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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岩:中美在台海問題上戰略對抗與合作的前景研究

(2007-11-11 13:44:27) 下一個
高岩:中美在台海問題上戰略對抗與合作的前景研究

2007年11月09日 中華網論壇


《由於中美都是世界大國,更由於中國的和平發展戰略,現階段中美所能找到的共同戰略利益和共識、要高於中美與任何其它國家之間的利益與共識。所以即使中美關係因為台灣問題尚未走出僵局,任何以反美為目標的戰略都不符合中國的國家利益。正是因為中國拒絕反美的和平戰略選擇,使中美之間始終保持著一種開放性的良性互動關係。

因此不選擇以美國為目標進行戰略對抗,而是通過獨立建設強大的軍事力量和通過內線對抗,來抵消美國和美國在亞洲軍事聯盟的壓力,與此同時在政治和經貿領域、保持與美國緊密合作的中國和平發展戰略,使中美之間始終有各種可能進行更高層次的戰略合作,包括在未來向真正的中美和平聯盟發展,而台灣問題,是中美兩國戰略聯盟過程中無法回避的最後障隘。》

一、目前美國已經徹底無法在亞洲遏製中國

在過去的幾十年裏,亞洲最大的負麵和不穩定的因素是以美國為核心的亞洲軍事力量存在和軍事聯盟;這個二次大戰後組織起來的軍事聯盟已經數次變換過其假想敵、和聯盟存在的目的;每次假想敵和聯盟目的變化所帶來的衝擊和混亂、都會表現在亞洲區域局勢的動蕩和局部危機的爆發。以美國為首的亞洲軍事聯盟目前的核心是美國,然後以美國與日本、美國與韓國、美國與台灣、美國與東南亞、美國與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以及美國與中亞和東北亞國家之間的雙邊或集體軍事聯盟的關係所組成,而這個軍事聯盟在近年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隨著前蘇聯的解體,以前蘇聯為核心的亞洲軍事聯盟不複存在,東北亞一度存在的美、蘇、中三極軍事聯盟、也由於前蘇聯的崩潰而引發了一輪重新組合;為了保證自己在亞洲的軍事存在,尤其是在亞洲這個越來越重要的全球核心區域內的利益,美國在冷戰結束後開始重新安排以美國為核心的亞洲軍事聯盟。

由於軍事聯盟的性質決定了每一個軍事聯盟都必須有明確的敵人和戰略目標,否則軍事聯盟本身就沒有生存的必要,美國在亞洲新軍事聯盟的目標必然是繼前蘇聯之後、亞洲當下最大的力量中心中國,而本身就十分龐大各方麵力量又在不斷增長的中國、就成為美國亞洲軍事存在和軍事聯盟的理由。中美戰略關係在本質上、是雙方都為對方的國內政治外交行動和軍備增長提供了相應的理由,因此美國軍事力量和中國軍事力量都互相成為對方持續進行軍事現代化的動力。

但新一輪以中國為背景的美國亞洲軍事聯盟的構建、遇到了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戰略背景,這就是中國本身是與以往曆史上存在過的各種國家完全不同的一類國家。首先與世界上絕大部分中小規模的國家不同,中國是世界上人口最龐大、國土麵積也是最大之一的國家,更是世界上曆史文明根基最強大的國家。事實上所有的西方發達國家,加上與它們有緊密經濟關係國家的人口加在一起,也無法超越中國的人口數量,更何況中國是一個統一的大國,而與中國對抗的軍事聯盟僅僅是由各國拚湊組成的集團,其內聚力和效率都無法與統一的中國相比。

所以現階段在亞洲任何國家要與中國為敵,就是製造一個更強大的敵人,為自己設置一個從遠景來看無法完成的戰略任務,軍事聯盟的本質決定了它必須建立在現實政治和軍事目標之上,不可能是為了製造一個威脅而不是對應一個威脅。所以中國國家的和平本質決定了任何以中國為假想敵的軍事聯盟、從一開始在目的和戰略目標上,就完全錯誤的,這種錯誤的戰略對手選擇,足夠使任何一個大國走向衰退,也正因如此美國在二十一世紀的未來,很大程度上由它和中國的戰略關係決定。

二、為什麽以中國為戰略目標的美國亞洲軍事同盟正在崩潰?

