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往往不是看起來那麽簡單,比如象藍煙兒吃餅幹 (原編)
(2006-09-19 05: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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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WXC買了點東西。不巧回來時碰上交通堵塞,等我到火車站時,那趟車剛開走了。我隻能呆一個小時等下趟車。我買了一份“人在北美”晚報,漫步走進車站的小吃部。在一天的這個時候小吃部裏等車的人很多,我要了一杯咖啡和一包餅幹——巧克力餅幹。我很喜歡這種餅幹。好不容易找了一個靠窗的空桌。我坐下來開始看報上登載的圖片。邪門,眾多美女照片中還夾有一隻名叫知名度比較高的板兒牙小貓,分明是充頁數騙錢嘛。
過了幾分鍾走來了一個MM,一米七二的個子,比我還高大半頭。可以說她樣子很象一個典型的白領——穿一身暗色西裝套裙,帶一個筆記本電腦。我習慣性地掃了一眼,心裏嘀咕道:“不是做過手術哪有這麽大?切!”
“我能坐在這裏嗎,先生?”
“求之不得,叫我色兄就好了。”
“謝謝,我叫藍煙兒。”
靠,我心想,啥年代了,還“濫閹”,宮裏早就找不著差使了。
我繼續看我的報紙。巴黎來的一小妞嫁給一萎哥,那萎哥前世是他的寵物小貓叫小迷糊...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正胡思亂想,忽然對麵的濫閹一隻玉手伸過來,打開我那包餅幹,拿了一塊在她咖啡裏蘸了一下就送進嘴裏。我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新時代的女性呀,敢戀,敢愛,敢出牆!無名指上小石頭圈圈,那裏圈得住蕩漾的春心?到是我這樣的色鬼,顯得那般的被動。
我友好地把那包餅幹朝她那邊推了推說:“不用客氣。”然後順手拿起一塊,也在咖啡裏蘸了一下送進嘴裏。繼續看我的美女畫報。顯然我那句話起了做用,濫閹一塊接一塊地“不客氣”起來。
過了幾分鍾我不在意地伸出手去,拿來最後一塊餅幹,同時瞥了濫閹一眼。她正用費解的眼光看著我。我有點不知所措地把餅幹放進嘴裏,後悔真不該拿最後一塊。
“後會有期!”她的車大概到了,絢爛的微笑伴隨起伏有秩的身影立刻被匆匆忙忙的人流吸去了。我滿腦子還是那兩個晃來晃去...影影綽綽,餘味無窮。我喝完咖啡,摺好報紙站起身來。這時我突然發現就在桌上我原來放報紙的地方擺著我的那包餅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