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往事

序 看見的, 熄滅了. 消失的, 記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 等待, 曇花再開… 把芬芳留給年華. 彼岸, 沒有燈塔, 我依然張望著. 天黑, 刷白了頭發. 記日記的習慣,在認識鹿之後便終止了. 或許是第一次知道什麽是語言也難以表達的喜悅. 一切結束之後, 仍然沒有辦法記錄下這一段難忘的經曆, 因為我痛的連拿起筆的力氣都沒有了, 時至今日. 並非是我已涅磐重生, 隻是我已麻木. 我在玩一個叫奇跡的遊戲, 象嗎啡一樣讓我得到暫時的解脫. 其實我很膽小, 總是逃避, 常常問自己,你在 等鹿回頭嗎? 我的思維是混亂的. 跳躍的想法讓我坐在電腦前整夜麵對空白的文檔淚流滿麵. 不再是找人哭鬧的年紀, 所以把悲傷留給自己. 說對不起有用嗎? 曾經好幾次似曾相識的感覺來襲, 我慌亂的不知所措. 幻象過去, 隻有你給我的傷痕還留下來. 我還是被你判了無期, 無怨無悔把牢底坐穿. 5月X日, 2004 上了一整天的班, 回家的公車上, 又累又餓. 可是我甚至連去餐館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 車上和黑人司機開著玩笑, 我哈哈的笑著, 能到今天, 發覺自己真有點野火燒不盡的感覺了. 一天沒吃東西了, 這倒是個節約的好辦法. 明天吃什麽呢? 回到家貓不在網上, 突然莫名的空虛無聊. 這兩天看了“青蛇”的小說, 我發現什麽事情都是讓男人給搞砸的. 終於在市場上和安正麵交鋒了. 殘劍鬱悶的狂殺. 我想, 決戰的日子不遠了. 但是有月在, 不怕. 5月17日 2004 幹嚎了兩聲, 發現沒有眼淚, 自己笑了出聲. 月說, 少傷心多喝水. 要記下今天的日子, 我要重新做人. 我說你不是最好但是我的確最愛你. 你說, 你不適合我, 壓力太大, 累. 我的女朋友不需要多出色, 不需要會幾國語言, 不需要文憑, 隻需要合適我. 無言以對, 那我們以前是什麽, 你說後悔是什麽. DON 電話裏說, 要結婚了. 我突然聲嘶力竭起來. 都不要我了, 好, 你們好. 我還有貓和月, 我也不要你們了. 5月18日 2004 素素給我一個10%戒指. 可是, 素素, 一身亮白麒麟的素素, 突然間灰暗了. 他用全身的裝備, 換給我一個戒指. 感動到無法言語, 可是素素的衣服, 是我辛苦點出來的啊. 爆了不知多少, 打到一個石頭點一下, 爆了又去市場收幸運的… 素素11那天我多高興啊. 可是現在他什麽都沒了. 看著素素真是又心 酸又感動. 我一定要好好保存這個戒指, 哪怕以後有+S10%的都不戴. 其實有的時候, 月真是好溫暖, 窩心. 比起…哎…說TSUMETAI, 他卻說是HIDOI. 我是真的, 心死了. 5月21日 2004 今天參加了2個畢業典禮. 熱鬧. 我跟HANSEN照相, 見到他爸爸媽媽 , WENDY的爸爸媽媽也來了, 還有好多朋友參加她的畢業 典禮. 大家笑啊,叫啊, 我突然覺得想吐. 不停的翻胃. 寂寞的想吐? 哈哈, 奇怪的感覺, 剛巧碰上貓周末出門. 真的寂寞了還好有月在. 素素~~~~~~~~~~~~~ 6月8日 2004 沒想到一懶就是3個星期沒有動筆. 沒想到再動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月. 失去了. 彷佛一眨眼的功夫, 就如當初他初來5-2一樣. 他說再見的時候, 我突然哽咽住了, 看著熱 騰騰的午飯, 想吐. 應該從哪裏開始回憶, 月, 改變我奇跡生命的人. 昨天還在跟貓討論上傳我們三人合成的照片, 今日, 已物是人非. 我兩手空空, 豪情萬丈的來到奇跡, 走時, 一身極品, 心卻被掏空. 於是我決定, 今天開始不再練級, 等月回來. 我相信, 終有一天, 他會回來…… 雙子座, 偏偏同是6月14日. 相信宿命嗎? 忘記多少次聊天到上班快遲到, 多少次克的死來死去, 嗬嗬…曖昧著…… 這次, 居然連3個月都沒撐到. 身上11追16的卓越天蠶, 追月, 極品首飾, 什麽都有了, 可是為何我還懷念當初那件+8幸運的聖靈鎧? 我再次低頭道歉妥協, 但是, 仍然留不住. 似乎, 我從來都沒有留人的本事. 從來留不住想留住的人. 月, 回來吧, 真的不能沒有你. 6月14日 2004 又到你的生日了. 我們真的又點失敗, 從未為對方過生日, 但是我想從此以後每年的6月14日我便會多份牽掛. 你還好嗎? 你是否偶爾也會想起我, 想起那短暫的三天. 我真的好想你. 