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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曾有這樣的中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二)zt

(2006-08-22 16:25:41) 下一個
某個民族如果發展到以國家形式生存的程度,就意味著這個民族的文明已經成熟。從此,國家就成為這個民族的生命形式,成為這個民族的外殼與靈魂,國家的興衰榮辱就成為這個民族的生命軌跡。從本質上說,民族的分裂內亂所侵害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國家形式,通過對國家形式的破壞而消解浸蝕民族生存能力,從而對整個民族帶來毀滅性災難。 我們已經無法確切的知道遠古曆史上那些曾經輝煌過的民族一朝覆亡的具體原因了。但是,進入我們視野的曆史舞??劇。回溯上遊,基本原因也大體無二。前蘇聯作為一個多民族的一等強國,數年之間轟然崩塌,雖然每個民族依然存在,但曾經使他們共同輝煌過的國家形式卻無可挽回的消逝了。踽踽獨行的俄羅斯舉步唯艱,國際地位一落千丈。 其他獲得獨立的小民族國家,更是全部淪為第三世界(雖然他們原來的生活狀況也是第三世界,但那時他們的民族地位卻是第一流的)。盡管這不是民族滅亡的悲劇,但是,當全麵內亂摧毀了曆史選擇的最適合於他們的國家形式(聯邦製統一國家)時,每個民族的結果都是災難性的。南斯拉夫的解體是另一個案。倏忽之間,一個二戰期間的英雄的多民族國家竟然弄得幾乎隻剩下塞爾維亞一個光杆主體,遍體鱗傷,誰都可以對他指手劃腳。分裂內亂,對一個民族的傷害是根本的致命的。 令人詫異的是,中國民族的先天稟賦中似乎就蘊涵了強烈的群體精神,其反對分裂維護統一的悠久與堅定,在整個人類世界都是獨一無二的。這是中國民族能夠以大民族大國家形式數千年巋然屹立的根本原因之一。從現實原因講,中國人也許在遠古時代從部族團結聯盟抵禦嚴酷大自然與“非我族類”的侵害中,就痛切體會到了族群統一的至關重要。至少大禹聯合各部族共同治水的曆史是不能忘記的。那時侯,隻有棍棒木耒與極少數天然金屬工具的幾乎是赤手空拳的人們,一旦聯合行動,竟然在幾十年中疏通了橫貫數千裏的滔滔大河,使遍地洪水東流入海!此等“喝令三山五嶽開道”的偉大功業,沒有任何一個大河流域的民族曾經擁有?尼羅河?多瑙河?密西西比河?恒河?伏爾加河?如此獨步寰宇的偉業,沒有萬眾一心眾誌成城的團結統一,大約連做夢也不敢想。某些清醒的西方人也看到了這一點,說大河流域民族的治水鬥爭,是統一專製的東方帝國的起源(見湯因比的《曆史研究》與魏特曼的《東方專製主義》)。 大禹領導的聯合治水,挽救了整個華夏民族。由此大禹建立了中國民族曆史上的第一代國家形式----統一聯邦製的夏。從大禹立國開始,反對分裂維護統一就成為中國民族生存曆史上的頭等大事。大禹在會稽山的開國大典上,無情的殺了遲到的東方部族首領共工,樹立起國家最高政權令行禁止的絕對權威。 從夏開始,至今大約四千一百多年。讓我們先來宏觀的看看在這漫長的四個千年中中國的統一與分裂的線條:   商, 17代31王,大約600年左右,聯邦製統一國體。 西周,13王,257年,聯邦製統一國體。 以上三代是中國第一種統一的國家形式。說她是聯邦製,主要是諸侯國的軍政自治權比較獨立。也不是西方的鬆散聯邦製。遠古國家性質是一個專門問題,不想在這裏拉扯過多。 