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瑪呢唄咩吽

南無十方佛,南無十方法,南無十方僧,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南無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南無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南無大勢至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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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一個學佛者的真實的傳奇經曆(一)

(2007-11-14 06:45:11) 下一個
一直不知該不該把自己的奇怪經曆寫出來,有人說不應該因為每個人因緣不同經曆不同毫無借鑒多說無意。有人說應該說出來還要寫出來,真實的就應該告訴大家尤其是非普通經曆,一切都不是無緣無故的既然讓你經曆,也許就應該讓大家了解。我想隻要是真實的毫無誇張的寫出來,讓大家看看評一評,看看我這些奇怪經曆好還是壞,也許當局者迷,請大家指教。

我今年三十歲,是大連人,屬龍。上小學時就喜歡練氣功,各種功法都略知一二,但都練不長總覺得不是我要的。自己總結了一下,隻把打坐堅持下來。也許我屬於敏感型,在練氣功這段時間,不時出現感應。比如眼一閉,靜一會兒不動念。眼前就出現一片白光,很亮比太陽亮不知多少倍,但不刺眼。或眼前有一亮點逐漸變大,再從中間又出一亮點,但顏色不同就像開花一樣七彩色很好看,所以我沒事,就喜歡靜靜不動念閉眼看,如果一動念眼前就變黑,我發現這個現象沒再深想隻是覺得好玩。或子時放音樂練站樁時,達到忘我境界時,一對錄音機練劍指樁時錄音機就壞了,發出啪啪聲,好像有一種強大的電磁波在幹擾錄音機。或經常感覺夢中飛起神遊各處,尤其午夜打完坐後(其實我很少做夢,但有些夢卻終生難忘,其中我發現有些夢自己是可以控製的)。或身上放出香氣,尤其是手心處。那種香氣我從來沒聞過,給家人和朋友聞都沒說出到底是那種香味。有一次午夜子時打完坐剛躺下,忽然聽見古箏和簫的合奏聲,其美妙動聽的難以表達,當時我還在屋裏轉了轉想辨別出那家半夜放音樂,當我仔細辨別發現這美妙的聲音竟然是從腦子裏出來的,是從裏往外傳出來得,於是我慢慢躺下,盡量排除雜念,不貪求。這樣保持了約五六分鍾,漸漸琴簫聲遠去,於是我越想聽反而更聽不見了。旋律當時我還記得,第二天醒來,立即告訴媽,還想把旋律唱出,但奇怪竟然我一點也想不起來,我會吹薩克斯,對音樂也有點根底,但這美妙旋律的記憶好像被完全清洗掉怎麽也想不出來。還出現了如硬氣功般功能如單掌開磚,或兩磚上磚不裂要下磚裂等。雖然出了這些現象不過都不長,全沒保持住。雖然我發現一求或顯示心重,這些就沒了,也許那時我太小,心裏總忍不住總想給別人顯示顯示。

比較典型例子,記得放暑假有一次我兩個同學來我家玩,我說:“來!我現在能單掌開磚,你們信不信。你們隨便找個磚頭,我給你們開開看看。於是我們上街找磚頭,在一個比較偏的地方找了三塊兒,在他們懷疑的眼神前,我一氣連斷三磚,手都不太有感覺(在我運氣時,我一想將丹田氣運到手掌時,手掌慢慢麻漲就感覺手漸漸漲胖起來。也許感覺神經就不太靈敏了吧)。當時我很得意,但他們還沒看夠,要我再開幾塊兒。我說觀眾太少了。走到我家門口樓下,看人挺多。我說:“行了 !你們能找到磚頭,我就給你們表演。還真找到三塊兒磚頭,於是我就擺好架勢運好氣,這時就吸引不少人注意(這是我第一次公開在這麽多人前顯示)。沒想到揮掌拍下後我的手就像裂了痛得鑽心。我不服又拍了幾次,到後來手掌根部青筋都爆出來了,這下手真‘漲胖’腫起來了。當時我就跑回家,心想完了這點東西又沒了。好在幾個月後手好了,偷偷摸模又找幾塊兒磚試了試,又能開了。不過教訓太深。。。。。在那以後我漸漸打坐懶得練了。學校功?**漸緊張,初中畢業後我又考上要住校的學校,子時打坐也不易了,這樣我連打坐也好幾年不練了。

在十九歲時,我家發生了一件大事,我的姐姐因跟男朋友感情問題,一時想不開自殺死了。當時我還在住校念書,什麽都不知道,也很少看見我姐姐,在我姐姐離家出事那三天裏,我心裏不知有多難受,整晚睡不著覺,坐立不安那種感覺終身難忘。冥冥之中覺得有事發生。當三舅來叫我跟他走,上姥姥家時,我問他什麽事他不說。我信口直說是不是我姐姐出事了!他很奇怪問我誰告訴你的?當到姥姥家證實後我沒哭,不知怎麽雖然心裏很難過,但哭不出來。我卻勸我媽和在場的親屬,媽說我心怎麽那麽硬。

在姐死後第七天,晚上我夢見姐姐回來臉色蒼白陰沉無任何表情,徑直走到衣櫃前拿了幾件衣服和一雙紅鞋。(我們姐弟倆在小屋是睡上下鋪的)我說姐姐你回來了就別走了,她沒理我,頭都沒回徑直又往外走,我就拽住她的手,不讓她走。但還是沒拽住走了,我立即就醒了。那一次我哭了,哭得很傷心很傷心。我爸爸在那屋都被吵醒了。(我當時恨自己恨自己無能,救不了姐姐。我想一定要找個方法超度她,但又不知該怎麽辦。)後來還真在衣櫃深處翻出那雙紅鞋,和那幾件衣服,後來在火化時給她穿上了。

自那以後,我又陸陸續續夢見幾次姐姐。在夢中第二次她又來了,是從窗戶飄進來的。我很高興從床上起來接她,這次她是笑的,很親切。我就跟她說話,突然我意識到姐已死了。我就問她:“你已經死了還來幹嘛,”她隻是笑不答,我說:“你走吧這裏已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她就又從窗走了。

在夢中第三次她又來了,這次我發現她直接在父母房間裏,我生氣的說:“你已經死了陰氣這麽重,到父母房間來幹嘛!趕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就不客氣了。”這次她從門走了,不過我看她還是笑嘻嘻地。

第二天睡覺前,我把練氣功時個個功法給的什麽寶瓶呀,有信息的個個所謂的法器啦。全擺在桌上。心想看你還敢來不來,應該睡個好覺。晚上我又夢到她,她還真來了,又從窗戶飄進來。我看了看那些東西除了印有藏密寶塔的胸章有點光外,其它都無任何反應,更不用說那個化六百塊錢請的寶瓶了。這次我又叫她走了,不過每次夢見她,她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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