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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Y時事】誰來為布什“鬆綁” (2006年5月15日星期一) zt

(2006-08-22 16:25:45) 下一個
●“大撒旦”破天荒為內賈德發布“好消息” 據來自美聯社的消息,幾名參與國際原子能機構在伊朗核查的西方匿名外交官5月12日說,他們發現了伊朗境內從事高純度濃縮鈾的跡象,而且令人擔心伊朗可能在秘密發展核武器。在今年4月遞交聯合國安理會報告中,國際原子能機構說,在伊朗一家與伊朗國防部有關、在2004年聯合國核查人員對其展開檢查之前已被拆毀、設備可能來自國外的前研究機構的設備中,核查人員提取了一些樣本初步檢驗顯示,這些樣本中含有“接近武器級”的高濃度濃縮鈾。然而,麵對這一新線索的報道,正在印尼巴厘島參加伊斯蘭八國首腦會議的伊朗總統內賈德13日對媒體表示,他對此並不知情。他同時還重申,伊朗的核計劃完全出於和平目的並一直受到聯合國核查人員的監督,國際社會沒必要為此擔心。 這個“匿名消息”是否真實,對於我們來說已不是最重要了,但華盛頓的“戰前輿論”不得不令人歎為觀止。 為什麽“大撒旦”美國破天荒願意為伊朗總統內賈德發布這個最重要的“好消息”呢?為什麽這個在2004年曾經取樣檢查、2006年4月在遞交聯合國安理會的報告中已經陳述的“好消息”,現在還要采取“匿名方式”透露呢?為什麽在歐盟一攬子新措施即將出台的這個“關鍵時刻”才“公諸於世”呢? 人們沒有忘了,內賈德在4月28日的一次演講中說過,伊朗“很快會有更多的好消息”。接著人們看到了伊朗在5月3日公布了“最近又成功地生產出純度為4.8%的濃縮鈾”的“好消息”,隨後伊朗在5月5日又公布了“已成功製造出用於核反應堆的燃料棒”的“好消息”,最令人興奮的莫過於5月8日內賈德致信給布什總統的這一“好消息”。 在我們看來,在安理會暫緩對伊朗采取製裁措施以及歐盟國家正在製定一攬子新措施出台之前,華盛頓卻透過曾經參與國際原子能機構在伊朗核查的“匿名”歐洲外交官向媒體“爆出”來自伊朗的“好消息”,一是給正在起草新建議的歐盟施加“撒旦式”影響,二是給伊朗的“豬朋狗友”中俄兩國“指點迷津”,三是繼續把伊朗推向“曆史審判台”。 布什何必非要證實如同我們在4月9日《再見吧-沒有硝煙的伊朗》中的推論“伊朗可能會在美國意料之外的時間內推出核武器”?在我們看來,這樣的“好消息”應該是內賈德“永遠的秘密”,如果布什非要公諸於世借此威逼內賈德給自己“鬆綁”,恐怕真的受內賈德的那封信“刺激”到了瘋狂邊緣。 ●內賈德的“甜言蜜語”正在改變世界 我們注意到,美國常務副國務卿佐利克5月10日在美國眾議院國際關係委員會聽證會上的一些講話,他表示,中美關係的走向將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中國在伊朗核問題上的態度。他認為,伊朗核問題是比人民幣匯率和中美貿易不平衡問題還要重要、現階段中美關係的最重要議題。他稱中國在伊朗核問題上的下一步措施將對中美兩國間關係的發展至關重要,他同時敦促中國成為國際體製中的“負責任的利益攸關者”。 看來佐利克又不得不祭出華盛頓慣用的那招“胡蘿卜加大棒”的“霸道邏輯”。 為什麽華盛頓在這個“關鍵時期”把伊朗核問題提升為現階段中美關係的“最重要議題”呢?為什麽在伊朗核問題中“敢愛敢恨”的俄羅斯卻沒有獲此“殊榮”而華盛頓偏偏給北京來一個“高帽子”呢? 在我們看來,是伊朗總統內賈德給布什總統的那長達18頁紙的“甜言蜜語”改變了世界,而華盛頓現在不得不更關注在伊朗後麵的那個“若隱若現”的“影子”。 全世界都把5月8日內賈德致布什的那一封信,視作伊朗突然扔向美國的一顆“重磅炸彈”。在我們看來,其實這隻不過是內賈德早就設計好的伊朗和平利用核能的“核計劃路線圖”之一個“高音符”,中國領袖胡錦濤慷慨地給布什“奉獻”一本珍藏了五千年的傳家寶“孫子兵法”,那麽伊朗總統內賈德也“呈獻”一份波斯民族辛苦了“半年之久”的“內賈德博弈術”的“手抄本”,當然就不足掛齒了。 