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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曉利《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2006

(2009-09-29 06:27:25) 下一個
這張萬曉利的第二張專輯比第一張《走過來走過去》,從歌詞的深度和旋律的多變,以及配器上都有了很大的進步。聽起來讓人沉靜,或者說比較頹。個人感受最深的是墓床,電聲伴奏製造的氛圍和壓抑的歌聲創造出一個虛無靈異的世界。當然整張專輯也有歡快點的,比如時光燈。也有安詳的美,比如達摩。這張專輯是需要多聽幾遍慢慢品味的。(謝謝BD推薦)
【網摘】(來自豆瓣)
簡介   · · · · · ·
  《萬曉利: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新專輯裏的歌,大都是平靜而舒緩的,是萬曉利一個人的自言自語,所想所思。最受歡迎的《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每一段都是自己的經曆,就連被劊子手砍下人頭……都是讓他出了一身冷汗的一個真實的噩夢。
  
  萬曉利說自己讀書不多,但他最喜歡的一位作家是凱魯亞克,萬曉利對凱魯亞克的人生觀點頗為認同:“有兩種狀態的人是特別牛的:一種是永遠積極向上,充滿激情,不畏懼。另一種就是有信念的人,能夠不受外界左右,保持清醒和獨立。”充滿禪意的旅行,一直是在平凡生活中的萬曉利所向往的,他為《達摩流浪者》寫了一首歌:“平靜孤獨,快樂幸福,在這條沒有行人的路上”。
  
  經過一年的等待與磨合,2006年底,萬曉利發表了第2張專輯《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於是就有了2006年底星光現場那盛大而溫暖的首發式,張楚、老狼和諸多民謠歌手全部到場,上千人在萬曉... (展開全部)   《萬曉利: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新專輯裏的歌,大都是平靜而舒緩的,是萬曉利一個人的自言自語,所想所思。最受歡迎的《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每一段都是自己的經曆,就連被劊子手砍下人頭……都是讓他出了一身冷汗的一個真實的噩夢。
  
  萬曉利說自己讀書不多,但他最喜歡的一位作家是凱魯亞克,萬曉利對凱魯亞克的人生觀點頗為認同:“有兩種狀態的人是特別牛的:一種是永遠積極向上,充滿激情,不畏懼。另一種就是有信念的人,能夠不受外界左右,保持清醒和獨立。”充滿禪意的旅行,一直是在平凡生活中的萬曉利所向往的,他為《達摩流浪者》寫了一首歌:“平靜孤獨,快樂幸福,在這條沒有行人的路上”。
  
  經過一年的等待與磨合,2006年底,萬曉利發表了第2張專輯《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於是就有了2006年底星光現場那盛大而溫暖的首發式,張楚、老狼和諸多民謠歌手全部到場,上千人在萬曉利的音樂裏感歎著所有失去和重新得到的美好。
  
  CD:
  01 陀螺
  02 鳥語
  03 達摩流浪者
  04 冬天的天空
  05 墓床
  06 失
  07 時光燈
  08 台階下
  09 城堡
  10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麽糟

陀螺

在田野上轉
在清風裏轉
在飄著香的鮮花上轉
在沉默裏轉
在孤獨裏轉
在結著冰的湖麵上轉
在歡笑裏轉
在淚水裏轉
在燃燒著的生命裏轉
在潔白裏轉
在血紅裏轉
在你已衰老的容顏裏轉
如果我可以停下來
我想把眼鏡睜開
看著你怎麽離開
可是我不能停下來
也無法為你喝彩
請你把雙手鬆開
在酒杯裏轉
在噩夢裏轉
在不可告人的陰謀裏轉
在欲望裏轉
在掙紮裏轉
在東窗事發的麻木裏轉
在陽光燦爛的一天
你用手捂著你的臉
對我說你很疲倦
你扔下手中的道具
開始咒罵這場遊戲
說你一直想放棄
但不能停止轉
轉 轉 轉
高高地舉起你的鞭
轉 轉 轉
轉 轉 轉
輕輕地閉上我的眼

墓床

我知道永逝降臨
並不悲傷
鬆林中安放著我的願望
下邊有海
遠看像水池
一點點跟我的是下午的陽光
人時已盡 人世很長
我在中間應當休息
走過的人說樹枝低了
走過的人說樹枝在長

鳥語

他是世上惟一能懂鳥語的人
他心中有個願望
在死後能夠變成一隻鳥
不管是什麽鳥
麻雀也好燕子也好飛鷹也好
孔雀也好鳳凰也好烏鴉也好
他每天過得非常快樂
因為他懂鳥的語言
有人曾走過他的窗前
聽見他還唱歌呢
麻雀也好燕子也好飛鷹也好
孔雀也好鳳凰也好烏鴉也好
在夢裏他舞動著翅膀
飛向美麗的地方
在雨後金色的陽光下
吸允泥土的清香
麻雀也好燕子也好飛鷹也好
孔雀也好鳳凰也好烏鴉也好
有一天滿天的羽毛飛舞
夕陽染紅大地
鳥兒們換成另外一種語言
至今沒人能懂
na na na....

