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果卿學佛傳奇經曆--果卿居士無錫講法實錄一
(2010-12-02 13:03:48)
下一個
果卿居士無錫講法實錄 (一)(第一集)
我發表了這本《現代因果實錄》,很多人看了之後,就到五台山去找妙法老和尚。我寫這本書,是在二〇〇一年的夏天,天氣很熱,我光著膀子在屋子裏寫,身上都起痱子了。寫完以後,開始的時候發表得比較慢,為什麽呢?因為原稿送到開封去,三個月都沒有消息。後來我就著急了,因為我是急性子的人。我說,如果你們不能印的話,就給我撤回來。我後來就想到南京的金陵刻經處去印。他們就給我撤回來了。原來我讓他們校對原稿,是拿到了一個信佛的大學教授手裏,那個大學教授看到了這個書,他覺得很好,就傳給了另一個教授看,另一個教授看了也覺得好,接著又傳給另一個教授。他們流傳著看起我這原稿來了,看了三個月也沒有拿去印。我一聽就發脾氣了,跟他們說,趕緊給我退回來。我當時確實想到了人生的無常,因為我看到了我同學的死,我就想到了我自己。
您把手放下來,你趕緊放下來。(佛友恭敬地雙手合十聽講。)我是一個普通的人,和大家一樣,大家不要見了我,把我當成佛啊,當成菩薩啊,絕對不應該的。我們人人都是平常的人,就是釋迦牟尼佛,他在人間住世,也和我們一樣。後來他的智慧開了,我們把他叫做佛。佛是覺悟者的意思,不是神仙的名字,所以大家不要誠惶誠恐的。你說我是佛呀,我連邊兒都沾不上。你說我是菩薩,我正在努力地學著做一個菩薩。如果你把我當成“剩人”還可以,我是個“剩人”,學佛路上剩下來的人,這麽一個剩人。我們大家都是剩下來的人,在一塊兒學佛。所以,大家不要拿我當成什麽什麽。
我隻是寫了一本書,沒有什麽了不起。大家恭敬我,我也恭敬大家。你們不來聽我講,我給誰講?大家給我一個機會,我很感激大家,大家一定要以平常心來對待。絕對不可以把哪一個人當成佛,當成菩薩,當成什麽什麽。我們都不是。如果誰說我是菩薩,或者你自己說你自己是菩薩,是佛,是阿羅漢,那麽這個人一定是妖魔鬼怪。我在這兒講,哪個人說自己:我是菩薩,我是佛,我是阿羅漢,他一定是妖魔鬼怪再來的!我不知道我說的你們相信不相信?(鼓掌)我們所有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遇到佛法,我們才改邪歸正的。若要感激,我們共同感恩佛的智慧和光明,感謝佛賜給我們智慧,讓我們才走到正法道路上來。
我到了美國,師父請我上台給大家講講法。
“你給他們講講法。”
我說:“師父,我不會講法。”
“那你會幹什麽?”
我說:“我會聊天。”
“哎,那就聊聊天吧。”
我一直到現在也隻會和大家聊天。我坐在這兒好像還有點兒不太舒服,為什麽?因為在佛像的下邊,又是在寺院裏啊。我是適應在老百姓當中,和大家坐著聊天的。我是個很普通的人,所以,不要見到我又是合十啊,又是磕頭啊,這不對。更不能供養我,這也不對。我講的隻是一個道理,而且是我理解的道理。我一直在按我自己想的去做,如果我說得不對,你不願意聽,可以站出來跟我辯論,可以跟我指出來,甚至大家不喜歡,你一跺腳,我就走了。我沒有什麽,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接著剛才的說,這本書後來印出來了,連一個月都不到,五台山就通過開封的介紹,來找我了。說有人已經到五台山去找妙法老和尚了,真是沒辦法。人家一家人過年的時候還在五台山。我就叫我們學佛的朋友,去勸他們回家去。可是後來,慢慢地,到處都是去五台山去找妙法老和尚的人,而且發展到出現了不少假冒的妙法老和尚。有一些五台山的出家人假冒妙法老和尚。原來他在五台山,後來又被請到北京,就是收錢,一直到現在。石家莊,南京,福建,高淳縣,都有刊登著他照片的書,現在我手裏就有他的書。他說《現代因果實錄》是他寫的,他無非是要騙錢嘛,現在真是很讓人很痛心。沒有辦法,你找誰能解決這個問題?我去寧波的時候,寧波有許多人拿著我的名片,我從來沒有印過名片,他們手裏竟然有我的名片,到處給看過我書的人,說果卿居士要建道場,你們捐多少錢。到處都是,從深圳到廣州,都有。後來我們沒有辦法了,南京的居士他們再印《現代因果實錄》這本書的時候,把我的照片給印上去了。我的照片網上都有,我也不知道誰傳到網上去的,可能台灣的人啊,還是其他國家的。因為我在美國的時候接待過世界各國宣化上人的弟子。