我們曾在1月21日《“中國智慧”你在伊朗還好嗎》中作過評述:麵對不按規則出牌的伊朗,華盛頓不得不懷疑“拚命三郎”內賈德苦修過“毛澤東戰略思想”。 進攻進攻再進攻——這是內賈德一直來堅持的“進攻策略”的再一次淋漓盡致的發揮,也是內賈德“靈活靈用”“毛澤東戰略思想”的再一次“山高人為峰”的體現。 人們不難想象,即使內賈德的“捉刀手”如何舉世無雙,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天內弄出一份長達18頁的“亂世佳作”,也不可能恰巧趕在5月8日“六國外長會議晚宴”的那一天“上奏皇上”。因此我們有理由認為,這封信是早已燉熬多時的“波斯靚湯”,就如同4月9日的“3.5%濃縮鈾”及5月3日的“4.8%濃縮鈾”一樣,在布什“恰好”饑渴難耐的時候,內賈德就會恰到好處把“波斯靚湯”擺到布什的桌麵上。 就在5月12日,安理會主席安南還在建議華盛頓跟伊朗直接談判,德黑蘭也曾多次主動提出伊美“直接對話”的建議,但都被華盛頓婉然拒絕了。布什比誰都清楚,隻要接受了與伊朗直接對話的“甜言蜜語”,就等於美國真正接受了伊朗的核現實,就等於華盛頓著著實實地向德黑蘭“讓了一步”,就如同華盛頓輕易不會邁出“最後一步”一樣,華盛頓輕易不會邁出注定要邁出直接對話的“這一步”。 內賈德“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采取“強製性”的對話方式,牛郎織女難得一見,“鴻雁傳情”何嚐不可? 在外界看來,內賈德的“鴻雁傳情”似乎是麵對華盛頓“航母政策下”的態度軟化。其實不然,伊朗一直處於主動性進攻狀態,即使有條件地給華盛頓作出一些讓步,包括接受把鈾濃縮活動轉移到俄羅斯境內的“讓步”,也無損於伊朗維護自己和平利用核能的權利。內賈德的“內賈德博弈術”就如同我們曾戲說的“我不打你也不罵你就是用愛情來折磨你”,把布什“綁架”在“波斯火坑”的懸崖邊緣上,以那“熊熊核火”逼著華盛頓展開“直接對話”。 內賈德這封信的重要意義就在於:內賈德成功地“綁架”了布什。世界上還有比“以攻為守”更實用的防守戰術嗎?內賈德出其不意地“掐住”了布什的軟肋,盡管信中確實沒有提出什麽“新的解決方案”,但正是這封代表誠意和愛心的“萬裏鴻雁”,誘惑著布什一步一步地走向“被綁架”的陷阱,促使了布什不得不拿出一個“套用”內賈德“激揚文字”的“新的解決方案”。5月8日“六國外長會議晚宴”的無果而終,內賈德的“鴻雁傳情”功不可沒。 人們沒有忘了,美國駐聯合國大使博爾頓5月5日曾經“豪情萬丈”地說,英法有關伊朗核問題的決議草案就是給伊朗的最後通牒,接著在5月6日更是“誌在必得”地稱,如該草案在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未獲通過,無論俄羅斯同意與否,美國準備在本周將伊核問題決議提交聯合國成員國“強製”投票表決,讓該決議成為伊朗“最後的瘋狂”。 遺憾的是,美國國務卿賴斯為此精心策劃的中俄美英法德六國外長5月8日在紐約“歡聚一堂”的“六國外長會議晚宴”,卻以一個“內賈德式”的“安理會暫緩對伊朗采取製裁措施”落下帷幕。這就是內賈德那封信想要達到的效果之一,至此,誰還會否認內賈德沒有“新的解決方案”嗎?被“綁架”的布什就是內賈德這份“新的解決方案”的最佳“槍手”。 內賈德的過人之處,就在於不惜“犧牲”自己列出“又長又臭”的“文章提綱”,而“成就”布什揮筆“短小精悍”的“鬆綁佳作”——“安理會暫緩對伊朗采取製裁措施”。 我們曾在4月12日《“戰爭情人”情係內賈德》的最後結束語中,引用了刀郎“2002年的第一場雪”中的一段歌詞“是德黑蘭的甜言蜜語改變世界”,今天全世界都看到了,我們並沒有“戲弄”這場世紀大博弈,不管承認與否,內賈德的“甜言蜜語”正在改變世界。 ●誰還稀罕佐利克的“胡蘿卜” 我們提到過,華盛頓現在不得不更關注在伊朗後麵的那個“若隱若現”的“影子”。在華盛頓看來,這個巨大的“影子”就是北京和莫斯科,正是北京和莫斯科在伊朗背後的“若隱若現”,才鑄造了一個敢於“綁架”布什敢於“羞辱”世界上最強大的唯一的超級大國的“波斯硬漢”內賈德。 而這個“影子”中最難以捉摸的當然就是北京。