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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最迷惑人的是不吃藥它能治病的效果,其實一些小病如感冒發燒在醫學上說不用吃藥正常情況下七天就好了,因它有個周期。再加上是藥三分毒,藥吃多了對身體也不好,還有抗藥性。其實有些人有點小病扛扛,越扛身體越好。我個人認為,因當人有小病時不吃藥,更能刺激自身免疫和修複係統。(其實疫苗就是利用技術將病毒脫毒處理,再打入人體來刺激自身免疫係統,並記住它。從而在身體裏建立起堡壘。再比如解蛇毒血清,其製作方法就是將馬或牛長時間注入低劑量的蛇毒讓馬或牛逐漸在體內產生對此蛇毒的抗體,再將其血液抽出分離提煉,從而製出抗蛇毒血清。)甚至能調出人體神奇的潛能治好更重的病,當然這必須要有極強的精神支柱,也就是信心(其實這個‘信’是打開人體深層能量的鑰匙,個人觀點)。當然這些隻是現世自身的病。當遇到業障病,或因果病。在這裏我借用現代因果實錄的《氣功治病與巫婆神漢迷魂湯》片段“佛在《楞嚴經》五十種陰魔裏麵講的很清楚。我的解釋很簡單,氣功師及巫婆神漢,也是六道輪回來的。比如真正的氣功師可能是從天道輪回而來,或者氣功師的前生就是一個修道的人,根基很好,今生他一打坐練功,潛能即“開發出來”。這些人的特點是:為人正直,具有同情心,給人治病收取合理費用,不欺騙人,他用自己修練的正氣,可以將病人的病氣逼走。還有一些是假借“氣功”治病為名,以斂財、獵色、盜名為目的的“大師”,這些人可能會“手到病除”,迷惑許多人禮拜他、供養他,而他們更是自吹自擂,自封“佛子”、“菩薩”等等,這種人的前生多是《楞嚴經》“四種清淨明誨”裏講的魔王、魔民、魔女、大力鬼神、飛行夜叉等來到世間,他們大多打著佛教的幌子惑亂眾生。這就好比社會上製假、販假者總是仿冒信譽好、知名度高的品牌一樣。至於那些巫婆神漢則是精靈、妖魅、邪人或是狐狸、黃鼠狼、蛇、鼠之類轉生人間,或附人體。因做動物時晝伏夜出,常在洞中“入靜”,故能現出一些靈異,轉生為人後,一旦打坐入靜,那點靈異又被調出來。但這些人往往貪圖財物供養,喜好故弄玄虛。
以上這些人(冒充的不算),都能對來求助他的人,說對幾件過去、未來的事,或者說出來人身患的病症,並能“發功”治病,有的當時就有明顯的效果,很能迷惑傾倒一些人。那麽,為何他們能使某些人當時見效呢?這首先要說一說人們為何得病。許多患病者都是由於殺生、吃肉而導致疾病纏身。被殺被吃的豬牛羊,雞鴨魚等的神識(老百姓叫靈魂)由於身體被人吃掉無處依附,為了複仇就依附、寄住在宰殺和食啖它的仇人身上,隨著這個人吃的動物越來越多,寄住他身上的神識就越多,能量越來越大,慢慢他就感到身上某個部位不舒服了,甚至疼痛,形成了病灶。這時就需要吃藥打針甚至開刀來治療。醫治好了,那是因為病人宿世所積下的福報,還大於今生造的業。花了錢、飽受了痛苦,舊“業”就算了了,但因為病人不明白佛法,生病後即用鮮魚活雞大“補”,雖有“營養”補了身體,但同時又形成新的怨債,所以吃藥、打針、手術,隻是暫時的解除痛苦,另一次災病正在形成。因此有些病人覺得求醫無效,所以才轉而求神問卜。
所謂的巫婆、神漢這些“大仙”們多是狐、鼠、蛇、黃鼠狼、刺蝟再來或附體。《梁皇寶懺》裏麵曾講到從動物中來的人,身上散發著前生做動物時的氣味。因為神識與神識是相通的,當寄住在病人身上的雞、鴨、鴿之類,遇到狐狸 、黃鼠狼發威肯定會聞“氣”而逃。當寄住在病人身上的青蛙、兔子見到巫婆神漢的神識是條蛇時又會怎樣呢?還不是望而生畏,避之唯恐不及。而那些牛羊狗等在大形動物的神識就不會被這些“大仙”們所嚇跑,隻有病人請來那些惡龍、麒麟、獅虎等凶猛動物轉世再來的“大師”時才會避開。這就是人們常評價某某大師功力大,某某功力小的原因,也是氣功、巫婆、神漢能治病的道理。”
