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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08 14:43:10) 下一個
美外交學會會長:世界將進入選擇性合作時代

2008年01月07日 新華網


新華網專稿:美國外交學會會長理查德·哈斯最近在媒體撰文稱,世界在21世紀更加動蕩不安,未來將無法預知哪些國家是必然的對手,哪些是必然的盟友。各國隻能在某些問題上展開選擇性合作。美國《國家利益》雙月刊1-2月號以《帕默斯頓時刻》為題刊登了哈斯的這篇文章。


這是2007年7月1日,在美國東北部緬因州肯納邦克波特,美國總統布什與到訪的俄羅斯總統普京一起揮手致意。雙方將就緩和兩國緊張關係以及一係列重大國際問題舉行會談。 新華社發


這是2007年9月7日,俄羅斯總統普京(右)與美國總統布什在澳大利亞悉尼出席亞太經合組織峰會。 新華社發

許多觀察家都注意到跨大西洋關係最近的改善,並將其歸因於親美派領導人在德國和法國選舉中獲勝、伊拉克作為有分歧的問題逐漸變得不那麽重要、布什政府姿態趨軟,或是三者兼而有之。這種信念鼓舞人心,但是它一定會在失望中終結。

  漸行漸遠 美歐聯盟價值下降

美國與歐洲的關係不再像過去數十年中那樣友好和重要。其中有一些熟悉的原因:社會差異,包括宗教信仰重點不同、在墮胎權及死刑問題上觀點不同;伊拉克戰爭引發的反美主義揮之不去,以及阿布格裏卜監獄和關塔那摩監獄的虐囚問題;大西洋兩岸前後兩代人的更替及人口結構的變化。

但是,還有另一個原因說明跨大西洋聯盟的價值可能會降低,與其說這個原因是反映歐洲或美國正在發生的事情,還不如說是反映世界作為整體正在發生的變化。聯盟要求威脅、前景及義務具有可預知性。但是,當今世界很可能正好缺乏這一特點,因為現在威脅不斷變化,人們看法各不相同,各國在維持和使用軍事力量方麵所作的準備也有很大差別。21世紀的世界遠比相對穩定、可預知的冷戰時期更加動蕩不安。

許多歐洲人不同意美國的某些目標,不同意美國實現這些目標的方式,或是兩者都不同意。結果,美國常常不能指望得到其傳統盟友的支持。

削弱歐洲占據美國外交政策中心地位的還有,歐洲幹預全球事務的能力正在減弱。甚至在歐洲認為自己跟美國一起行動或支持美國的事件中也是如此,阿富汗就是這樣一個例子。

敵友無常 隻有永遠的利益


相反,我們現在正麵臨選擇性合作的未來。外交政策及國際關係正進入這樣一個時代:人們無法預知哪些國家是必然的對手、哪些國家是必然的盟友。某一天它們在某個問題上可能是主動的夥伴,而第二天在其他問題上卻成了多半無動於衷的旁觀者。所有這些都讓人想起帕默斯頓勳爵的格言: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結果是,跨大西洋合作將更難以預知,這種合作也將更具選擇性。有意思的是,其中有些是北約的創立者早已預料到了的。在具有約束力的第5條規定中,北約每個成員國均同意,對歐洲或北美一個或幾個成員國的武裝攻擊應被視為對所有成員國的攻擊。在非強製性的第4條規定中,成員國同意,當任一成員國的領土完整、政治獨立或安全受到威脅時,應進行共同磋商。盡管第5條在9·11後被引用,但現實是,我們生活在符合第4條規定、按意願行事的世界中。根據意願選擇的聯盟將比長期聯盟更加普遍和重要。

但是,不幸中還存在一線希望--昔日的對手可能會變成有限的夥伴。例如,北京(而不是北約)過去和現在都是華盛頓努力促使朝鮮去核化的最重要夥伴。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在其他問題上,中國將要成為美國的盟友。

各懷異心 其他盟友亦難預知

上述評估並不限於跨大西洋關係,這也適用於美國與日本、韓國及澳大利亞的關係。

就美日關係而言,在支持日本在該地區及世界上發揮更強大的作用方麵,日本國內缺少政治共識,這將限製美日關係的深度發展。韓國首先考慮的是朝鮮半島的事態發展。澳大利亞與美國的合作意願是有選擇性的,新任總理最近決定削弱澳大利亞在伊拉克發揮的作用就說明了這一點。

上述不確定性將增加而非減少實施外交政策的困難。它將推動磋商和建立聯盟。要在任何地方、任何可能的時候擴大合作,而不要讓分歧妨礙各國實際上一致同意的合作。實現這些會很艱難,但是,如果我們想設法控製全球化所帶來的威脅,而非讓它們控製我們,推動磋商和建立聯盟就是非常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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