東周,即春秋時代,25王,100餘諸侯國,大約300餘年。 戰國,7大戰國,30餘小諸侯國,大約250年左右. 以上兩段是中國文明發展的大黃金時代,是中國創立新型統一國家的過渡時期,而不是通常意義的分裂時期. 秦帝國,兩任皇帝,15年,統一帝國。 楚漢相爭,5年內亂(分裂)。 西漢, 15帝,215年,統一時期。 新, 1帝,15年,統一時期(後期三年內亂)。 東漢, 14帝,196年,統一時期(初期8年內外戰爭,後期24年內亂)。 三國, 60年,分裂時期。 西晉, 4帝,52年,統一時期(後期15年內亂)。 東晉南北朝,12帝,264年,大分裂時期。 隋, 5帝,39年,統一時期(後期3年內亂)。 唐, 25帝,276年,統一時期(中間及後期內亂大約30年)。 五代十國,52年,大分裂時期。 北宋, 9帝,163年,統一時期。 南宋, 10帝,157年,大分裂時期。 元, 13君,88年,大分裂內亂時期. 明, 19帝,294年,統一時期. 清, 10帝,296年,統一時期。 1840年後的160年,隻算共和國50年基本統一,其餘110年全部記為內亂、 外侮、分裂時期。 根據以上粗線條,中國前兩個千年基本統一,後兩個千年(秦帝國之後)中,統一時期為1215年,分裂內亂時期為785年(加上統一時期的中後期內亂, 大約800多年)。 從總的方麵說,中國民族的統一占據了主流,分裂內亂終歸統一。一個基本規律是,強盛的中國全部是統一時期,積貧積弱的中國全部是分裂內亂時期。世界上沒有一個大民族象中國這樣曆經如此多的分裂內亂而每次都能整合自己,最終回歸統一潮流!分裂勢力在中國曆史上沒有成功過一次,中國的國土沒有因為分裂內亂而永遠丟失那怕一寸!不能不說,這是世界民族史的奇跡。 中國民族智慧中最為眩目的明珠就是統一意識。世界上沒有一個民族將統一意識化做如此恒久的民族精神。 其一,每次麵對分裂,統一立即成為中國民族的最高理想,並且絕不動搖。 民族的最高榮譽總是給予能夠領導統一的英雄領袖,民眾追隨的目標也立即洶湧澎湃的倒向統一力量。中國人總是將分裂內亂視為“國破”,又總是將“國破家亡”連成一條最簡單的因果直線,將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視做天經地義的邏輯。這就是中國民族麵對分裂的思維定式,一種永遠不能改變的民族價值觀。請每個中國人牢牢記住,這就是中國人曆經數千年鍛鑄出來的精神利劍,光芒閃爍,充滿霸氣----對分裂者沒有道理好講,就是必須統一! 其二,痛下殺手,毫不手軟。中國民族對分裂勢力的殺伐決斷遠遠狠於對外來勢力的運籌抵禦。對外用兵,中國人在曆史上一般都極為謹慎。但對內消除分裂完成統一,中國民族從來沒有優柔寡斷。在是否統一的問題上,中國人從來沒有決策過程。要決定的隻是一個,如何打?而且,統一戰爭從不顧及力量對比,打敗了也要前赴後繼的再打。每每是統一戰爭,中國史書都觸目驚心的記載著“血流漂杵”“浮屍百萬”!那些最大規模的戰爭,往往不是發生在抵禦外侮中,而是發生在統一戰爭中。戰國的長平大戰,秦趙兩國共出動雄師百萬,一戰消滅趙國五十萬大軍,從而創造了古典戰爭的最高典型。對外戰爭雖然也同樣有著名戰例,然則就戰爭規模而言,遠遠不如中國內部的統一戰爭。誠實的說,幾千年曆史上,能在中國人馬前走幾個回合的外敵,還確實沒有幾個,雖然近代以來我們也有過戰敗的恥辱。但是,內部分裂勢力卻是同樣優秀的人種,就不能不碰撞出最為絢爛的戰爭火花。