他們給宣化上人祝壽的時候,或者開法會的時候,他們去了,我和師父站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照了許多許多照片。我自己也有。於是再出版書的時候,把我的一些照片就印在了書上。為什麽印在書上呢?當時我還覺得,把我的照片印上去幹什麽呢?他說,再不印上,冒充你的人就更多了。我們是相信因果的,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因為這樣,所以後來,我們出的書都有了照片,有照片呢,是讓人證明一下果卿是誰?再有一個,《漫談慈悲梁王寶懺》,因為我寫得是真實的事情。《因果實錄》最初印的時候呢,那個時候二〇〇一年,我還不可以把我女兒的名字寫上,她還小,因為她從十七歲就有了智慧。寫我女兒,寫我自己,也沒有說服的意義。我又不想要名,又不想要利,第一次印刷出版,我自己也出了不少錢的。所以我們不需要登照片。後來出了這麽多騙子,沒有辦法了,我們才把照片登出來,那時候,我還年輕,四十九歲或者五十歲,現在有六十多了,許多人看照片也不一定認得。我從來沒有想過出名的事兒。現在全國各地的人都來找我,連我自己的姑姑,在西安的,還給我打電話,說我們這裏組織了兩三輛大巴車,要到五台山去找妙法老和尚。其實,我的書裏都有我姑姑的故事,她都不知道。
我為什麽會走到學佛這條路上來的呢?是佛菩薩把我引到這條路上來的,不是哪個人勸我的。
我這個人從小受黨的教育,我的父親,天津市局一級的領導幹部,解放初就是。我從小受黨的教育,我除了相信***,還相信我自己,其他,什麽鬼神啊,上帝啊,佛菩薩啊,我一概不信。後來,在氣功的年代,我也不相信,我不相信氣功。
有一天,我的太太叫我,我太太是搞財務的,她打了一天的算盤,累了,想讓我幫她拍拍後背。結果我要拍,還沒有拍的時候,我就想了想:我要是有電視裏的氣功師那個能耐就好了,我一發功她就好了。其實我是在想一下,隻是想一下,手還沒有拍下去的時候,她突然說她的後背不疼了。我就停下,問她:“真的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什麽感覺?”“發麻發熱。”我一想跟電視上講的是一樣的。哎,我也不信氣功,也不練氣功,她怎麽會發麻發熱呢?我以為她看到我了,可是她趴在枕頭上,我在這一邊,她臉朝那一邊,背對著我,看不到我。我說:“你把眼睛閉上,不要看啊。”我把手挪到她脖子上麵,我又問她:“你的腰是不是熱了?”她說:“腰不熱,我脖子上熱。”哎喲,我一想,我的手也有功夫了,就是那種玩笑似的,忽然間,我的手有功夫了。哎,我的手有功夫了,我的手有功夫了,我的手有功夫了……當時,我腦子裏就想著,我要有電視裏氣功師那個功夫一發功就好了,這個手要拍,還沒有拍的時候,腦子裏想著那個念,結果她說有這個感應。於是,我讓她起來,走到我這邊來,站在我麵前,我開玩笑地把袖子卷一卷,學著電視裏氣功師的樣,伸出手來發功,還沒等我發功,在卷袖子的時候,我說:“一會兒,把你身上的病都給你治好了。”其實她沒有病,大毛病沒有,小毛病有。可是我一說這話,我還沒有伸手呢,她就說:“我渾身發麻,發熱,一股涼氣從腳心往外冒。”“真的?”“真的。”我過去,在她腳那地方,用手一接,果真是涼氣。我離她再遠點兒的地方,到家具跟前呢,還能感覺到涼氣在冒。我突然想起電視裏的氣功師說的,冒出來的涼氣是病氣,我想病氣會傳染給別人,我趕緊說:“入地,入地,這個病氣。”氣功裏麵講的,我叫它入地,這個病氣,涼氣就轉到下麵去了,入地去了。結果家具跟前的涼氣沒有了,一直到她腳跟前才能感到涼氣,再往下,是不是入地了呢?我的手一直往下,一股涼氣就從腳心拐個彎兒就下來了,我的手一直到地毯那個位置還能接到涼氣。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是第一次,我跟大家講得都是真實話,我沒有神通,可是我怎麽說句話就靈呢?一會兒功夫,她說:“現在不冒涼氣了,冒熱氣了。”那我又懂了,涼氣既然是病氣,那熱氣一定是精華之氣了,那熱氣冒沒有了,那人不就死了,於是,我就很害怕,我就說:“打住,打住,打住!”我一說打住,真的給我打住了。她就說不冒了,不冒了,我就過去伸手一摸,沒有了,真的沒有了。你說,對我來說,是什麽感覺?我什麽也沒學,什麽也不練,什麽也不信,竟然這麽奇妙。她出了一身的汗,我摸一摸,身上都是汗。這對於我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我愛人說:“你可別給別人治病啊。”我說:“為啥呢?”“因為你喜歡給人治病。”因為我以前自學過針灸啊,按摩啊,業餘的時間玩兒,誰有病,我給人紮一針,其實我跟誰也沒學過。隻是我的父親,我的爺爺,我的叔叔,我們一家人都是中醫啊,是中醫世家。到我們這一代,沒有學醫的了,所以我自己喜歡。她說你不要給人治病啊,我說為什麽?她說,那不得累死你啊。我說,這個不累,我又不發功,我說句話就能好。我說隻要有人找我治病,我不但給他治,我還不收錢。那時候我說不收錢,可不是像現在咱們學佛了,發願說不收錢。我覺得我又不費事,這麽一說話,他的病就好了。當天晚上我很興奮。
