她買了很多的衣服、鞋子和包,順便我還給鍾姐買了件上衣、一條裙子和一雙鞋。因為都不是很高檔的東西,所以也沒花多少錢。

第一個晚上,我帶茵茵到了珠江邊、看了那裏的夜景、進了白天鵝賓館一樓、還打了個“邊爐” …… 第二天晚上,我帶她進了間卡拉OK廳,她先聽我唱了兩曲後,拘謹、怯場地唱了幾首歌 …… 第三天下午,我帶她去了白雲山景區,玩到晚上才回瑤台,在大排檔吃了海鮮後,我送她進了女客房,見那兩個女人已在房裏,我才離開。

第四天晚上,我帶她來到機場路,趴在跑道當頭的路邊欄杆上,看著飛機起飛或降落。每當巨大的飛機從頭頂上呼嘯而過時,她都興奮不已,揮舞著手,像是在給飛機上的人打招呼 …… 我見時間尚早,就領著她往航空港走去。她挽著我的手臂,飽滿的胸脯靠在我的臂膀上,不時還將頭依偎在我的肩頭 …… 她的親昵動作、甜美的笑臉、快樂的話語,讓我仿佛沉浸在甜蜜的戀愛裏一般 …… 我不得不對自己承認:我開始喜歡上這個小女孩了,或者說是這個小女人了 ……

在滿足了她的好奇心後,我們出了航空港大樓。我見有很多人都在草地上玩耍,便找了塊空地坐下了,因為這裏可以抽煙。盡管草地還有太陽烘烤的餘熱,我還是躺了下去,頓覺脹痛的腰舒服了許多。茵茵也在旁邊躺下了。我倆仰望著星空,聽著機場內不時傳來的飛機轟鳴聲 ……

“張哥,你有老婆嗎?”茵茵突然側過身來問。

“離了。”

“有小孩嗎?”

“有個兒子,今年十歲。現在和他媽在國外。”

“你想他嗎?”

“想啊,經常夢見他。”

“你喜歡小孩子嗎?”

“非常喜歡。”

她又躺下,雙手放在胸上。半晌,她出人意料地說:“我想做你的老婆。”

我一驚,道: “不行。”

“為什麽?”

“因為,你媽是我的 …… 朋友。”我一下就想起了台風那晚 ……

“我做你老婆,她還是可以做你的朋友啊!”她急切道。

我沒想到她居然能回答的如此利落。是的,準確的說,我和鍾姐也隻能是種朋友關係,盡管發生了那件事,那也純屬一種生理需要而已,並不存在男女情感的糾纏,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 不過,我轉念一想:小孩子,玩高興了,一時興起,信口開河。

“你太小了。”我敷衍道。

“那我就做你的小老婆啊。”她機靈地道。

“我連大老婆都沒有,幹嘛要你做小老婆啊?”我被她的天真逗樂了。

“哎呀,我是說小小的老婆。”她還怕我不明白,又說,“就像 …… 嗯…… 就像 …… 就像你有一條小狗,但你並沒有大狗 ……”

我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忙說: “好了,別亂比喻了。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說做我的嬌小的老婆。是嗎?”

“對,對,對。”她用手臂摟著我的肚腹,臉放在了我的胸上,“你會要我嗎?”

說實話,我的心已經被她所打動。她的美麗、她的熱情、她的伶俐 …… 都已經吸引了我。雖然她的身體被很多的男人占有過,但她那顆純真、健康的心,卻始終沒被玷汙、被損傷 ……

但由於我經曆太多,所以我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而給自己的美好感覺、茵茵的稚嫩心靈、鍾姐的誠摯友情造成傷害 ……

“你多大了?”我還真怕自己一不小心犯了罪。

“十八歲啊。”

“那,再長長吧。”我搪塞道。

她還想說什麽,見我起身了,便咽了回去 ……

我們打的回了瑤台,我把她送進了女客房,但沒見一個人。我到衛生間一看:隻有茵茵的洗漱用品了。我很肯定那兩個女人已經走了。

我把三把鑰匙遞到茵茵手裏,問: “今晚就你一個人住了。你害怕嗎?”

她雙手背在身後,牙咬住唇,搖搖頭。

“那我走咯。明早我來接你。”

她點點頭。

我轉身去開門,她卻一下撲到了我的背上,兩手緊緊地摟住我。

“張哥,別走,好嗎?”她懇求道。

我確實不想讓她一個人住,雖然門、窗都防盜,但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還是會很害怕的。

“那好吧。我們先到貨運部去拿點東西,順便給肖大爺打個招呼。”……

深夜,我躺在床上看書。我努力不讓自己朝對麵床上看,但又無數次地瞅向那裏 ……

茵茵睡在那裏,閉著雙眼,不時地翻身 …… 她上身穿了件薄薄的白色小背心,裏麵沒戴胸罩;下身隻穿了條白色的三角內褲 …… 這時我才知道:白色才是女人穿著的最性感色 ……

我想睡,但睡不著。我想出門走走,又擔心她害怕 …… 我隻好強迫自己認真看書、認真看書 ……

忽然,茵茵她翻身下了床,赤著腳衝上我的床,趴在了我的身上。

“怎麽了?茵茵。”我有些驚慌失措地問。

“張哥 ……我想 ……”她喃喃道。

…… 我放下書,扶起她的身子,讓她兩腿分開跪在我的腰兩旁,臀部坐在我的小腹上。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撩開她的小背心,放在了她那光滑如脂的皮膚上,稍作停留,就沿著她的肋骨向上緩緩摸去。

當我輕撫她那對乳房,猶如觸摸剝去了殼的熟雞蛋;用掌一捧,才感覺到它的碩大與茁實;用指一捏,雖然裏麵已沒有了乳核,但厚厚的脂肪層仍使它堅挺而有彈性 …… 我掀掉她那件小背心,看見了一對最美的乳房:她的胸骨雖然不寬,但乳基並沒有明顯外擴;圓頂之上,是一小片粉紅色的乳暈,凹陷其中的小乳頭,在我輕輕的撥弄下,慢慢凸起 ……

我實在是難以抗拒如此誘人的胴體 …… 我坐起把她抱住,再一扭身,把她平放在了床上。我退到床尾,伸出兩手,抓住她的內褲的腰邊,徐徐向腳下褪來 ……

突然,我看見她褲底中間有一溜黃色 ……我趁她閉著眼,用鼻子嗅了一下 ……

我猶豫了一陣,叫道 :“茵茵。”

她“嗯”了一聲,眼沒睜開。

“你,是不是有時會覺得小肚子痛?”

“是啊。”她睜開眼睛,發現我拿著她的內褲,猜疑道, “我生病了嗎?”

我見她如此機敏,便不掩飾地說: “可能有點。”

她起身依偎進我懷裏, “對不起,張哥。”

我抱緊她,說: “幹嘛說對不起?”

”…… 你能陪我去醫院嗎?”

“ 那當然。”

此時,我清楚地認識道:她絕非我想象的那麽柔弱、那麽不經事故;她不但有超年齡的感知、領悟能力,還有著超年齡的心理素質 …… 她,其實已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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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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