這種為了統一不惜付出最大代價的拚命精神,最充分的體現了中國民族剛猛勇武的一麵,足以使任何分裂勢力先自氣短三分。 其三,沒有談出來的統一,隻有打出來的統一。這是殘酷的事實,痛苦的經驗。從本質上講,統一意味著分裂一方的陰暗命運,丟失政權並遺臭萬年,盲目追隨分裂的民眾也將付出慘重的代價;設若抵抗並戰而勝之,安知分裂者不能爭得統一的權柄?這種幻想每每支撐著形形色色的分裂勢力與動亂勢力,使他們幾乎永遠不可能回到“和平統一”的軌道,而總是選擇刀兵相見----戰場上說話。 國有國情,族有族情。不要說世界上已經有和平統一的先例,更不要說和平是世界的主流。請牢牢記住,世界在變,但人性沒有變,各民族的獨特精神也沒有變,殘酷競爭的主流更不會變,而且永遠不可能改變;中國民族幾千年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統一經驗,絕不會因為世界出現了電腦、原子彈、衛星、航母等一大批新勞什子而突然過時。 ? 從本質上說,一個民族所創造的文明,就是這個民族的全部生存方式。從民族競爭的意義上說,民族文明是該民族特立獨行於世界民族之林的根基,又是該民族抗擊其他文明蠶食的本體武器。文明形式有多麽飽滿,民族的生 命狀態就有多麽強大;文明形式有多少缺陷,民族的生命狀態就有多少死穴。 漫長的曆史興亡,一再證明了這個殘酷的真理. 與中國春秋戰國大體同步的古希臘文明,是一種溫和脆弱的海島民族的文明。盡管這個文明中所蘊涵的深刻的哲學、理性的法學、浪漫的神話與一些著名的科學原理,已經成為人類不朽的文明遺產。但是,古希臘文明缺乏一種內在的強悍與巨大的生命張力。她們關注深邃的生命存在的意義,所以誕生了深刻的哲學。她們關注自己存在秩序的文明化,所以誕生了法學。她們沉溺於浪漫的幻想,所以編織了燦爛的神話。然則,一個擁有如此文明的民族,卻竟然沒有誕生兵學著作----一種偉大抗爭精神的結晶!這隻能說明,對外部世界的防範抵禦的意識,根本沒有成為這個民族的文明組成部分。最終的結果,古希臘民族沒有逃脫滅亡的厄運,被文明落後的羅馬民族的步兵無情的消滅了。文勝於質,是古希臘文明的致命缺陷,也是古希臘民族悲劇的必然所在。 幅員遼闊的羅馬帝國,則是戰馬劍盾鑄成的剛性社會。他缺乏豐厚淵深的原生文明,又拒絕汲取古希臘文明而改造自身。雖然強悍,卻沒有柔韌的文明根基。羅馬帝國留給人類的,除了龐大的鬥獸場、血腥的奴隸角鬥場、無數的征服戰例、奢靡的沐浴方式與酗酒惡習,以及一部《羅馬法典》與哲學詭辯派之外,還有什麽呢?對於一個存在千年左右的世界性帝國,其主體文,在曆史歲月的侵蝕中,羅馬民族最終無聲無息的解體了。倒是曾經被他征服的許多民族,依舊沒有滅亡。質勝於文,這是古羅馬文明的致命缺陷,也是古羅馬民族悲劇的必然所在。 民族競爭是全方位的競爭,是綜合素質的競爭。決定民族命運的,絕不僅僅是戰爭與暴力。其中重要的一點,就是文明形式本身的衝突競爭。生活方式是否具有包容性?語言文字是否簡潔並具有美感?是否有利於交流傳播?信仰是否具有多元特點?並對其他民族的信仰形式具有共處性?人文精神、價值觀念、倫理道德、國家形式、社會結構、消閑方式、審美方式、居住方式、人際關係準則、婚姻與兩性關係的傳統、家庭與家族形式的親和力等等 等等,是否具有堅實的根基?是否具有強大的精神感召力?歸納起來,就是由所有這些方麵綜合形成的文明方式,對本民族個體是否具有深刻的吸引力、強烈的凝聚力?對不同民族是否具有包容性與親和力?文明衝突是民族競爭的“軟”形式。它更為長久的決定著一個民族的興衰榮辱。