請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6月17日 2004 上線聽到的第一個消息, 是月分手了. 失戀像可怕的瘟疫傳染著每個人, 殺死每個人. 似乎一夜之間, 我所認識的月, 死去了一般. 在他回到的MU的那日, 我沒有記日記, 甚至有點得意, 他終究是舍不得的… 不過我是徹底怕男人了, 怕這樣毫無征兆的說走就走, 無情. 其實從來不敢把月的話當真, 哪怕他好像十二萬分認真的說, 我把我交給你的決定. 可是我又不敢決定, 嗬嗬, 我再也受不起那樣生不如死的折磨了. 月分手了, … 有女朋友的時候敢肆無忌憚的跟他曖昧, 現在, 卻莫名其妙的有種尷尬. 玩火自焚, 自己最好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6月30日 2004 月: 要是有個女人可以讓我年年換手機, 我就不換女人. 貓: 我包你, 你以後不許亂來. 月: 手機類? 貨到人不亂 7月12日 2004 時間如流水一般淌過記憶的河, 我還在此岸等候, 你已不知何時踏上了去彼岸的渡船. 我想我是神經錯亂了. 每個說著大阪話的男人都讓我產生幻覺. 彷佛那聲音, 那語氣似曾相識. 我自欺欺人, 不過是想再次聽到別人用大阪話對我說喜歡說愛說一輩子. 我難以再愛誰了. 哪怕是對月, 也沒有那樣的感覺. 月, 終究隻是一個很好的玩伴, 可以一起為什麽奮鬥, 也頗安逸的接受著他的照顧. 有時候真是萬般無奈, 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8月1日 2004 我眼睜睜的看著貓掉線, 眼睜睜的看著貓被封號, 眼睜睜的看著黃泉紅蓮從此消失掉, 無力的一下子好 像癱了. 心底裏無名的怒火, 想找個什麽撕碎, 語音裏賀賀還居然嘻嘻哈哈的玩著丹丹的號, 讓我想送他下地獄… 其實, 並不是沒有這個能力, 不過對於這種隻看外表的男人, 愛上誰或是受傷, 都應該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多次想寫下我們的故事, 我, 貓, 鹿, 羽毛, 月, 阿良, ……… 我們的人生就這樣交錯著, 糾纏不清, 複雜的不知從何說起, 簡單的不過就是一個愛字. 羽毛回來了一段日子了, 我甚至連罵都懶得罵了. 從來沒有恨過一個人, 像恨羽毛這樣. 是的, 我愛貓, 沒有她, 不知這一年多該怎麽過來, 是她就這樣無條件的陪伴, 多麽的溫暖, 也是多麽的 有力量. 真的謝謝你. 8月6日 2004 複習編程 告別奇跡 忘記鹿 重新開始, 為未來努力打拚. 兔子, 加油, 你可以的, 勇敢一點, 一切都會好的. 8月29日 2004 還有兩天離開美國, 我開始收拾行李. 6年, 太多的回憶, 揮之不去. 應該慶幸沒有過完FRESNO的秋天嗎? 甚至走在音樂學院後門的小道上, 我也會記起當初每日在那給你 打MORNING CALL. 如果是孤單的過完秋日, 我會懷念當時的種種, 我會在冬日來到北京, 卻再不會去住 新僑, 再不會逛王府井, 動物園, 再不會吃烤鴨涮羊肉, 金山城, 再不會再不會…所以當我翻出一切有關那 年冬天的東西, 仍然禁不住失聲痛哭… 1日淩晨, DON來送我去機場. 我想, 這也許就是此生最後一次見他. 曾經無所謂, 曾經在痛苦的時候找他 陪伴, 曾經感動的掉淚, 最後再回到不痛不癢的狀態. 其實我知道的, 他一定會哭. 以往即便是提起離別, 他也會用那種痛苦不堪的眼神望著一副不在乎表情的我. 但隻是你不了解, 我再也沒有不顧一切去愛一 個人的勇氣, 所以我放手讓你回到她的身邊, 沒給你任何承諾, 是相見恨晚? 嗬嗬, 其實若從頭來過, 我依然會無怨無悔的再痛一次. 會去廈門嗎? 不知道. 連月自己也講, 這碗沙茶麵你似乎沒信心吃. 哈, 這碗神奇的沙茶麵, 我隻是怕吃完, 我們之間剩下的便隻有回憶. 我已經有太多回憶, 我怕累怕麻煩怕負荷不起…… 電腦隨機播放著音樂, “我一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寫信自己對話談心, 隻是心又飄到了哪裏, 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 我想我不僅僅失去你…” 和你在一起短短3天, 卻透支了一輩子的感情. 9月21日 2004 9月, 我呼吸到了成都的空氣, 終於. 你終於也還是忘記了我的生日, 而我卻像逃亡一般離開了北京. 恐怕是我的記憶已經模糊, 北京機場 安全檢查的大門已經換了一邊, 幾乎誤機的我, 在大廳狂奔, 穿過人群, 我看到那時你我揮手道別的地方, 痛的快要瘋掉. FRESNO機場的告別, 北京機場的回憶, 成都機場重逢的無奈… 我隻想知道, 什麽時候才能不再被困擾. 