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破格製造了兩葷兩素一個湯 , 並非我勤快異常 , 完全因為那隻兔子身材過於魁梧 , 隻好決定一分為二 , 鹵一半燒一半 .
宰它還頗費了一番力氣 , 盡管我擺好了庖丁解兔的架勢 , 還是沒有找到遊刃有餘的手感 , 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
“ 這裏的兔子是不是骨骼和國內的不一樣啊 ?” 有此一問 .
“ 白人長得就比我們結實些 .” 答非所問 .
再理論下去 , 恐有種族歧視之嫌了 .
“ 有點辣 .” 那雙筷子沾一下花椒兔丁 , 就隻在鹵兔周圍徘徊了 .
“ 隻用了兩根辣椒 .” 果然是辣 . 主攻方向也轉向了另一邊 .
打掃殘局時 , 眼見尚存大盤的花椒兔丁 , 不禁懷疑起自己地道的四川胃是不是早已被改造了 . 他日若打道回府 , 在鴛鴦鍋前若隻沉迷於白鍋 , 失卻了當年的豪情 , 豈不招來狐朋狗友的冷嘲熱諷 .
想於此 , 更加斷了回國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