以美國為首、以中國為潛在敵的亞洲軍事聯盟的戰略任務之所以完全錯誤的關鍵、在於該軍事聯盟選擇的對手中國是人類曆史上迄今為止最和平的大國;在現階段全球範圍內、能夠達到中國類似領土規模和統治程度的國家隻有三個:既美國、俄羅斯和中國,而在這三個國家中,中國是用了接近6千多年的文明進程才達到今天的領土規模和內部結構,其領土擴張和速度大大低於俄羅斯和美國。

從本質上來說以農業文明和遊牧文明雙重源泉為中心的中華文明缺少全麵擴張的內部結構;農業性質的中國缺少擴張性、曆史上其主要挑戰是維持大一統的中華文明而不是領土擴張,而有擴張能力的遊牧北方中國的擴張又主要集中在中國的南方農業區域,而不是向中國周邊的其它區域擴張,所以中國由於農業文明和遊牧文明的相互作用而不斷成長,但始終缺乏向周邊國家擴張的動力。

而與中國相比,無論是美國還是俄羅斯今天的領土和國家規模,都是在短短幾百年的近代曆史周期中,通過快速擴張而形成;與中國農業文明式的領土成長模式相比,俄羅斯的領土由遊牧式的快速擴張而形成,而美國的領土則是因商業殖民帝國式的權力擴張而來。在後兩者的擴張過程中,由於時間周期的不足和擴張的殘酷,美國和前蘇聯的國家和領土構成都有不穩定的因素;這兩個國家今天的領土和國家都主要依靠經濟力量、軍事力量、技術力量和統治力量所維係,而缺乏人類社會和國家組織中的更重要的要素既文明共同體的力量。前蘇聯的崩潰,證明了在短期內通過擴張而形成的巨大領土,本身缺乏穩定。

正是由於獨特的文明曆史背景,中國本質上成為全球範圍內真正和平的國家,相反近代所出現的所謂文明國家,無論是歐洲的大英帝國、德意誌、法國、沙皇俄國或前蘇聯,或北美的美利堅合眾國,還是東亞的日本,本質上都是為領土、市場和軍事優勢而曾極度擴張的國家,正是這些國家共同構建了近現代血腥的世界戰爭曆史。對於有更高文明理想的中國人來說,帝國主義道路與中華文明的本質是格格不入的,中國永遠不做帝國主義式的超級大國,不僅僅是當代中國的戰略決策,更是由中華文明的曆史基因所決定的。

由於國家的內在和平本質決定了國家的對外戰略,所以迄今為止、中國對抗冷戰後以美國為首、四處尋找新敵人的亞洲軍事聯盟的核心戰略就是拒絕參與對抗;中國根本不參與美國新設置的、以美國利益為出發點的新亞洲緊張局勢和軍事對抗,而是真正實施了一種以中國國內現代化建設、和國際和平共處為雙重核心被稱為“和平發展”的國家戰略。這個戰略的實施與中國的改革開放完全同步,迄今已經二十餘年,中國所實施的“和平發展”戰略真正改變了冷戰結束後的亞洲格局。而這一戰略的持續成功,也將徹底改變世界力量格局。

所以中國式“和平與發展”戰略,將成為人類曆史上最成功的大戰略、同時也具有普世的曆史意義。

中國和平發展戰略的成功、首先在於使中國準確地把握住了戰略主動權;正是由於選擇了和平發展的戰略,中國避開了美國自冷戰後一直在執行的先全球尋找敵人、然後在對峙過程中創造政治和軍事聯盟、同時開拓市場的國家戰略,取得了戰略選擇自由與和平發展增長的雙重優勢,這兩組優勢足以決定為什麽在長周期的曆史過程中中國將勝過美國。中國和平發展戰略的第二個成功之處、在於該戰略使對手的軍事聯盟戰略失去了存在的理由和實施的方向;由於和平發展戰略從本質上符合大多數國家的利益,所以在實施的過程中,同樣起到直接瓦解對對手聯盟的作用。

