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提出分手的時候,Jack 竟然認為我隻是發發脾氣。終於鬧得不可開交,終於Jack 還是離開了多倫多. 整個的七月,八月,九月,我都失魂落魄, 眼淚汪汪, 夜不能寐. 炎熱的夏天裏,我的手腳是冰冷的,更冰冷的是心.
十月有了孩子,我選擇結婚,似乎這也是能想到的最好選擇.
他對我不能說不好,隻是缺乏了相愛的基礎,再好也像是隔靴搔癢. 更何況我和他本來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經常的爭吵似乎成了家常便飯. 歎息,這樣的婚姻隻讓我想起一句話“ 一地雞毛”
十一月,孩子停止發育,也許是他們感覺到我的痛苦,不願意到這個世界上來加深我的痛苦吧。
十二月,手術完畢,聽音樂的時候,收音機裏的聖誕歌, 空氣裏充滿了聖誕的味道, 滿樹的彩燈映得聖誕樹五彩繽紛, 又是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