文明形式不具有彈性(包容性與親和力)的民族,必然是民族文明的尊嚴極端化的民族,也就是老虎屁股式文明。這種文明的民族,必然陷於 連續不斷的外部衝突與內部族群文明的衝突,誰也容納不下誰,最終導致整個民族的衰落。曆史不乏文明衝突導致戰爭與對抗的例子. 十字軍東征大約是中世紀東西方文明衝突最典型的戰爭。所謂宗教聖戰,無一不是文明衝突引發的戰爭。就現存文明民族而言,在文明衝突中受傷害最深的恐怕莫過於以色列民族。一部《聖經》中的一個故事(即或這個故事是信史),一個猶大,使以色列人在西方民族(文明)宗教世界墮入了萬劫不複的地獄。一切對猶太民族的殘害殺戮,莫不起源於這個“神聖”的故事!從這個意義上說,猶太民族的災難至今仍然沒有結束,因為某種文明的狹隘與偏見仍然沒有結束。 中國民族的聖人是孔子。孔子在世時的敵人多如牛毛(有沒有出賣過孔子的叛徒?我不清楚。請熱心的網友查證)。可那個中國人要將孔子敵人的後裔當作異類消滅,那在中國民族看來簡直要笑掉大牙,連認真的憤怒都不需要。可能有人說這是不倫不類的比較。我倒認為非常的能說明問題。假如說出賣孔子的叛徒還沒有找到,那麽出賣武聖人關羽的孟達總是真有其人吧,還有割去了關羽頭顱的潘璋(東吳大將)也是證據確鑿吧。可是,非但封關羽為“聖”為“王”的政權沒有下令將潘璋、孟達的後裔(潘孟二族)斬草除根,就是那些最講“忠義”精神、尊關羽為“鼻祖”的中國會道門們,也沒有對潘孟二族尋仇。中國民族在漢代之後最痛恨的人是秦始皇(姑且不說對不對),可是秦姓依然在繁衍,以致出了個遺臭萬年的秦檜之後,竟然姓秦者依然如過江之鯽! 不要說中國文明不認真不嚴肅沒有仇恨意識。斤斤計較仇恨的文明永遠不會 “泛濫”為汪洋恣肆的文明。說到底,還是文明的“海納”問題. 中國民族在曆史上遇到的文明衝突大約有四種情況:一、外來民族入侵而被趨趕後,殘存人口保留的文明。二、自願歸化的少數民族的文明。 三、和平往來中流入中國的外來民族文明。四、周邊民族的文明伸展。以上四種情況,大約每個民族(尤其是大民族)都會或多或少的遇到, 所以也可以說它是具有普遍性的四種情況。 對待文明衝突,每個民族並非都是相同的對策. 就整個歐洲而言,可以說文明形態並無大的差異,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說,歐洲就是一個大的文明形態。其文明形式的差異,絕不會大於中國西北與嶺南人之間的差異。西方學者動輒精通十幾種語言,恩格斯能“結結巴巴的說二十多種語言”,即或普通的文化人大約也能通曉三五種語言。這就是文明基本標誌---- 語言文字的相似性。而在中國,除了文字的統一,語言可真是千差萬別,江南嶺南數十裏不同語的山區大有在者。飲食、居住、婚姻、風俗等等,也自古有“十裏不同俗”之說。 然而,中國卻是一個擁有穩定的共同文明的大國。歐洲卻從來都是由許多許多文明相似的國家組成的民族生存區域。這就是民族文明消解衝突的能力所致. 中國文明對前兩種情況下的文明衝突,總是有著一種偉大的情懷----“以仁為本”。具體說,不奪其地,不變其俗,不殺其人。即或對於那些曾經以野蠻方式對待我族而後來成為失敗者的夙敵,也不睚眥必報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種事例在中國曆史上屢見不鮮。春秋對夷狄,秦漢對匈奴,隋唐對胡人,明對蒙古,民國對滿族,二戰中對**戰俘,抗美援朝對美國戰俘……不要說中國人應該狠毒。正是這種偉大的“王師”氣魄,使中國文明保持了飽滿的文明正義的資本,從而在危亡關頭敢於大無畏的麵對任何強敵。