由此看來,華盛頓把伊朗核問題提升為現階段中美關係的“最重要議題”並給北京戴上這個“高帽子”,答案終於出來了。 華盛頓對“搞掂”俄羅斯一直躊著滿誌。在華盛頓看來,隻要給俄羅斯加入世貿組織打開一把“綠燈”,或者在原獨聯體國家問題上來一些“小恩小惠”,恐怕俄羅斯就“見錢眼開”了,可是北京卻不一樣。 在華盛頓的眼裏,在安理會五大巨頭中,表麵上每年財富猛增9.5%、實際上“窮叮當”的北京是最“表裏不一”的“流氓大亨”。北京盡管嘴上說維護現有的國際“核不擴散”體係、反對伊朗非和平目的的核計劃、反對製裁或軍事打擊伊朗,但心底裏根本就不關心遠離中國的伊朗有沒有核武計劃,更不在乎華盛頓是否對伊朗實施製裁,甚至還“巴不得”五角大樓號召那些“貴族兵哥們”奔赴伊朗“上山下鄉”,接受伊朗“貧下中農”的“恐怖再教育”。 在華盛頓早已製定好的對伊朗軍事打擊計劃中,最可怕的結果並不是美國掉進一個新的戰爭泥潭,而是給一些“新興超級大國”敞開崛起的大門。中國就是這些“新興超級大國”中首當其衝的“第一候選人”,華盛頓現在無疑是看透了北京心存“漁翁之利”。 當初華盛頓看好的是北京手頭上掐著的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占著茅廬”的“那一票”,以為隻要讓北京到世界上最耀眼的伊朗核危機中“經經風雨見見世麵”,北京就會感恩戴德地“向右轉”,所以華盛頓一開始就不惜“三顧茅廬”。 我們還注意到佐利克在這次聽證會中提出的一個十分有趣的問題:假如出現了問題,你認為中國是合作還是對抗會比較容易解決這個問題? 其實,佐利克的這個“胡蘿卜加大棒”問題之“有趣”在於:中美關係的現狀實際就是合作與對抗並存的關係。在伊朗核問題中,北京和華盛頓的原則都是不允許伊朗研製和擁有核武器,中美在此基礎上的行??擁有核武器”這個目的所采取的措施,比如美國堅持使用製裁或軍事手段達到目的,而中國則堅持通過外交手段達到目的,這樣自然會出現中美之間的矛盾或對抗。 也許華盛頓發現當時“三顧茅廬”把北京“邀請”到伊朗核問題“大家庭”中來,這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因此也就引發出了這個伊朗核問題比人民幣匯率和中美貿易不平衡問題“還要重要”的“現階段中美關係的最重要議題”。 人們也許沒有忘了佐利克的“中國能源危機論”,今年1月25日訪華的佐立克在四川會見外國記者時表示美國與中國在伊朗核問題上的立場基本一致,並說“在與中方磋商中表示,如允許伊朗進行核開發,會對中國原油供給造成重大威脅”。華盛頓既要給北京套上“美中的立場基本一致”的“高帽子”,又要警告北京“背離華盛頓立場的後果”可能是中國將失去伊朗被製裁後伊朗原油的“來源”。 這就是當時佐利克的“中國能源危機論”,現在又祭出“中美關係伊朗論”並重新提醒“負責任的利益攸關者”,其實都是一蚯之貉。 由此人們就不難理解,佐利克在這個關鍵時期又對北京“高看一眼”,試圖以這個“最重要議題”給“肩負世界和平重任”、與美國“利益攸關”的北京施行新的“高壓政策”,迫使北京在本月19日倫敦“六方碰頭會”以及未來出台的歐盟關於解決伊朗核問題的一攬子新措施中“網開一麵”,挽救華盛頓於伊朗的“水深火熱”之中。 毫無疑問,華盛頓十分清楚北京在伊朗核問題上的態度,關乎到伊朗核問題的最終走向,關乎到華盛頓恐懼的“最後一步”,關乎到美國未來的國家命運。 然而,華盛頓卻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核心內容:北京首先考量的是中國自己的發展和未來。對於北京來說,責任必須首先是為中國十三億民眾擔起的責任,利益必須首先是對中國十三億民眾謀取的利益。 我們在4月29日《胡錦濤“休閑之旅”》中這樣認為,胡錦濤主席籍訪美之機向全世界傳遞了一個十分明確的信息:中美不僅是利益攸關者,而且是建設性合作者,中國不是為了美國而存在和發展的,而是為了讓自己走向富強、與世界各國分享成功、共建和諧世界而必定崛起的。 既然中國不是為了美國而存在和發展的,那麽北京還在乎“在伊朗核問題上的下一步措施將影響中美關係”嗎?