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

暴風雨來臨那一天  
迷途的羔羊還沒回來
鐵匠鋪傳來了叮當叮當聲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麽糟
豐盛的酒席已準備好
尊貴的客人卻沒來到
熟睡的女兒露出笑靨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麽糟
想捕捉一隻美麗蜻蜓
卻打碎自己心愛的花瓶
燕子飛回了屋簷下的巢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麽糟

每天都要精心的灌溉
蘭花卻一天天的垂敗
清風送來了杏花香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麽糟
要爬上山頂去看風景
可走到山腰腳已起泡
停下來在溪邊喝一口水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麽糟
被劊子手砍下了人頭
魂魄還能留戀最後九秒
第七秒時突然從夢中驚醒
這一切沒有想像的那麽糟


李欣/文
  
   這是一張可以讓所有人聽過之後變沉默的唱片,沉默到忘記呐喊,忘記鼓掌。
  
   作為一位普通的民間藝人,萬曉利經過了35年的塵世風雨後創造出了這張全新的個人詩篇,整張專輯作品創作的時間跨度超過6年,包括第一張專輯未收錄的舊作和發行第一張個人專輯後四年內的新篇。所謂舊作,並非是因為歌曲質量不足難以容身曉利的首張個人首張專輯,而是因為歌曲情緒與第一張整體風格定位的偏差,因為《走過來,走過去》采用酒吧同期錄音的形式,考慮更多的是更適應酒吧演唱的歌曲……四年後的今天,包括那些新歌,這一切終於有機會以CD的形式與大家見麵了。
  
   這是一張屬於男人的唱片,雖然它更為含蓄,但實際上歌者用相對簡潔的方式傳遞著更多的信息和情緒。至少在內心情感上,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一個好歌手的內心語言變得更為純熟和多元。以更多級的視角,更高的角度去體味一切外部環境帶給個人的影響。那是一種人性的光芒,稍微閉眼體會,足以使人流淚的富足,在精神上絕對的富足。
  
  美麗的農莊裏,偶爾迫使你不得不停下腳步去欣賞的田園美景,雲彩被鑲嵌在天空的蔚藍處搖晃著自己波西米亞的大褂,遠處一輛稍顯破舊的單車上,一個有著憨厚笑容的男人帶著她的妻子和女兒,在布滿野花清香與塵土顆粒的鄉間小路上快樂地騎行著。他們從你身邊經過,留一點喜悅與感動給你,然後繼續向前,把一些快樂的笑聲保存到記憶的最深處。即使趕上雨天,在水滴下落前,空氣裏凝固著讓人窒息的緊張,而遠處那些清爽的笑聲依舊……
  
  如果真的下雨,那個騎車的男人會停下來,羞澀地遞給你一把雨傘,然後說“別著涼。”
  
   是的,那就是萬曉利,在新專輯中他安詳地唱著“平靜/孤獨/快樂/幸福”。
  
  沒有人能夠真正通過他們自己默認的價值方式去理解一位音樂家,一位樸實而堅韌的民間歌手幾乎就是一位為理想而孜孜奮鬥的戰士。在中國當下新城市民謠範疇裏,萬曉利應該就是這樣一種人。假如以江湖稱謂去解釋他,那麽4年後的今天,萬曉利已經修煉成了獨門的曠世神功,無須借助利器可製“敵”於死敵。但曉利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敵人,他的咽喉跟心髒是如此一致的。
  
   《這一切沒有想象的那麽糟》應該被歸屬為城市新民謠這個概念裏,從音樂根源上追溯,它並不在民歌的範疇內,而是呈現出一派西化中為的新流派,這樣的路數早在侯德建與羅大佑時代就顯示出其強勁的生存和傳播能力。在中國內陸,直接反映市井生活,折射小人物日常生活內心實錄的作品應該由以萬曉利為代表的民謠草根階層來完成,完成一種呼應,對於台灣民謠新城市民謠前輩的呼應,完成對內心傾訴欲望的呼應。
  
  當然,網絡歌曲和刀郎也是一種呼應。但音樂歸根結底還是需要唱出來的,需要用樂器演奏出來的實體,而不僅僅是依托於文化或者脆弱的回憶維係的小情調。我想,當大家聽完整張《這一切沒有想象得那麽糟》時,你會同意這樣優秀的歌曲無論從什麽層麵去剖析都是上乘的依靠不媚俗的優美旋律和真摯的歌詞演繹的蓋世之作。在傳播平台和大眾的音樂美學素養足夠體麵和及格時,人們——我們所有的音樂愛好者應該把萬曉利當作是一種標準,而不是臭大街的酸腐雲雲。

  我們相信,好的音樂必須需要一個好的、更大的平台去推廣,那樣好的音樂才有機會被大眾所接受。現在《這一切都沒有想象得那麽糟》終於與大家見麵了,誰的話都是騙局,請用你的耳朵和心去傾聽這個樸素的真誠的萬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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