而廈門機場也沒有再去的必要, 畢竟, 我終究隻是一個配角. 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 唯一不能的, 是自己 發現你回頭找她, 嗬嗬, 男人, 貪心, 你甚至敢坦言你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雖然你還不停的叫我去廈門幫你, 雖然我生病你會發短信陪我聊天, 會特地打電話問我好沒, 月, 你的確是個特殊的男人, 但是, 畢竟是男人, 也特殊不到哪裏去. 於是, 我又隻剩下了貓. 靜靜一個人坐著的時候, 我會想象DON一個人坐在車裏哭的樣子. 會想象月上班的樣子, 會想象在大阪 某個街頭, 和他再次相遇. 或許他已不認識我, 擦肩而過, 一笑了之.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 你不屬於我… 今天終於第一次看到“樓下那個女人”的MTV, 一遍一遍的彈著, 我多麽希望有一天能有機會彈給你 聽… 可是, 那又能怎樣… 回憶過去, 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 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麽能了, 今夜的你應該明了, 情難了, 緣難了… 10月2日 2004 其實我心裏再清楚不過, 哪怕我逃到天涯海角, 也逃不掉對你的想念, 所以, 所以, 我來找你. 有些時候… 啊哦… 發呆了一分鍾, 忘記了要寫下來的話. 那天貓看到我吃包子, 說肉包子打貓 就是貓吃了包子, 再用石頭打你. 必須記下來啊. 今天去了黃龍溪, 也沒有散心的感覺, 隻是和朋友談著, 笑著, 想起了許多往事. 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成都. 曾經滄海難為水… 我無意打開以前的筆記本, 發現上麵亂圖亂畫的寫著, it is my dream coming true to know you. 嗬嗬, 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 又到冬天. 10月2x日 2004 我已忘記今天是何日. 我開始出現幻覺. 我有個叫阿飛的男朋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叫阿飛, 他留 著和那時候的鹿一樣的爆炸式, 他的樣子模糊不清, 很高, 很疼我很寵我, 什麽都依著我, 每每想到鹿 的時候, 我便會對自己說, 別亂想了, 那已是過去時, 不要花心, 好好和阿飛在一起. 因為幻想裏, 鹿總會 後悔的來找我和好, 我會堅決的告訴他, 不. 他問我, 他對你好嗎, 他讓你笑嗎? 我會答: 他至少不會讓我哭. 然後我哭著跑掉, 然後大家都明白了, 事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阿飛很無奈, 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腦子裏不停的閃現一個畫麵, 貓生病了. 醫院的走廊上, 擠滿了來看貓的人. JOYCE, 格, 小雞, 幼幼, 甚至 還有百合, 老高, 布丁, 哲也, 還有鹿, 我在走道裏看到了痛哭流涕的羽毛, 反手一個耳光, 打得他鼻血 也流了出來… 他哭著, 我吼到:URUSAI! 大家嚇了跳, 阿良想阻止我, 我叫道: 你一路貨色, 滾!…… 一遍一遍, 有意識, 無意識, 反複播放… 10月26日 2004 買了盜版EMINEM的CD, 他其實也可算某種inspiration. The whole world is upside down. The best golfer is black, and the best rapper is white. 哈哈, 仍然記得那年音樂課的論文. 重溫了SLAM DUNK. 仍然被感動著, 看來有的東西事永遠不會變的, 可笑的是, 因SLAM DUNK 開始喜歡籃球, 喜歡喬丹, 現在對他很失望, 可是SLAM DUNK還在心中原來的位置. 世界真是奇怪有些 時候. 或許老天是為了讓我認識貓, 才安排我認識鹿. 那又何苦吊死在這棵樹上. BUNBUN 331級了, 血7. 10月29日 2004 拿到簽證, 和貓都要瘋了. 於是又要開始準備吃散夥飯. 這也是重複多次的場麵, 朋友們早已熟悉, 所以隻會開心的吃, 沒有人掉眼淚, 早不會象第一次送別的時候, 哭作一團. 來來去去, 匆匆忙忙, 人生啊. 