中國豈能為了一頂華盛頓“恩賜”的“利益攸關者高帽子”而放棄自己最大的國家利益呢?中國豈能在波斯朋友危難之際而收回自己的“精神影子”呢? 中國外長李肇星毫不含糊地表明了北京的態度:安理會必須堅定不移地通過外交手段解決伊朗核問題。今天的北京已經不是以前有一個“麥當勞”有一隻“胡蘿卜”就能玩個“飄飄然”的“農夫先生”了。北京既不懼怕華盛頓的“大棒”,也不稀罕華盛頓的“胡蘿卜”。佐利克先生,這份“胡蘿卜”留著你為自己的總統“鬆綁”去吧。 ●布什昂天長歎“問世間情為何物” 據一則來自德黑蘭的消息,伊朗總統艾內賈德5月14日在伊朗國家電視台發表講話時表示,任何迫使伊朗停止和平核活動的建議都將是沒有價值的,也是無效的。 這無疑是給正在擬定一份有關解決伊朗核問題一攬子新方案的歐盟三國潑上了一瓢冷水。其實,從5月8日致信布什到5月13日的“願意與除以色列之外的任何國家對話”,在全世界掀起一股“和解之風”的內賈德似乎強硬不減。這一切不過是“鬆一下為了更緊一些、緊一些為了多賺一些”的“內賈德博弈術”,內賈德豈能輕易給布什鬆綁呢? 人們應該注意到,自從布什被內賈德“綁架”在伊朗的懸崖邊緣後,尤其在5月8日“六國外長製裁伊朗案”流產後,伊朗核問題最近又呈現出危機加劇的幾個信號。 一個就是美聯社5月12日透露的發現伊朗在其境內從事高純度濃縮鈾、可能有秘密發展核武器的跡象。另一個消息是,《華爾街日報》網絡版5月12日公布的一項調查顯示,美國總統布什的支持率已經跌至29%,在一個月內下降了6個百分點,迫近了曆屆美國總統最低“警戒線”的24%。 按以往華盛頓發動戰爭的“規律”,這些消息正在為五角大樓提供了對伊朗動武的足夠理由。這與我們早先分析美伊戰爭的兩大征兆正在“不謀而合”:一是伊朗“忘乎所以”泄露了自己的“核夢想”,一是美國“樂極生悲”控製不了自己的“戰爭欲”。 也就是說,一旦華盛頓“如願以償”地把《聯合國憲章》第七章這股“東風”注入歐盟有關解決伊朗核問題的一攬子新方案之中,那麽對伊朗使用武力就基本上“萬事俱備”了。 華盛頓現在隻欠這股“東風”,而能夠力鼎華盛頓“呼風喚雨”的最不可或缺的“神仙”、同時也是伊朗的“殺手鐧”——北京的態度。人們已經非常冷靜的看到,北京在3月29日安理會“主席聲明”及5月9日安理會“製裁伊朗流產案”之中,所握著的那把“尚方寶劍”起到了維護世界和平“中流砥柱”之作用,由此即可明白中國在伊朗核問題“最後殺手鐧”的“廬山真麵目”。 但世界還必須明白的是,如果的德黑蘭試圖利用北京的“死心塌地”來狂敲中國的“情感”,如果華盛頓企圖利用北京的“現階段中美關係的最重要議題”來挾持中國的“責任”,那麽都將是“螳螂擋道式”的自找苦頭。盡管中國的原則是堅持外交及和平方式處理伊朗核危機,但從中國自身的實際利益而言,北京已不在乎伊朗核危機出現“上策(外交)”、“下策(製裁)”及“下下策(戰爭)”的任何一種走向,北京追求的最大利益是“漁利漁利再漁利”,十三億中國民眾的根本利益不是幾個“核瘋子”和“戰爭狂”所能左右的,“看風使舵”也不是任何人的專利。 勿容置疑,伊朗核問題確實是“現階段中美關係的最重要議題”,因為這場世紀大博弈的最終結果必將影響並改變未來世界的格局,隻是華盛頓還不敢接受的一個現實是:北京為華盛頓“鬆綁”與否,美國都注定是最大的受害者。當然,北京的下手“感情”一點,也許華盛頓的結局“體麵”一些。 既然華盛頓教導說“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那麽“最重要議題”自然對中美兩國之間的感情就產生不了什麽“奇跡”。就如同北京對華盛頓已經拋棄幻想一樣,也如同我們一直堅持的觀點一樣:“任何對敵人的憐憫就是給自己帶來負擔,任何為敵人的鬆綁就是給自己引來災難”,華盛頓對北京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恐怕為時已晚。 現在北京力所能及的,也許隻有看著布什昂天長歎——“問世間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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