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流

你的目光是釘,會令我的麵頰落滿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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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謝盛友先生的《新聞傳播》及其他

(2008-04-26 12:22:36) 下一個
定義本身應該是非常嚴格的。應該包括前提,假設的條件。
譬如說,伏爾泰的說法,:“我雖然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 I disapprove of what you say, but I will defend to the death your right to say it.)
“我”是誰,是強勢者,還是弱勢者。站在誰的角度有可能,或者能力去行使這一觀點。張誌新可以對殘害她的人說嘛?!所以這一說法並不適於廣泛的傳播。更遑論成為真理。

“豔照門是新聞,按照你上述的定義。“即一切反常的、有刺激性的、人們好奇的事才是新聞。”三個必要條件,“反常,刺激,好奇的事”並非全具,至少“反常”還談不上--那也不是什麽有創意的事情。最多是滿足人們對於一些共眾人物的窺私的心理和娛樂的目的。而事實上,人們潛意識中,更有一種無意識對所謂名星生活真相的了解的渴望。

沒有任何人咬陳冠希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自作孽,不可活。”這是商品社會對每個人都要求有所付出才有所得到。他們工作性質的高附加值正是包含了一部分出賣他們的私生活的契約。因為沒有任何限量的東西可以製止人們對於那些東西的追求。他們的這方麵的追究和考察,某種程度上是人們對於社會標準的公開的鑒定和考量並且不自覺地會影響他人的日常生活。如果他們不自覺這一點,是他們的無知。任何人都應該對自己做錯的事情受到牽連,他們不應該例外。自己是始作俑者,就沒有辦法了。

“傳播的概念:
信息發送者給出信息,沒有被接收,傳播沒有完成。比如你用腳踢一塊石頭。”

這個例子不對,傳播事實上被完成了。“腳踢石頭”。傳播的結果,石頭沒有動,腳痛了。可以響應的後果,腳下次不會冒然踢石頭。或者人用其他方式去撞擊石頭。

再有
“信息發送者發出信息,接收者接納了,有反應,但是,不一定是一個傳播過程。比如含羞草,你碰它,含羞草有反應。這還不是傳播過程。”

這當然也是一個傳播的過程。和前者類似。

作者在這裏犯了一個錯誤。就是在對對象定義的時候,似乎是專注於人的特征,但卻沒有明說。事實上,宇宙萬物,都是有它自己的方式傳播的。“世界是普遍聯係的。”

細細分析,它們都具備傳播的5種基本過程。


“信息發送者發出信息,接收者接納了,有反應,經過思考加工,然後反饋,這就完成了一個傳播過程。“

這是個非常一廂情願的說法,受播者作為一個獨立和平等的個體,在接納信息之後,是否要“思考加工“,這取決於受播者是否願意和能夠,並不意味著必須。並且,選擇”不加工“也是一種思維的方式。談不上是否是傳播的一個不可或缺的環節。

小時候讀書,覺得很多人都很對,現在則是相反。不讀書,則是因為不想批駁其中太多的謬誤。

對於閣下的王千源的文章,筆者頗不以為然。如此反複,出爾反爾,不能自圓其說的20歲的小姑娘,她沒有足夠的獨立的人格去對擔當和應對如此重大的問題表率的能力。說了,也不足為信。笑笑而已,何必當真。

但是為我們的寬容所不幸的是,她的作為假以人之柄,使我們受鉗於人,並且牽連他人。當真是哭不出,笑不出。所以,其人可憎。

傳播的幹擾不僅是在傳播的過程中間,傳播源是否受到汙染本身也是個很大的,具有決定性的因素。就象CNN和其他德國,法國的媒體一樣。我沒有考證過事情本身,這裏我姑且認為我的假設基於其他人的努力的結果。

新聞媒體的開放,象其他所有的東西一樣是柄雙刃劍。開放本身不意味著真實,隻是提供了多種可能性,讓人們去選擇。當然,選擇的前提,是具有足夠的判斷力,可以識別真偽,從自己和某種角度。這要求每個個體本身進化到一種非常有序的階段。如果這個假設不成立。那麽,這種開放性讓最優化的觀念,觀點稀釋和淡化。它最終影響整個群體的作為。

更重要的是,從統計學的概念,大多數的民意是代表一種平均的水平。

從前我以為中國的體製確實很專製,但是現在,從中國的成功,我覺得這更可能是一種精英製度。盡管它不符合美國式的民意。

但是從一種走向另一種,總是難免有所失衡,所以,我們需要的是適當的製衡。不讓這種精英製度異化。民主的土壤是各種選擇並存,在平均的影響下,一種絕對的錯誤可以避免。譬如中國的文化大革命。而它實質上是一種似對非對的狀態,隻是迎合大多數人無意識的想法。當然,它還是基於人類社會進化到一定的基礎。

“6,4”的舉措,也許是一個不得不行的應對的舉措。

如果隻可以有二種可以實施的行為,二者都不是很好的方案,而我們必須選擇其中的一種。我們該怎麽辦?我們不能選擇無所作為,任其自然。因為它本身會自然而然產生某種後果。當然二種可選擇的方案各自產生的後果,其間的區別也千差萬別。

這裏,我還是要欽佩一下鄧小平的魄力,他寧可選作千古罪人,還不讓文革的曆史重演。他用100, 1000, 乃至10000的犧牲去換取千千萬萬人的安寧。他用他的前車之鑒可能過於估計形勢了,但是我想他有他的初衷。再換一種方式,我們可能得到什麽?真的會是那樣嗎?當我們譴責的時候,也讓我們想一想它的可能性。

當然愛國的學生的血痛在每一個生他們,養他們的父母,兄弟姐妹和同學朋友中間,甚至任何熱愛生命的陌生人中間。這也是政治的悖論。

唯一我能夠勉強說出口的是,用我們的智慧去營造愛國的效果。我們都是受過嚴格專業訓練的人。讓我們用我們的智慧去保護我們自己,家人和同胞。

熱情是上帝賜予我們的人性的光芒。讓我們不要因為劇烈的燃燒隕落了我們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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