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初秋中午,太陽仍無情地烤著大地,文倩坐在熱烘烘地教室裏,興趣索然地用一隻左手托著下巴,眼裏看著講台上的老師,心裏卻想著,總算熬到了最後一節課,今天是星期六,下午沒課,既不用去操場集訓也不用去練功房排練, 那麽下了課之後就可以去漂亮姐姐家玩了。 想到這文倩突然精神起來,湊巧下課鈴聲也響了起來, 文倩立即手腳麻利地收拾書包,還沒等老師說下課便第一個衝出了教室,直奔校體育教研室去拿她放在那的校運動服(因為每周必須洗滌一次)。
在教研室裏碰上田徑教練(嚴老師),原本想好了拿了運動服就走的文倩,卻被嚴老師叫住當一回小幫手。文倩無可奈何地耐著性致,將嚴老師要求她幫忙整理的體育器材一一放到該放的位置上。 剛想向嚴老師提出告辭。
嚴老師卻搶先開口對文倩說: “就快到賽季了,你能不能向舞蹈隊的老師請個假,至少也得多撥一個下午給我們”
文倩有些為難地看著嚴老師說:“嚴老師,你也知道呀,紀老師,他這人不好夠通嗬, 他規定我們舞蹈隊的團員,每天早晨6:30就得上學校練功房押腿,練八位, 就是遲到一會兒他都不依不饒的, 這事我看懸”.
文倩將頭搖得象布朗鼓似的又說道:“要不你自個試試去. 隻要你能與紀老師說妥,我這兒一切聽從組織上的安排”.
文倩說罷扭頭就跑,還真怕嚴老師再派她小工,那麽下午的活動就會大打折扣,文倩一路小跑地去到車房,取了車後便急匆匆地衝出校門口。 剛想上車,忽聽有人在叫她喚的名子。
文倩不由停下四處張望:“這是誰呀?”
文倩驚喜地對著迎麵走來的仁廣叫道。
仁廣滿臉關切地對著文倩說:“我都在這兒等你半天了,學校的同學都走光了。要不是我來時你們還沒下課,我早就去你們家了”。
仁廣停頓了一下看了文倩一眼又說道: “你不會是被老師留下挨批了吧?”
“是又怎樣了? 你關管得著嗎?” 文倩白了仁廣一眼
她一溜煙地上了單車飛車而去,仁廣還沒來得及將要說的話說完,見文倩上車,也急忙上車跟著她。
並對著文倩喊叫: “倩倩別急著走呀,我還有話要說”.
文倩扭頭看著追上來的仁廣說: “什麽事? 說!我就看不得你粘了八幾的. 哎,你們怎麽還沒開船呢?”
仁廣這會可真急了對著文倩說: “就是不開船我才來這等你的,忘了那天說好帶你去參觀遠洋輪的!”
聽到這文倩可來勁了對著仁廣喊: “真有你的,還能憋到現在才說”.
說完一隻腳踩地將車停在路的中央.
仁廣見勢急著對文倩喊叫: “你真夠有膽的, 還不停到路邊去!”
文倩這時才意識到自個激動的都忘乎所以了。
便 乖乖地將車移到了路邊. “仁廣哥, 這事你跟我媽說過嗎?”
文倩仰著頭一副正兒八經樣子看著仁廣說著.
仁廣對文倩笑了一笑說: “還沒呢, 這不,你下午沒課, 我帶你快去快回, 保證不耽誤你做晚飯”.
文倩還是有些為難地說: “要不去公用電話亭打個電話跟我媽報備一下?”
仁廣想了一想對著文倩說: “這樣更妥善, 我們就不必去匆匆來也匆匆了, 走吧!打電話去”.
說罷仁廣上車先行, 文倩緊追在後朝公用電話廳飛車而去.
當文倩與仁廣趕到渡輪碼頭時,那一班的渡輪剛起錨不久,隻見那渡輪離碼頭足以1米多遠並仍在慢慢地向外移動著。文倩二話沒說一個鍵步跳上了渡輪,仁廣也不含糊相續地跟著也跳上了渡輪。 這隻是一瞬間的事,等舵手回過神來,以仿佛是上個世紀的事了。 再說渡輪上的眾人個個驚恐萬分, 有人大聲喝止著,有人尖叫不已,這一切都在文倩跳上渡輪時被定了格。文倩友善地向目睹這一瞬間的眾人微笑著,並隨著仁廣進入艙內找了個靠窗的安靜的位子坐了下來, 還沒坐穩。
仁廣便迫不及待問文倩: “你一直是這麽膽大妄為的嗎?”
文倩很奇怪地看著仁廣說: “幹麽?這麽大驚小怪的. 這有什麽,真是的,至於嗎?”
說罷將腦袋轉向窗外,隻見這條渡輪串梭在大小不同的萬噸貨輪之間, 每一條貨輪都被幾個浮桶定位著排成長長的一條龍,煞是壯觀。還沒等文倩看各夠就被仁廣拉著出了船艙, 一抬頭展現文倩麵前的一是個龐然大物,長大約100多米,高有3之4樓(水麵以上), 渡輪慢慢地向它靠近,文倩十分好奇,隻見一浮梯從高高的船欄上懸空而下,在遠離水麵上有一塊踏腳板。
“天那,還要爬浮梯啊? 仁廣哥,告訴你我可有恐高症, 今天若有什麽三長兩短的, 我家那對老倆口就得靠你了.”
說罷,文倩雙手捧著自個那張滿是無奈的臉,並做著痛苦萬狀之像,狠狠地瞪了仁廣一眼, 一轉身不帶喘氣的先上了浮梯。說實在浮梯文倩還是第一次爬,晃蕩得厲害, 但沒爬幾節文倩便掌握了要領,看來膽大心細的文倩總算是挺過了今天探險的第二關。到底還有幾關要闖呢? 想到這文倩不免有些後悔真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地跟著仁廣來探險。 唉也隻能是硬著頭皮向前行了,再說木已成舟, 既來之則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