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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九年春天,久經計劃的倫敦行,因為冰島航空公司破產而夭折。二〇一九年底,源於中國武漢的肺炎搞得滿世界疫情爆發,雖然世界衛生組織給予瘟疫的名字叫口無愛奶挺,避免了辱華聯想,可是武漢肺炎,再次打碎了我們重新計劃的二〇二〇倫敦行。世界處於封閉狀態,一封就是三年。
中國大陸一別,整整五年,一些不得不處理的私事一直讓人關心,何時才能再去大陸。他們的動態清零政策,實在令人費解,跟全世界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中共二十大召開之後的國政總方針,依然堅持動態清零不動搖,動搖了的就隻剩我們打消短期內能夠去中國大陸的希望了。
當時間軸轉到了二〇二二,世界陸續解封,生活重入正軌,出門旅行計劃,再次浮上桌麵。為了避免事不過三的魔咒和尷尬,倫敦先放一邊,台灣、日本、墨西哥、澳洲則是選項順序。
最想去的地方,台灣解封步伐依然緩慢,直到十月,仍然有零加七的隔離要求,利用公假旅行觀光,自行隔離七天實在難以安排。
冬季日本北海道,是個令人心動的地方,雖然我憧憬冰天雪地的溫泉浴,太太卻對嚴寒打怵,希望度假避寒能去溫暖的地方。
墨西哥海灘避寒,不失一個好的休閒選擇,海灘日光浴比冰天雪地的溫泉澡少些浪漫,卻更能讓準備過慢長冬季的北方人接受,躺沙灘上,四顧無憂,隻有享樂。
澳洲大陸,一直是個必須,由於路途遙遠,很難輕易排上旅遊日程,因為疫情,手上的假期一大把,接近年關,一直考慮如何處置。偶然發現,眼下澳洲解封徹底,完全沒有任何隔離要求,機票和旅館的價格,居然與近在咫尺的墨西哥不相上下。再看天氣,七十到五十度,太誘人了。
二話不說,就是它了,澳大利亞,遙遠的國度,遙遠的夢想,美夢成真,就等訂票。
十一月的頭個星期,安排好工作,煩惱一扔,收拾完行裝我們上路吧。
古人雲,千裏之行始於足下,這裡強調的是“下”,也就是起點的意思,要達目標,須有開始。
澳洲萬裏之遙,我謂萬裏之行始於翼下。這裡強調的是“翼”而非足,也就是工具的意思,自然不是飛鳥之翼。感謝現代航空技術,噴氣客機讓人足跡全球,不在話下。
從底特律韋恩國際機場出發,我們先到芝加哥奧黑爾國際機場,轉乘全日空班機赴澳。
離家這天,陽光普照,嚴冬暫未來臨,飛機越過密西根湖上空,湖水碧藍,家鄉非常美麗。
候機的時間並不長,然而已是黃昏,波音 777 寬體客機座位上有乘客可以看電影的小屏幕。我點選了機外攝像頭來監視起飛過程,從跑道排隊到升空後俯視大地,外加一些飛行參數,有種不一樣的體驗。
選擇日航是因為它的優質服務,以前常坐日航,尤其喜歡它提供的飛機餐,每每總是一掃而光。
因為疫情,入境日本還是需要出示防疫接種證明,在日本換機中專就不需要任何證明。我們的飛機轉乘均在東京羽田機場,因而省了不少麻煩。
第一次來到東京羽田機場,對它,自打小就有一種特殊情懷,它像是我們當年觀望西方世界的窗口。在報章雜誌和影視描述中,巨大的波音 747 起飛、降落跑道留下的煙霧與轟嗚聲,久久揮之不去所刻下的痕跡,都與羽田國際空港不無關聯。原來飛機場也叫“港”,曾經還以為波音飛機是日本貨,更本不懂機翼上日本航空公司紅色仙鶴標誌,它並不代表飛機是日本造的,雖然也知道日本擅長生產巨輪和大型客機,隻怪小時候自己擅長的經濟地理沒有學到家。羽田機場的魅力,遠遠超過更為現代化、且多次使用過的成田國際機場。
從芝加哥到東京,飛行時間長達十三小時,此後便是一路南下,經度幾乎不變,緯度逐漸降低再增加。飛機越過關島上空,此後便是一片汪洋。第一次來到南太平洋海域,恰恰就碰上了血月日,殷紅的月亮,帶上些粉色,更添浪漫。
飛機進入澳洲之後,還要縱跨整個大陸,因為澳大利亞主要城市與人口都分佈在南岸。我們首站城市,悉尼就位於澳大利亞東南角。
因為時間充裕,本次旅行便以悉尼為起點,在澳大利亞小範圍內,來一次長征。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