在這裏我說一件事,李*誌講當年在大連講‘法’時曾提到過,說“有個和尚自己譯了一部金剛經。他何德何能敢淺譯經書。他的弟子還想給我看。他的弟子有好幾個都是我的學員了。聽到這個事都八十多歲了,還坐船來大連勸他的徒弟,還要跟我理論………”後來我學佛,認識了一些佛友,偶然機會知道。
那個和尚是誰,他就是滌華禪師,也就是火化後燒出大量舍利子,尤其是頭蓋骨出現一個《泰》字的得道高僧。我有幸得到《 滌華禪師行略 》一書,和滌華禪師的《金剛經注解》,認識了發心印書的幾位居士。聽他說當年,滌華禪師圓寂後一些弟子要出資編一部《 滌華禪師行略 》一書,在編時當時正是法*功最火時候,就沒把滌華禪師對李洪*真正評價全編進去,很遺憾。我就問他當年滌華禪師怎麽說的“在這裏我給大家寫出來。當年有人問滌華禪師,李*誌是什麽來頭?滌華禪師說:他是大力鬼王轉世………”.。當年滌華禪師實在看不下去他這麽霍亂人間,要找李*誌談談,可是滌華禪師一到他就跑了”。在這裏我非常希望有更多的人能看到滌華禪師的《金剛經注解》,雖然金剛經有很多注解也很好,但我感覺這滌華禪師的《金剛經注解》,更值得一看。(滌華禪師圓寂時,全國各地好多人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在夢中聽到有人說釋迦摩尼佛走了,釋迦摩尼佛走了。《 滌華禪師行略 》記述)。一次,我子時打坐完,剛躺下睡覺不久就感覺自己往下飛,周圍被一片渾黃的霧氣所包圍,心想這是到哪了,不過心裏一點怕的感覺也沒有。倒是想看看下麵到底是什麽?過了不知多長時間,突然眼前一開,穿過了渾黃的霧氣。看到下麵有一座大大的火山冒著黃煙,當我飛近一點,看到一片很恐怖的景象。看到,有很多很多人如行屍般排著隊往火山口走並一個個往裏跳,因為火山很高很陡,他們又排隊走在很陡很窄的路上。雖然這些人好像很有秩序地艱難地往上走,但還是有很多人從陡峭的山路中摔下山,如果還活著就再重排隊,一拐一拐往上走。山被血河所圍,而這血河是從那些屍體中流出聚集而成。
我在空中盤旋著,有時飛近看看,發現他們好像看不見我。心想為什麽到這來,正在這時看見半山腰,一個很大的空地上孤零零有一個人不在人群中,在抬頭看我。姐姐!我驚奇的發現那個人是姐姐,於是我飄落到她眼前。說:“姐姐你怎麽在這裏?”她還是無語。媽爸好想你,你等著我把他們帶來見見你。於是我回去把爸媽帶到她麵前,我又飛回到空中往下看著。當我媽見到我姐時,很激動說:你怎麽在這,不行!我得把你帶走。就伸手拽住我姐的手,就要走。正在這時不知從哪出來了三個人,穿著鮮亮的衣服像是官服。說:不行呀,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轟!的一下醒來,睜眼一看我坐在床上,心想我怎麽作了這麽個夢。我已很長時間沒做夢更別說夢見姐姐了,怎麽會有這種夢境。還這麽清楚,她怎麽會在那?可惜我再沒深想。(這個夢後來還講給海城大悲寺的妙祥師聽,我問:“這個夢是真的嗎?”妙祥師說:“是真的,但並不是你有那麽大的神通,而是你姐用她的鬼通告訴你她的現在的處境。)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又做了個夢,我也清楚地記得。那次我也是打完坐。剛躺下睡覺,不知怎地,就聽見窗外有很多尖叫聲又像很多小孩吵鬧。快速由遠及近,我(非肉身)就從床上下來,來到窗前想看看是什麽。