第二天早上,孩子們都上學了,就我一個人在家,我就想:昨天晚上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就去找我的嶽母,我的嶽母年輕的時候,抽煙,後來不抽煙了,她有肺氣腫毛病,好了之後,過年的時候,孩子們來得多,累了,又犯了,隻能躺下睡覺,倚在被子上睡覺。我想我找她試一試,檢驗一下昨天晚上的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就找她去了。一到那兒,老太太在家裏,不能躺下,倚在被子上。我說:“媽,你還不見好?”她說不見好。說話的時候,喘氣聲音“呼呼呼”的直響,我說:“我給你治治病好不好?”她說:“好啊。”她以為我又給她紮針灸呢,我原來給她紮過針灸,但是為什麽後來不紮了?她兒子說:“姐夫,你又不是醫生,你給媽紮好了還好,紮不好,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我一想:對啊,我是女婿,萬一紮壞了,這怎麽交代呢?我從此再也沒有給她紮過針。我今天是做試驗,她以為我給她紮針呢,我說:“我不紮針。你閉上眼睛就行。”我讓她閉上眼睛,不讓她看見我,我把手擱在她的頭上,我說:“你身上有什麽感覺嗎?”她說: “沒有啊。”我想她可能不明白什麽意思。我說:“你身上哪兒感覺熱啊,哪兒感覺涼啊?”她說:“我頭上感覺有點熱。”她說頭上感覺熱,我的手在她頭上麵,離她頭頂大約一尺來高,我想:哎,我真的有功夫啊。我心裏想,又不能叫她聽見,我心裏想著我這個功力就從她頭頂上進去,她身上所有的病順著她的腳排出去。我的腦子裏是這樣想的。她的腳是“解放腳”。聽得懂嗎?“解放腳”,就是小腳,後來放開了,那種腳。這樣一想呢,她就說:“我現在身上發麻,腳底冒涼氣。”我一聽可高興了,哎呀,我真有功夫啊!我走過去,拿手在她小腳那兒一接,果真能夠接到涼氣。當時,別提有多高興了。電視裏的氣功師講,給人發功治病,一次約半個小時,每一個療程是十次。我想得按著那個規矩來,當天,我就給她弄了半個小時。我手就拿開了,聽到她喘氣的聲音好多了,比先前明顯地好了,但是還有一點點問題,我就對著她的這兒,以前我紮針灸的時候知道,這個地方這叫天突穴,治哮喘的主穴,我就想:我能不能用這個手指代替針給她紮一下呢?我就拿兩個手指對準她的天突穴,心裏想得是:止喘,止喘,止喘…… 結果,真的有效了,所以我特別高興。她當天就能下地幹活了。第二天,我又去,她已經在拖地了。第三天再去,在蒸饅頭了。那我就覺得我有本事了,但是這個神通是怎麽來的?不知道。
第一,我既不信氣功,又不信什麽佛教,什麽教我都不信,我怎麽會有這本事呢?第一個病人是我的愛人,第二個病人是我的嶽母,第三個病人……我有本事了,我就在我的朋友當中就說啊,我有什麽什麽本事了。我朋友說,不可能。我說,真的。他說,那你給我愛人治治吧,我愛人失眠四年了,睡不著覺。我就到他家去了,他家地方很小,我坐在椅子上,他的孩子坐在床上看電視,他的屋子很小很小的,沒有擺兩個椅子的地方。我就把手擱在他愛人頭上,他在旁邊看著,我的手就在她頭上轉著,也沒人教我。突然間,我感覺我的手上出現了一個火團,就像現在毛衣上的靜電一樣,啪啪一響,哎呀,我朋友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我。哎喲,我說,怎麽有火星呀?他說,你才發現啊?剛才你一伸手就有。這種奇妙的事兒是怎麽回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後來我的手在她頭上轉,突然間,電視機的畫麵在那裏晃,“嘩嘩嘩”的,我還以為是外頭的汽車呢,他們說,我們這兒聽不到汽車的聲音。我特意做試驗,這手一劃拉,果真就有這個,電視屏幕上一道道的,那是什麽?幹擾啊。我說這個呢,是說我的過程是這麽過來的,後來,我一直在想這是怎麽回事?