正是由於中國的和平發展在邏輯上、將使亞洲周邊國家與中國進行和平貿易而不是戰爭對抗。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觀望和判斷後,目前基本上所有的亞洲國家、都已經對中國的和平發展戰略作出了正麵的回應;各國正在通過各種方式與高速發展中的中國經濟建立起各種聯係。亞洲各國在經曆過長期的遲疑後,經過一段時期的適應已經找到了與中國共同雙贏的模式。所以冷戰時期以對抗前蘇聯為目的的美國亞洲軍事聯盟,現階段已經無法通過將中國設置為假想敵而集合起亞洲國家。

所以當下除了日本和台灣這兩個極端的例外,美國針對中國的亞洲軍事聯盟已經完全解體;前美國軍事聯盟中所有的亞洲國家、都與中國發展出了新型的經濟、政治、文化和安全關係。其中美國在亞洲軍事聯盟中的一些核心成員如泰國、新加坡、韓國,現階段都在與中國建立甚至超越與美國雙邊關係的新和平發展互動關係,一個泛亞洲和太平洋區域完全針對中國的軍事聯盟已經完全不可能。

由於美國在亞洲又無法為此類軍事同盟找到更合理的存在理由,因此美國主導下的原亞洲軍事同盟已經解體,原來為多邊多方聯合對抗中國的軍事同盟,目前已經收縮成以美日和美台軍事聯盟為基礎的軍事聯盟。而在這個聯盟中,聯盟各方的利益和動機仍因為中國的戰略選擇而不斷受到影響,遠未形成真正鐵板一塊的共同戰略利益,因此中國這個戰略對手的敵意和威脅、本身就是美、日、台三方各自根據自己的利益而虛構的而並非事實。

三、目前中美合作多於對抗、台灣問題嚴重扭曲中美關係

中國和平發展戰略的真正成功、在於該戰略也影響並主導了中美關係的發展趨勢;作為亞洲戰後秩序的最大直接利益人,美國亞洲戰略的出發點同樣是美國的國家利益,而不是戰爭或軍事同盟自身。這樣當中國的和平發展戰略在戰後世界體係的基礎上開始發展,並因為本質上的和平而贏得越來越多的合作者,並創造出不斷擴大的和平紅利時,美國的國家利益和美國國內的經濟利益同樣有可能推動美國走與中國和平共處、形成共同利益的另外一種戰略選擇。

所以在中國和平發展的戰略影響下,現階段美國對華戰略顯示出一種事實上的分裂;一方麵美國繼續保持在亞洲的軍事存在並與其亞洲最重要的軍事盟友日本,圍繞著台灣問題和對中國的圍堵而形成更緊密的軍事同盟。另一方麵美國也將與中國發展緊密的經濟、貿易、文化乃至各種政治關係作為美國對華戰略的核心;事實上由於中國全麵的和平發展戰略,以及中國市場的廣度和開放程度,現階段中國已經成為美國在全球範圍內最重要的經貿夥伴。美中經濟貿易的相互依存度,早已超過所有美國在亞洲的盟友,甚至連戰敗後一直在美國政治控製之下的日本,也由於其經濟體製的雙重性、尤其是其國內市場的封閉和排外性、也未能給美國帶來比中國市場更大的經濟利益。

當下的中美關係其實已經發展到了最後關鍵性的階段;由於中國和平發展的國家戰略本質上與美國全球利益沒有直接衝突,中美已經在過去的時間裏建立起一種在全球現有機製下全麵合作的局麵,而中美共同的利益則不斷要求中美建立起更緊密的戰略合作關係。所以現階段所有的美中關係的核心矛盾都集中在台灣問題上,而在台灣問題上中美關係並不是一種你死我活的零和關係;隻要中美之間的台灣問題能夠得到解決,現階段美中之間始終高度緊張的軍事對峙關係就可以立即緩和下來,甚至中美可以立即形成一種真正的全球性戰略合作關係。