這次成都2個多月, 我再沒有單獨約過小馬. 不知不覺中, 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拿起電話時, 才發現, 幾乎忘記小馬的號碼, 他問, 好像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 為什麽現在在成都, 不約出來, 而要象在美國的 時候那樣電話聊天呢? 我說, 難道我還能單獨約你嗎? 然後就是沉默沉默沉默… 路, 總是向未來延伸的. 轉過身時, 發現來時的路早已布滿荊棘. 夢裏不知身是客. 今天, 我又見到了日幣, 突然間有點恍惚. 和我約定關西機場不見不散的人早已換了, 不變的, 唯一剩下的, 是和當初一樣的勇氣和決心. 11月12日 2004 認識貓, 已經2年了多了吧. 開始的時候總是很怕她, 可能是想著她和鹿就一條街的距離吧. 感覺她總是嚴厲的, 權威的, 不容置疑的. 已經記不清是具體什麽時候開始具體哪件事情拉近了我們的距離… 或許是突然發現了, 當初在英文聊 天室裏, 僅有的喜歡EMINEM的兩個人, 就是彼此, 原來緣分就是這個樣子的. 所以以後的日子裏, 不知道多少次向別人講起, 我們是如何認識的, 但是, 卻很少提起, 到今天, 是怎麽一路走過來的… 怎麽走過來的, 很多事情, 時而模糊, 時而清晰的不得了. 恐怕很多時候, 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去一一回憶, 所以才會模糊. 沒想到, 最後能在一起的人, 是我們兩. 而那些承諾, 那些期盼, 早已經煙消雲散, 隻能對年少的衝動, 付之一笑. 到今天, 發現身邊的好友, 清一色的女人了. 想起JAY, 想起小馬, 漸漸變得遙遠, 若即若離的寶寶, 自己都 忙的焦頭爛額的煒哥, 還有後天就要結婚的DON, 真是沙裏淘金一般, 流逝… 和貓的那些破事兒, 真也多的可以寫本書了. 一起瘋, 一起笑, 一起哭… 很多時候有相互取暖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 也讓我想起老大, 想起飛魚. 不得不感歎, 很少有男生, 能讓人如此的回味… 一直希望能再和小馬一起玩一個網遊, 可其實自己也清楚, 那個MUD, 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偶爾我 也會向他感歎, 我們再也不會有機會, 一起快意江湖了. 遺憾… 很多遺憾, 我甚至沒有和鹿有過一張一起的照片. 也好, 免得睹物思人, 憑添煩惱. 靠, 我快成祥林嫂了. 11月14日 2004 DON 還是結婚了. 我還是忍不住在他結婚的前電話了他. 接通後, 卻又不知道講什麽好, 又該從哪裏講起. 我問, 你真想和她結婚嗎… 他的答案一塵不變, 難道就不能撒個謊嗎, 有時候真 分不清是誠實好還是欺騙好, 善意的謊言的界線, 又該劃在哪裏? 於是我隻能說, 我們真的就到此結束了, 以後不要再有聯係了. 他說, 求求你別這樣, 告訴我你的地址你 的電話, 不要這樣消失…… 聽著他的懇求, 掛斷電話, 發現眼睛濕了. 我在難過什麽? 象個心愛玩具被終於被別人買走的小孩. 月還在香港, 而表弟終於出乎意料的寫完了給天上皓月的曲子. 然而卻沒有辦法打電話彈給月 聽了. 所以還得用磁帶錄下來給他寄過去, 不過想想在奇跡裏的一切, 也覺得應該為他做點什麽. 然後就是今天回了奇跡看看, 一堆現實裏的垃圾在遊戲裏穿著極品, 大陸門口互相吹捧著, 我穿著 商店買來的白皮藤, 拿著一擊巴特(曾經我和貓的最愛), 把找我決鬥的精靈們秒的一頭霧水. 嗬嗬, 最初的夢想, 最初的夢想, 我們終於在這裏功成身退, 托月的福. 想起卓越巴特, 不會忘記, 我的第一把卓越巴特, 是貓用僅有的幾十級的智力, 給別人加加了好久, 換來的. 那個時候, 真有點心酸, 但是, 很溫暖. 想哭. 11月15日 2004 感情也是會過期的嗎? 終於從重慶回來了, 沒想到日本的簽證, 還做的滿漂亮的. 以前美國簽證上的照片, 是一個比一個克. 開始清理美國帶回來的行李, 終於都把那麽多的回憶, 封進了一個大盒子, 貼緊膠布, 寫上, 回憶 -- 那些 在我生命裏有過特殊意義的人. 無奈的看看手邊還是沒有舍得封起來的東西, 一個僅帶過3個月的戒指, 一本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為我而存在的書, 還有一張天津到北京的火車票… 自嘲的笑笑, 你們又會記得我 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