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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歌《黃土地》插曲 經典回顧5 永遠的黃土地。

(2007-03-10 05:47:15) 下一個








女兒歌
《黃土地》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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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裏黃河冰不化,
扭著我成親是我大

五穀裏數不過豌豆兒圓

人裏頭數不過女兒可憐,
女兒可憐,
女兒呦


浮水上的鴨子刮水上的鵝,
公家人不知我會唱歌

青楊柳樹十八根圈

想說心事我開口難,
我開口難,
女兒呦


天上的沙鴿隊隊飛,
不想我的那親娘再想誰

不想我的那親娘再想誰,
再想誰





劇情簡介


      陝北農村貧苦女孩翠巧,自小由爹爹作主定下娃娃親,她無法擺脫厄運,隻得借助信天遊的歌聲,抒發內心的痛苦。延安八路軍文藝工作者顧青,為采集民歌來到翠巧家。通過一段時間生活、勞動,翠巧一家把這位公家人當作自家人。
    顧青講述延安婦女婚姻自主的情況,翠巧聽後,向往之心油然而生。爹爹善良,可又愚昧,他要翠巧在四月裏完婚,顧青行將離去,老漢為顧青送行,唱了一曲傾訴婦女悲慘命運的歌,顧青深受感動。翠巧的弟弟憨憨跟著顧大哥,送了一程又一程。翻過一座山梁,顧青看見翠巧站在峰頂上,她亮開甜美的歌喉,唱出了對共產黨公家人的深情和對自由光明的渴望。她要隨顧大哥去延安,顧青一時無法帶她走,懷著依依之情與他們告別。
    
四月,翠巧在完婚之日,決然逃出夫家,駕小船冒死東渡黃河,去追求新的生活。河麵上風驚浪險,黃水翻滾,須臾不見了小船的蹤影。兩個月後,顧青再次下鄉,憨憨衝出求神降雨的人群,向他奔來。
    
1985年獲第五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攝影獎,同年獲法國第七屆南特三大洲電影節攝影獎,瑞士第三十八屆洛迦諾國際電影節銀豹獎,英國第二十九屆倫敦及愛丁堡國際電影節薩特蘭杯導演獎,美國第五屆夏威夷國際電影節東西方文化技術交流中心電影獎和柯達最佳攝影獎。








    看《黃土地》,心情是抑鬱的,雖然有那遼闊的長空,無垠的黃土地,以及那浩浩湯湯、奔騰不息的黃河水,但是畫麵之外的那種沉重的思想卻緊緊壓在人們心頭,一刻也不放鬆;雖然有嘹亮的信天遊、奔放、歡快的腰鼓陣,但是蘊蓄其中的又有多少的心酸和悲苦!《黃土地》上的痛,不僅僅是翠巧的不幸,不僅僅是精神上的麻木,有更多、更多的東西深深地埋在那黃土層的深處……

    駐足遠眺,將山頂踩在腳下:信天遊的歌聲仿佛仍在耳邊回蕩,風卷起地上的黃土似乎仍在沙沙作響……這,是我在那段非常時期裏的心情寄居地;這,是永遠的黃土地。

    黃土地,的確算得上人跡罕至,鳥獸皆無,來過這兒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可我來了,來看望這位飽經滄桑的老人。時間的流水可以衝淡一切,包括所謂永垂青史的功成名就,和那亙古不變的海誓山盟。也正因為時間的衝斥,黃土地成了如今的麵貌。它老了,它冷了,它也沉默了。它以渾厚的身資養育了一代代的人們,但同時卻又深深的束縛著上麵的人們。陽光照在它身上,照著它累累的傷痕,竟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美。




    這隻是仰視它的感覺,當我真正步入它的胸懷的時候,一切又不如初來乍到時的所見。它的喉中湧動的是一種來自血脈深處的哀。沒錯,一切都是時間的過錯,不管多堅固的東西,都會被時間吞噬,包括所謂堅不可摧的心理防線,或是樂觀向上的信心,包括人的靈魂,包括曾經威猛如龍的黃土地。

    最簡單的語言,卻能最深刻地觸動人們的心靈。黃土地上的縱橫溝壑,伴隨著時代的變遷,都經曆過數不清的年年月月,可仍舊能看到這幾千年後的景象,是否也是一種幸福?
    荒疏枯槁的草木在顫抖著哭泣,是為黃土地的今天傷感嗎?還是為我這樣的過路人?回望剛才走過的路,好像看上去並沒有行走時感覺那麽艱難。就像人生很短,可現在走起來卻仍然覺得難熬。臨死的時候,品一品若幹年的生活,會是那種說不清的支離破碎的味道。





    然而正是因為說不清,所以就平淡了,平淡得隻剩下沉默或是一聲響破天穹的輕鬆的歎息。駐足在最高峰上,突然發現一個人的視野居然可以如此開闊。看著這無盡的黃,想著那點點的紅。我的歎息大概隻有你——孤獨的黃土地聽得見。

    感謝你,黃土地,感謝你收容我潮濕的心。在你肩上停留片刻,突然有種即使跳下去都滿足的感覺。一閉眼,一張臂,什麽雄心壯誌,什麽紅塵未了情,一概拋了,扔了,揉爛了,踩碎了,忘了!可我不能,我何苦要用粉身碎骨來給這若許年的煎熬畫句號呢?黃土地,為你,為有一顆與你同樣哀傷的心陪伴你,我還要堅強地活著。或許以後我不會再如此悲傷,但我會永遠地記住你。黃土地,永遠的黃土地。
    八十年代的文化尋根思潮對《黃土地》的影響很大,顧青到陝北的目的是搜集民歌,而陝西民歌信天遊的民間文化的體現,象征整個民族的深層內涵,即使新生力量也要到民族發源地去尋找力量,而信天遊的民歌又是在那個惡劣的生存環境下當地人民對命運無力的呐喊。在祈雨的一幕中,我們看到一個浩大而又蒼老的隊伍,人們揚起一張張溝壑縱橫的臉虔誠地乞求蒼天的悲憫,眼中流露出無盡的哀憐與悲壯。





    但在同樣的黃土上,我們也看到那支生龍活虎的腰鼓隊,仿佛告訴我們,這就是民族的偉力。這似乎是矛盾的,但它們恰恰分別代表了黃土地的兩麵,既可以誕生出雄渾的力量,又令人無法不屈服。怎樣解決這個矛盾呢?顧青的話似乎可以回答我們的疑問,來這裏是為了“搜集民歌,編上新詞”。古老的文化是一個民族前進力量的源泉,我們在進步中需要到傳統文化中去汲取力量,但當的文化成為一種束縛時, 我們要做的就不僅僅是去搜集和繼承它,而是需要蛻變革新,浴火重生。

    翠巧的犧牲應該是必然的,追求光明理當付出代價。最後憨憨逆著祈雨的人群奔向代表光明的顧青,這預示一個古老民族的希望,但顧青隻是出現在遠遠的黃土地邊緣,始終沒有走近憨憨,憨憨的光明還在很遠的地方,要走的道路還有很長很長。

    《黃土地》不僅是一部成功的電影作品,也是陳凱歌對中華民族力量的反省和思考,這部電影正如片中的陝北民歌信天遊一樣,既流淌著蒼涼雄渾的藝術血液,又承載著厚重深遠的文化使命。
    現在的人們對於中華民族源自黃土地的這份深遠的厚重還能承載多少?彈指揮間,二十多年過去了,有誰還能想起曾經的黃土地?物逝人非,今天的黃土地,會怎麽樣呢?(以上圖片均為黃河邊,照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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