如果中美能夠實現合作,這是美國現階段在全球範圍內所能得到的最大的新的戰略力量合作,足以改變美國現階段正在不斷被削弱的對全球製度的管理,而中國也能從與美國更高層次的合作中獲得自己所需要的和平發展的時間和有利外部環境。實際上由於中國獨特的文明背景,尤其是本質上傾向和平的文化基因,所有西方世界所熟悉的國際關係模式,尤其是大國間對抗和博弈以及傳統帝國主義性質國家之間的對抗,均不適用於對華關係。中國所選擇的和平崛起與和諧社會的戰略、必將開辟出一種新的國際間大國合作和集體安全的模式,正如中國經濟發展的模式已經事實上顛覆了迄今為止的西方經典經濟學理論和規律一樣。

現階段中美已經在亞洲區域內就最重要的朝核問題、全球核擴散、全球反恐、全球經濟、全球公共衛生等全球性議題開始全麵合作,而真正妨礙中美形成堅強合作關係的就是台灣問題,目前台灣已經在美國全球戰略上真正成為美國的負資產,而且是在可以預見的戰略周期內、唯一能夠使美國遭受不可接受的軍事和戰略損失的預設戰場地區。

所以僅僅是美國的國家利益,也要求中美之間和平地解決台灣問題,也就是說美國必須放棄在台灣問題上對中國的各種不良戰略企圖,而如果美國不願意和平和單方麵放棄美國在台灣問題上的軍事選擇,則局勢也必然會發展到美國在付出與中國對抗的重大代價後、被迫接受台灣局勢的變化。這是台灣問題上中國的統一戰略和美國的亞洲軍事存在這兩種大國戰略發生衝突後的兩種必然結果。

四、中美合作、共創台海、亞洲以及世界新和平體係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世界曆史發展趨勢中,亞洲創造了真正的人類曆史上的奇跡;在西方力量全球擴張的時代裏,亞洲一度成為由西方國家控製的全球體係中的一部分,其核心國家中國曾急劇衰敗,而大陸邊緣國家日本卻成為在西方傳統以外、唯一能在19世紀末期啟動現代化進程,並一度向西方世界發出挑戰的非西方國家。

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亞洲開始重新啟動現代化進程,而且取得了人類經濟史上最優良的紀錄;先是在美國的直接支持和引導下日本經濟的複蘇,然後是亞洲大陸邊緣海洋國家和地區作為第二係列開始進入現代發達工商社會,從而組建了繼美國和歐洲之後世界第三個經濟密集中心區域,而且在成長率和內部動力方麵、亞洲經濟始終是所有全球經濟體係中發展最強勁的。

而真正改變亞洲乃至世界曆史的是中國的全麵現代化;在通過內部革命和外部民族主義國家構建的初期階段後,中國重組了在19世紀西方和內部雙重壓力下一度崩潰的國內體係,然後啟動了中國全麵經濟發展的進程。中國的市場幅度、人口數量以及文化和政治結構,都使中國迅速地成為當今世界最有活力的經濟增長火車頭;中國已經經曆過人類曆史上迄今為止周期最長、速度最高的經濟增長周期,而且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出這一趨勢將要被扭轉。所以由中國和日本先後構成經濟重心的亞洲,現階段已經正成為當代國際體係的核心區域,整個世界經濟體係現階段最大的增長推動力均來源於亞洲區域。

盡管亞洲取得了巨大的經濟成功,但脆弱的亞洲和平體係始終存在著破裂的危險;目前亞洲和平體係的重大缺陷,並不是美國在亞洲體係中的軍事存在和美國在亞洲體係中的地位,而是亞洲體係中最強大的中美兩國缺少戰略合作和戰略共識,尤其是美國缺少與中國合作的戰略理性,在亞洲美國最大的非理性就表現在美國的台灣戰略。

現階段中美出於各自的國家利益而在全球範圍內形成了無數的共同利益,包括在經濟上兩國共同依存,有能源問題上有共同利益,在全球體係內兩國都維護現有國際秩序,共同反對恐怖主義和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擴散。但迄今為止所有中美合作的利益都被美國在亞洲的台灣政策所抵消,因此台灣問題使中美關係陷入僵局。