就看到有一個黑色的大球後麵跟著一群小黑球,從窗前的小路由遠及近飄來進入我家門洞。心想不會是到我家吧,我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那個大黑球穿門而過,還沒等我反過神,大黑球和那些小黑球,就衝入我父母房間裏。我走到父母房門口,看到那些黑球在父母床上空盤旋,還發出奸笑聲。我一看很生氣就大聲訓斥:“你們是什麽妖魔鬼怪,敢在我麵前撒野,趕快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那些小黑球一聽我喊,就先順原路跑了,不過那個大的到沒那麽快。那個大黑球飛到我麵前,突然變成我姐姐形象,但臉色慘白犯著鐵青還透著磷綠光,樣子很恐怖。她的臉竟然緊貼在我麵前,我們倆的鼻子幾乎碰在一起。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也眼對眼逼視著她,對看了幾十秒後,我覺得沒意思。我說:是你呀 。於是我再沒理她,轉身回到我的房間,她就又變成黑球順原路飛走了。我就上床雙盤打坐。(我經常在夢中雙盤打坐,腿很軟很容易盤上,但在現實中我卻隻能單盤還不太容易) 我看了一眼我屋裏牆上法*功的那些大畫,和章,書都黑黑的無任何光澤。(因為它要求必須要清理非他功法任何書籍,我早把手抄大悲咒不知扔哪去了)突然我從夢中醒來,打開燈。心想怎麽這麽真實。於是我起身到父母那看了看,沒事。(現在想一想也許是點化我,練這個東西沒有好處,反而使要幫助的亡者怨氣大增。)
從這次後,越看他的書覺得他吹得太大,我又陷入迷茫之中,心想佛法現在是末法時期,真的度不了人了嗎?佛菩薩慈悲難道真的會不管嗎?。。。。。。。(可惜我當時對佛法知之甚少,上姥姥家看了本《金剛經》但又看不太懂,我姥姥又不識字隻把它供著)正在這個時期99年它被取締,我就又不練了,連打坐也懶得練了。就這樣又過了幾年的時間,在這期間我看了一些國外關於靈魂,多層空間,量子物理科學的書,還有南懷瑾的書,和密宗書籍如《生死之書》等,還有道家的書如龍門派;丹道學,也研究過周易看過四柱學,風水學,還看過《聖經》研究過新約舊約。雖然我一看就懂但就是入不了我的心,總覺得不是我要得,總也感覺找不到門。很苦惱但又不知該問誰,隻能經常對我家的一個小觀音像拜求,請指點一下我到底應該怎麽辦。並且還自不量力的發了願。我家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從而真正改變了我的一生。
那是,2002年6月6日午夜,我父親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突發腦溢血。雖然說沒有任何征兆但就在前五天,我做了個夢,不過這個夢竟然連續三天做得一樣。幾乎都在同一時間,午夜兩三點鍾醒來。夢到,我在床上睡覺,突然在我旁邊出現一個披頭散發的鬼,樣子被頭發擋住看不清。就往我身上撲,我側身用胳膊肘想擋住,但她很厲害就在我要頂不住時,不知怎麽我喊出南無阿彌陀佛 ,隻這一句突然什麽都沒了。我立即驚醒打開燈,心理非常恐懼,這是我第一次感到害怕,因為在我記憶裏膽子從小就很大。上初中一年級時就曾經跟人打賭,晚上到墳地去玩的經曆。我一點也沒有怕的感覺過,他們到嚇得跑出來。但這次我怕了,整晚沒再敢關燈。第二天晚上我又做了同樣的夢,不同的是她更加凶猛,我又是喊出阿彌陀佛, 什麽又都沒了,醒來又開了一宿燈。第三天同樣,父親還問我,怎麽這幾天晚上總開著燈睡覺。我沒敢說,但心理覺得很奇怪,為什麽總做同樣的夢,我從來沒念過阿彌陀佛,這次竟然在夢中喊出,像喊救命似的 。為什麽喊阿彌陀佛這幾個字這麽管用?到第四,五天就沒再做夢。
