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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川渝 2011 (九)老家

(2014-08-20 17:44:47) 下一個

 

離開成都的時候,父親告我。有位老家的親戚曾打電話給他,詢問過去的老事聽說回來要去重讓我到重後一定要與他聯係。趁著時便通了這位從未親戚家的電話。我們互相自報家後,他非常高興我能給他去電話,讓我一定安排時間好見上一麵。約好在希頓,我見到了這位唐叔。他已經退休正準備去杭州子家度假,再晚一點我們興過見麵的機會。唐叔告了我很多關於家族的舊事,都是我父親不願憶並希望忘卻的內心痛。


裏發生的事情,是那個年代成千上家庭的人間悲,是共義奪取政後,這個新國家必然施的一係列固政之一。可我家幾代人辛勤累的富,刻化有,祖父還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祖母和二叔都沒能熬過那段黑暗的日子,不久相離世。大姑、父親還有三叔從此亡命天涯,再也不敢踏上家鄉半步。名埋姓,各自消失在社會主建設的人海裏。對於老家的人來,姐弟三人是死是活無人知道。後代們對於前的事情一無所知,無知者無畏,黑五類的陰影罩在身上都不知道,因此也就保護了我這代人的自信心,能夠像人一樣毫無拘束地順利成人。


唐叔所,是一位六小童當年親眼所見、親身經事,在他幼小的心裏烙上了永恒的疤。據說鄉裏還有不怕死的鄉民,偷偷收了祖父的骨,便挖了個坑草草葬了。幾十年後,二家後人千辛苦才找到祖父的骨。他們重新修整墓地,立了墓碑,從此看起來才像個墓。唐叔告我,每年清明的時候,他們幾位二老家的後人都要回鄉祭祖,然而大老一家的後人無一人出現,六十多年來一直是這樣。


到老家有了高速公路,過去要一天的水路,現在隻需兩個多小時,如果我的時間安排允唐叔開車帶我偷偷回鄉。我也明白,這是個機會,六十多年了,大老的墓前將有他的子來祭拜,我就是那第一個來看爺爺子。對於自己前和家族的史一無所知,我的心裏有一種無名的衝動,真想踏踏自己生命之源而又不知何的家鄉土地。和妻子仔細商量過後,我們定速去速回,不想動鄉裏的任何人,當天往返。


通過電話,家鄉的另一位唐叔在高速出口迎接我們,兩車,一前一後著大洋彼岸回鄉的子,朝鄉下飛馳,我悄悄踏上了故土。在唐叔的引很快找到了爺爺的墓地,一個簡單的田埂邊,跟本沒有墓園的樣子,因為祖父的身份,誰也不敢張揚。磕頭、上香、放鞭炮,祭祖完還是動了幾位鄉鄰,簡單寒暄之後,我們很快離開。


一行幾人又來到家族老宅,盡管隻剩幾間破屋,可從宅基的巨大石可以看出它昔日的氣派。唐叔憑記憶給我指點著他時有印象的地方,大石梯、前院、後院、果園、方井、井以及防土匪而建的碉。從大院朝下看,一小河蜿蜒而過,這是家鄉的地標,叫底。唐叔是曾經的家族祠堂,就是在那裏,他替我祖父最後蚊蟲的地方,我拿著相機不停地拍,希望回家後父親能夠辨認些故園。


離開老宅,我們又來到祖上的墓園,這裏簡直就是另一種天地,高大的墓穴都是整石所建,大的趴在墳頂,就像在著什麽。護得十分完好,聽說祖上做官的人多,都是祖墳蔭佑的果,當然那都是清朝時候的官了。鄉裏人不但沒有破園,反而還在附近修建自家的地,有想沾光之嫌。在一清皇室待墓碑麵前,我們仔細地辨認墓碑,希望能看出些名堂,比如熟悉的姓名等等。據分析,這碑上應該刻有前後五代人的姓名,唐叔們都肯定這就是我家先人的墓,然而並不能從上麵的名字與自己聯係上。後來通過我的照片,八十八的父親才告們,碑上的裏有我的曾祖父,第五裏有我父親的名字,隻不過是按分字號寫的,他早就改用了現在的名字以免有人將他與家族聯係怪後人不知道。父親,上麵隻有男孩的名字,第五代人裏,有些名字是刻碑時預留的,孩子還沒有生下來,名字已經取好了,作為大兒子的父親名字之後還有三個名字,在我父親那,家裏原來是計劃要有四子的,果最後隻生了三子。


老家位於丘陵山的一原本的田埂、壑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三米的水泥小道,汽車可以通到老家的院子裏,小道兩邊多的水塘還在,地裏已不再種食或蔬菜。鄉裏整片地種可以看見育苗的大棚,還有沿水泥小道蜿蜒而行的水管自動灌係。除苗外,還種有大與其種,不如。從全國各地收集來或者買來,先時“種”這,城裏的小,或者“森林重”需要的時候,將連根刨出運去即可,連“液袋”都隨樹種”在地裏,可謂服務周到。看到這樣大的工程,不得不感“不缺”的中國好生了得,想必這不是一數。


後來親戚告我,鄉裏一位本家遠親,改革開放後發家致了富,已經成了重城的首富。在重慶擁有個家喻戶曉的集,他出老家扶老家五十年們想幹的話,就受於集,拿外的工,不想拿出賣農所得享清福。這位同鄉也在我家祖邊修葺一座巨大的地,新修的水泥小道方便他回鄉墓。既扶興業,既是老家的英雄,又是重的大款。可見經商頭腦靈光,造就了事業成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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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劇團 回複 悄悄話 很有意思的文章,我隨後繼續跟讀。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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