而對於中國來說,所有中國外部戰略的核心在現階段都集中在台灣問題上;從地緣戰略角度來觀察,由於持續數十年的全麵國力增長,中國已經發展到了必須通過解決台灣問題這一契機,重新按照曆史傳統、國際正義和中國國家利益這三項原則,重組對中國長期和平發展有利的亞洲乃至全球秩序的階段。而在這個中國希望重建的亞洲和平體係之內,做為太平洋國家的美國絕對沒有被排擠,相反中美可以形成以全球戰略關係為主導、在亞洲緊密合作的真正全球戰略夥伴關係。中國將與美國形成全球性的力量平衡關係,盡管目前還不是事實,但已經是一個清晰的未來趨勢。

由於曆史的因素,中國曆史性的國家權益先後受到外來的西方勢力、本地區的日本和其它狹隘民族意識膨脹的國家損害,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大國象中國一樣,自身的權益受到如此之多的損害並有待解決。但中國始終以和平負責的大國政治、去對待這些涉及到區域和平和中國中家利益的各種糾紛,在諸如台灣、南海、東海大陸架劃界、釣魚島、朝鮮半島這些至今仍在威脅著中國的核心國家利益的問題上,中國都更多是以一種戰略防禦而不是戰略進攻的勢態出現。

中國在所有這些涉及周邊國家的問題上都顯示出負責任的和平勢態,以至於引發了中國國內民族主義情緒,和對中國在這些領域所執行的和平戰略的質疑,但中國始終堅持和平解決與亞洲國家之間的矛盾衝突。而中國的和平發展道路和不與任何國家陷入對抗的亞洲睦鄰政策和平戰略,也逐步得到其它亞洲國家的理解和支持;現階段中國在全球公眾意識中的和平形象已經完全被確認,而且隨著2008年北京奧運會和2010年上海世博會的來臨,中國和平發展的國家形象將會更進一步為全球社會所接受。中國的敵人已經完全無力顛覆目前中國在亞洲國家和全球公眾心目中的和平形象,所以中國的和平發展戰略,已經成為世界大國戰略曆程獨樹一幟的成功戰略。

而中國和平發展的國家戰略,以及中國對未來世界體係和對中美關係的定位,都預示著在超越一係列事務性和區域矛盾和對抗之後,中國勢必要和美國發展起更加緊密的全球性戰略互相依存關係。在中國和平發展與建設和諧社會戰略的指導下,中美之間完全可以突破以往大國力量關係的臼巢,而發展起一種新型的大國合作的模式,甚至包括某種形式的大國同盟。因此中美關係理性前景是中美將共同領導世界,形成一種機製化的大國同盟關係,而達到這個理想境界,中美之間還有許多路程需要跋涉,而且過程中有可能發生劇烈的衝撞包括局部軍事衝突。

但中美全球性合作有自己的必然發展趨勢,是真正的大勢所趨,不為中美兩國表麵政治所主導,這是由國家為追求自己的國家利益最大化、而不惜與對手妥協的大國深層行為模式所決定。而事實上如果中國需要重新締結戰略同盟、來保證中國和亞洲的和平環境,保證全球秩序能夠平穩地過渡和發展,中國就應該通過和全球大國、尤其是美國實現戰略聯盟關係來實現這一目標,而不是相反締結反美的戰略聯盟。本質上現階段中國與美國所能找到的共同戰略利益和共識、要高於中美與任何其它國家之間,所以即使中美關係因為台灣問題尚未走出僵局,任何以反美為戰略目標的聯盟關係也都不符合中國的戰略需求。

正是因為中國這種拒絕反美聯盟的和平戰略選擇,使中美之間始終保持著一種開放性的良性互動關係。因此不選擇以美國為目標進行戰略聯盟,而是通過獨立建設強大的軍事力量和通過內線對抗,來抵消美國和美國在亞洲組織聯盟的軍事壓力,與此同時在政治和經貿領域、保持與美國緊密合作的大國不結盟安全戰略,使中美之間始終有各種可能進行更高層次的戰略合作,以上戰略選擇最符合中國的國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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