到第六天也就是,2002年6月6日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可怕的一夜,那是午夜兩三點鍾,媽突然叫我起來,說你爸頭痛。等我過去一看,爸兩眼火紅頭痛難忍,隻過十幾分鍾就陷入昏迷。等救護車將其送入醫院,醫生說要簽病危通知書。等拍完片,一看是腦幹出血。醫生說腦幹出血死亡率很高,幾乎出一個死一個,因為腦幹是大腦最最重要的中樞中的中樞,它比小指甲還小。別說裏麵出血就是在外麵輕輕打一下也足以要命。
拍完片後,把我爸推入無菌加護病房,我們隻能在外麵陪著,到下午我坐在麵對加護病房的椅子,閉眼養養神,突然我又進入似夢非夢境界。看到我父親從加護病房走出來,我很奇怪問:你怎麽出來啦!他問我:“大龍呀,我的病到底怎麽回事?我說:沒事你腦子隻出了幾毫升血,過兩天就吸收了,沒事你快回去吧。我看著他轉身回去。忽然我頭一點,從夢中驚醒。我把這件事告訴母親,給她嚇一跳。順便也把前幾天做的夢說出來。不知怎麽我突然想起來夢中喊阿彌陀佛很管用,心想是不是隻有佛法才能救父親,想起母親有個很好的朋友是學佛的,立即叫母親打電話給她,她在電話說真巧,大連佛教協會副會長朝陽寺住持果明過幾天要升坐為方丈,全國各地請來不少高僧,做大法會,拜梁皇寶懺等要很長時間呢。你去給你父親做個吉祥,給冤親債主做個超拔。我這才知道大連市內也有寺院。 從那天起我就晚上睡在病房外麵守著父親。白天上寺院拜懺,參加法會。
第一次來到朝陽寺感覺非常好,它座落在一片果園山之頂,周圍群山環繞。空氣清鮮,聽說古代就已經存在了,現在又重建。據大連報紙報道,附近還有一座玉佛寺其山上還發現人參群(有兩葉,三葉,四葉,五葉,六葉,其中竟然還有一株(七葉)千年參王,專家說就三葉參也須最少三四百年以上,具專家介紹就目前為止中國還沒發現過七葉參王,在曆史上都沒記載過,在大連這種氣候環境是非常不易出現人參的,這件事被報道出來後還引起大連市民不小的轟動。
這次來到朝陽寺,是我第一次在寺院給佛像跪拜(寫到這我想起98年春,去過一次寺院,那是在市郊很遠的深山裏叫吳姑城-清水寺看寺碑所述也有千年曆史了,當時我們一行六人,遊完後在大雄寶殿門外一個個照像留念,當天陰有陣雨。奇怪的是過後照片洗出,那張在大雄寶殿門外照的像,他們五人五張照片都正常,惟獨我的那張照片中出現一道彩虹橫跨我的前身,也許是曝光問題吧。不過那是我第一次遊寺院並照像但沒磕過頭),我拜完後還覺得不過癮,於是我在觀世音像前發願要拜三次,從山下一步一步拜上山,並求觀世音菩薩保佑讓我父快快恢複健康如壽命真已到。願減我壽命,換取我父再生的機會。我以後一定好好修習佛法,廣做功德回向給一切眾生尤其是冤親債主、、、、、、、、、、、。
第二天我一早就從山下一步一拜拜上山,那天早晨我剛到山下就下起雨。等我拜到山上雨就停了。 第二次拜是在近中午,那天我從醫院出來(接我班來晚了)等我坐車到寺院已近中午,我剛拜一會兒就感覺太陽烤得很厲害,每次一低頭拜下就看見汗珠啪啪的往下滴,等我拜上山後把衣服脫下拿手一擰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擰了一地。第三次拜上山就好多了是在清晨,還有一個年輕的佛友和我一塊拜(後來我們成為好友,也通過他我認識了很多佛友,這個小群體是專學宣化上人經典的,那時市麵可很少見到宣化上人的著作,大連第一批捐印宣化上人的著作就是他們印的,我有幸也在其中)。在朝陽寺法會期間,我皈依並受了五戒,以前始終埋藏在心底的那種迷茫突然消失了,使我忽然有了一種歸屬感。在這期間,還得到了很多佛書。其中得到最多的那一次是在鬆山寺。