當時,找我看病的人很多,包括骨折的病人,打著夾板來的,我看著他,說 “好了!”說完好了,他就真的好了,趴在地上做俯臥撐,絕對沒有問題。抬著來的病人,自己走回去。當時就是這麽個奇跡。但是,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第一,我沒有什麽功夫。什麽叫功夫,我都不知道。什麽叫佛菩薩,我根本就不信的。對我來說,很迷茫。我就以為是氣功,想學得更加精一些,我就花錢找人家學,結果什麽都沒有學到。他那點本事,我沒有看到過,聽人說,什麽給人減肥,給人把煙味兒變了。有一次,我去學習,氣功師說,誰想戒煙舉手。那我也舉手,等他一發功,叫你抽煙,你一抽煙,你的煙就變成紙了,就跟紙一樣,一點味道也沒有。可是我回來給別人講的時候,跟別人講的時候,那時候我也抽煙,我說:他說,煙變成紙了,一說,一發功,煙就變成紙了,我一抽,就成紙了。我自己一抽,我手裏拿著煙。哎,怎麽我這也是紙了,我是在學他呢,怎麽也變成紙了?難道我也有這本事嗎?那我能不能把它變成薄荷味道的煙?我說完,一抽,就是薄荷煙。我說把它變成中華煙,就是中華煙了。我說變成鳳凰煙,那時候有鳳凰煙,特別香的那種,說完就是特別香的鳳凰煙了。我又想把它變成東北的關東煙葉,說完,就是關東煙葉了。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跟大家講的是真實的情況,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大家都說我有神通,我自己不知道這是從哪裏來的。所以我一直想知道,這是從哪裏來的?這個神通是怎麽來的。
後來,我再給別人看病,你隻要說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就馬上出現在我眼前,他就在我眼前,他有什麽病,一想,五髒六腑就出現在我眼前,我那時候還用針灸,捏一根氣針,給這個看不見的人空中紮針,我在這裏紮針,這個人在家裏病就好了。這是怎麽回事兒,你先別拿我當神仙,先聽我說完。先聽明白,別一會兒把我扣這裏了,要我給你們紮針,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給你講我走過來的這條路。所以啊,當時那個效果相當好。
再以後,就能知道別人以前曾經幹過什麽壞事兒,馬上就在眼前,真是不可思議。
那時候,我覺得我有這個能力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我年輕時候認識的一個女孩兒,是我的同事。大家都說她作風不太好,後來大家都成家了。同事嘛,我就想,這女孩都說她作風不好,她有沒有什麽問題啊?我剛剛一想,突然,眼前出現來了六個男孩圍著她,我心裏想:一個女孩跟幾個男孩子交往沒有什麽啊。可是,剛想完了,這個六個男孩在不同的場合,和這個女孩親近的場景出現了,就像演電視一樣,六個場景,六個女孩和六個男孩在一起親近,我再一看,六個女孩就是我的那個女同事。哎喲,這不能看。我當時就覺得很害怕,因為我們每一個人可能都做過一些不該做的事兒,這天都知道啦。我心裏一想,一想馬上就出來了,一想就出來了,真的不可思議,我書上寫得那些都是。包括治病,來的人很多,你到我家裏來,我給你調理好病了,所謂治好病了,就是很簡單的事兒,說句話就好了。你看現在,如果我真有這本事,現在挨個兒給你們治病就好了。那時候,就是經過這樣一個過程,我覺得這個太好玩了,這家夥,一說話就好,一說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