整個農業文明的數千年,中國屢屢麵對無賴民族的糾纏,但卻從來沒有喪失高貴的人性尊嚴,從來沒有與無賴之敵一起墮入靈魂的地獄。中國文明中曆來有“殺降不詳”的價值觀念,從不推崇那些殘暴殺降的功臣。 一個典型例子。戰國秦昭王時期的統帥白起戰功卓著,每戰拔城十座以上,最後打得山東六國無人敢於掛帥迎敵。後來的長平大戰中,白起秘密掛帥,一戰滅敵五十萬,創造了中國兵法的最高典型,堪稱戰神當之無愧!然則由於他坑殺趙國降卒四十萬,卻被中國的正統史家永遠的打入另策,從來不列為名將褒獎(當代研究除外)。相比之下,小和民族的靖國神社堂而皇之的供奉肆虐屠殺的 “英雄”,除了說明這個民族沒有多少名將英雄可供奉外,民族文明的卑俗猥瑣的價值觀當是更為深層的原因。 對和平流入的外來民族的文明,中國文明曆來持包容態度,任其自生自滅。 中國文明在對外戰爭中所具有的人道主義光輝,永遠是世界曆史的一盞明燈。不要因為我們落後了,就將那些曾經是野獸般殘酷屠殺與掠奪世界的所謂發達文明,看得如同他們自己標榜的那樣道貌岸然。對那些家夥別太當真。曆史的發展終究是平衡的,一個依靠屠殺掠奪其他民族而積累了原始資本的血腥民族,不管他後來戴上了何等光芒閃爍的桂冠並且以世界領袖自居,他 終究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列寧曾經提出過一個概念,叫做“曆史的報應”,好象還舉了印度與英國作為例子(請那位網友論述一下,我一下記不清了)。 這是民族生存競爭的法則之一.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請記住中國人的這句老話。在世界大民族中,沒有一個民族的崛起會象中國民族這樣具有文明的正義性與資本的正義性。中國民族沒有文明曆史的大血債,沒有資本掠奪的大 血債。中國的崛起完全依靠著自己的力量,依靠自己的勤奮與智慧。不要以為這種偉大的文明情懷是一種迂腐,她是人性文明的高貴所在。一個民族在數千年曆史中能夠始終如一的保持這種高貴的文明心態,即或是一時落後,即或是曾經屈辱,也無法掩蓋她不朽的萬丈光焰! 想一想,法西斯主義為什麽沒有在中國誕生?為什麽偏偏誕生在自詡“最優秀種族”的日耳曼民族?而對這種邪惡“主義”的毀滅性失敗,很少有人從其文明根源中去探詢,卻圍繞戰術與武器找原因。這種卑劣與淺薄以小和民族為甚,至今還在喋喋不休的探討“二戰如果這麽這麽打,**就會勝利”。從遊戲軟件到研究文章,從靖國神社到天皇、議會、政府,無恥低能得令人齒冷。一個強盜殺人放火而遭痛打,竟然一味埋怨自己跑得不快,否則如何能被捉住?卻從不去想強盜行徑本身的 “原罪”。隻要做強盜,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必然的結果,即或贏得了一場戰爭,這種被殺的結果總會到來。 一個民族的文明中隱藏了邪惡與瘋狂的基因,能說這個民族的文明是健全的高貴的成熟的麽? 對待周邊民族文明,中國文明依然是以一貫之的國策,古人人稱做“ 懷柔”“安撫”或者“綏靖”。實際上就是立足於和平共處的有限讓步,從而 獲得文明共生。無論中國強大與貧弱,這個傳統都沒有大的偏離。對越南,對朝鮮,對蒙古,以及對周邊更小的民族,幾乎沒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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