當有人告訴我,市中心也有寺院,那天我抽空來到位於大連市中心的鬆山寺。拜完佛,我想找個老居士聊聊。剛坐下就進來一位老太太(有七十多歲)急匆匆來到接待室,看樣子要找人。對接待室的幾位老太太說想找幾個人幫幫忙,有一批佛書剛到郵局是好多居士捐印的,都是上海佛學局郵過來的。必須馬上取出來,(當年正是打擊法*功高潮真是是草木皆兵,好多正規佛教書也被查封,郵寄也很多遭此厄運,大連就曾經出現十幾噸新佛書被撕毀丟棄在海港,幸虧被一些居士救回並修補好送給寺院)就我一個老太太可搬不了。還真巧當時在場全是老太太。我說:“我幫你好嗎?老太太說:好呀你真是幫了大忙了,謝謝。我於是就幫她把書搬回家(真沒想到她家有個大上坡出租車上不去,還是四樓,幾百斤一袋,共三大袋,我真是一點一點挪上去的)到她家後我們聊了聊,這位老太太是專念地藏經修地藏法門的。一天要念好幾部地藏經呢。我臨走時她送我很多佛書差點沒背動。從此知道念地藏經的好處,我想在醫院念地藏經對我父親或許更有好處。於是當天晚上我就開念地藏經。
當天晚上我在醫院大廳念地藏經,念了幾個小時,才念了一小半就困了想睡覺。於是我就打開折疊床躺下。剛閉眼不久,就聽到有很多人在我周圍講話由於人太多聲音變成嗡嗡的很吵,我就睜眼看看怎麽回事(因為幾乎每天,白天或夜裏我所在的這層和樓下這層都是腦外傷或內傷是死亡最多的樓層。來往哭喊亡者的家屬也多)一看什麽也沒有,其他人睡得還挺香。但大廳整個空間卻傳出很多人講話就像有數百人同時開講,心想可能是幻覺也許靜靜心會好點於是我又躺下,但總也吵得我睡不著,而且看我不理他們聲音就越來越大。我心想怎麽辦?念阿彌陀佛也許會把它們送走。我就隨口念了一聲阿彌陀佛,真沒想到話音剛落,周圍一下子就變得靜悄悄。於是我又沉沉的睡去。當第二天醒來還以為我又做了個夢沒再深想。
第二天晚上,整個大廳就剩兩個人睡覺。(加護病房人越來越少在大廳睡的人也隨之減少。)我又拿出地藏經接著念,念了幾個小時就又困了。於是我就躺下睡覺。當睡到半夜突然又被那些聲音吵醒,所不同的是這次感覺人更多聲更大。這次被吵醒我就下床,圍著大廳轉了轉,想分辯出聲音是從哪出來的,心想看來是真的,不是在做夢挺有意思的。於是我又回到床上躺下,大聲念出阿彌陀佛。突然周圍一下子就又變得靜悄悄。當時我心想:嘿!真的很靈耶。不會是巧合吧。
第三天晚上,我來到大廳發現就剩我一個人睡覺,空蕩蕩的還真有點嚇人(大連長春路醫院,晚上十點大廳內兩旁門統一上鎖,也許怕晚上有小偷。也就把大廳給獨立起來與病房隔開,幾百平方米唯我獨享。)我又拿出地藏經接著念,心想今天晚上要念完。可是還沒念完又困了,真的頂不住了因為這幾天拜梁皇寶懺好累呀。我又躺下睡著了,半夜突然又被那些聲音吵醒,當時我真的很困,心理很煩。心想 我不理你們看你們怎麽辦。真沒想到那些聲音越來越大,那種感覺就像萬人大合唱,真有種頂破房頂的架勢,簡直達到隆隆之聲,突然大廳天篷的日光燈一個個全閃亮起來,那些燈竟然著魔似的,這個滅那個亮,那個亮的又滅了,滅的又亮。頓時整個大廳全是燈泡啟動器的嗡嗡聲,此起彼伏,忽明忽暗。(這個鏡頭還真像鬼片裏的,不過這是真的,是我親身經曆的。決無一點誇張)我一看想睡是不可能了,於是就起床,圍著大廳轉想找到大廳燈開關,瞧瞧是誰跟我開玩笑,當看到開關沒人動是關的。連個人影也沒有。我心想難道這一切是真的,是不是開關壞了,如果再念阿彌陀佛這一切能安靜下來嗎?於是我又回到床上躺下,輕輕地以隻有我能聽見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念出,當念到阿、彌、陀、佛的佛字話音剛落,著魔的燈,突然全滅了,整整齊齊毫無拖延,大廳又恢複了平靜。等天亮門一開,我就跑到護士那,問昨晚怎麽回事。將經過一說,給她們嚇壞了說不可能,晚上大廳燈不準開都是閉的,不可能閃亮。我怕嚇著她們就沒深講。
