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時起,我愛上了沈默的力量。一種來自心底絕望的呐喊,似乎隻有成熟的雄性才能爆發的聲音,比流淚更悲,比淌淚更悲,比淌淚更痛,那天在他眼盡浮現的神情,又被此刻黃大煒喚起,那樣動人,可是我莫要看到。
歷經生死一般的轉變,一個人,一輩子,又能承受多少次?
非得這樣決絕的顛覆,才能讓一個男孩,成為一個男人。
從此他的胡渣再也刮不乾淨,他的眼珠笼上一幕不忍的冷漠。
我曾心動於男孩的浅衣深裤,洗得跟他的脸一样白的球鞋,灿烂的眸子,純粹的微笑,僅僅是心動。《讓每個人都心碎》,《秋天1944》,當時的我聽到的澎湃洶湧,也僅僅是流於表麵的幾下重拍,黃大煒的尾音,於我看來,便是波潤不驚,中氣十足,平穩濃厚。
後來方知,男孩到男人的過渡,竟然會令人哀慟,迷亂。我狂戀著彼時彼地;即使那種苦徹心扉的情感,會沈重得把我碾成碎片,我咬扯著自己的手臂,仿佛為他別再啞忍那份辛楚。
才曉得,男人是荒蕪戈壁中地下蟄伏的一道咆哮的暗河;男人是午夜雪原上馳騁的一匹孤寂的野狼,偶爾跑到那角最安適的懸崖,撕開自己的胸膛,在清冷的月光下,探撫那處永世不會癒合的傷口。
才曉得,黃大煒的呼嘯,早已經在他的胸腔中回轉了千百遍。
今天是唱壇的生日,大家共同的節日!節日快樂!感謝妹妹對唱壇的支持!
It is ni ba wo guan z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