父親在長春路醫院加護病房住了十五天,每天用的是最頂級的藥,錢簡直像廢紙。即使這樣父親的並發症還是一樣沒少全出來了。高燒一直不退,胃出血每天抽出好幾袋子。。。。。。當所有並發症出完,所有的好藥都用上,醫生說如果再沒有好轉就沒辦法啦。我心急如焚但又沒辦法,於是我想問問朝陽寺住持有沒有替父親扛債的方法。
一次終於有機會問住持,那次我來到方丈室磕完頭,我問:“古有二十四孝的故事,聽說有開顱取藥救母的故事,不知佛法中有沒有子女替父母快速消業並以此減輕病痛的方法,我想替父親扛些病債過來。讓父親快快好起來。住持說:“個人因果個人了,扛債普通人是扛不了也扛不來的,但你可以多放放生廣做功德,將其回向給冤親債主。不過還有個快一點的方法,就是燃香供佛。我問:“怎樣燃香供佛。”方丈就挽起了衣袖給我看。說:“就是這樣,(我看見他雙臂和前後身上一排排大大小小全是燒傷的圓形疤痕)在佛像前發願後,用燃香點身體一處,完後好好回向,一定要虔誠。我說:您能給我安排一下 在寺院裏做好嗎?方丈說:好的,不過你在家自己也可以燃效果一樣。我說:還是在你這好些。今天可以嗎?方丈說:明早再說吧 。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就來到朝陽寺,方丈安排了三個和尚幫我做,將三根香並起點的,他們口念咒語,經文。我集中心念,默誦佛號,做了約半個小時。從此我右臂出現了九個香疤。當我燃完出來正好碰見朝陽寺的首座和尚義輝法師。他說:這燃香夏天最好別做,很容易感染的。我說:沒事。剛燃時一點都不疼。(不過手臂的香疤後來還是出水泡,流膿血真是痛了好一陣。不過我沒上藥它沒過多久自然也好了。)這是我第一次燃香供佛的經曆,後來在海城大悲寺下院又燃了一次,不過這次我隨手抓了一把香共有23根燃在左臂上,點了五個大大的香疤。
“放生!師傅說了對病人很有幫助。”我對母親說。母親說:“好呀,今天就去。”於是我母子就來到大連商場,到龜鱉池。我說:“千年王八萬年龜,咱放龜吧。” 母親說:“好呀,聽你的,你挑吧。於是我就觀察,發現這麽多龜中有兩隻一動也不動,我問售貨員:這兩隻是不是死了。售貨員說:“沒死你動動它仔細看看。我仔細看了看還真沒死。於是我說:就要它倆了。售貨員將它倆拿出一看說:還真會挑,一公一母呢。現在處理嗎?我說:是買來放生的。多少錢?她一算三百多,雖然我們錢不多但還是買了。沒想到一到朝陽寺院它們就活潑起來,在作放生儀軌時,它們就伸出頭腳四處張望,爬來爬去。看看這看看那。當作完放生儀軌後。我母子就把它們放生到西山水庫裏。有一隻在岸邊還久久不願離去,戀戀不舍的看著我們,我實在沒辦法就將它拋了進去。
沒想到隻過了幾天,母親突然喜滋滋的告訴我。(這是我這麽多天以來第一次見到母親笑)說:“我們又有錢了”原來母親為籌款治病,將股市大部分股票拋出。深滬兩處總共隻留了少量股票。沒想到就是這點錢保留了新股抽簽權。竟然深滬兩處各中一簽,得到兩隻新股任購權 。這兩隻新股票等上市還漲了不少,等賣出後竟然淨賺上萬元。
在醫院治了第十二天父親突然有所好轉,高燒退了胃出血也好了,神誌也有所清醒。等穩定了三天到了第十五天。那個主治醫生就說必須趕快做康複治療。就介紹我們去大連船舶療養院做康複訓練,後來知道他們之間是有回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