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篇文章不是針對劉本人,否則從年齡,經曆和受教育的程度上而言顯得我欺負小孩。但促使我想說幾句最初的動因是看到劉的一張《小龍女》的定裝照。說句實在話,她隻是是個孩童呀。看看她的一臉的稚氣和憨厚,我就不懂她的媽媽則怎麽就把她推到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裏去了。她的年紀真是在學校裏做個小初中生,父母的乖乖女,偶爾想象一下自己並不明確的明天,把自己懵懵糟糟的一點對愛情的幻想寫在日記裏還怕人知曉的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就象我小學二年級的時候,一次作業中,用“戀“組詞,我查了查詞典,寫上“戀愛”一個詞—我一向是個懶小孩,就沒有用教科書那個學過的詞“戀戀不舍”。語文老師特別因為這個詞把我喊到一邊,問我“你怎麽會用這個詞的呀?”我一向是個循規蹈矩的好學生,所以老師還是比較信任我的。“它短唄。”老師沒在說什麽。但這件事情我記憶猶新,長大以後才漸漸明白老師的質疑。
我現在對導演和她的母親也有同樣的質疑。男女的情愛是這樣用一個孩童的無知來演繹的嗎?純潔無瑕就是和無知蒙昧混淆在一起的嗎?社會的良知怎麽可以淪喪到這種地步?這和雛妓又有什麽區別?一般而言,什麽樣的孩子才會早熟?我們吃夠了催熟的番茄,西瓜,蘋果,柿子—我們為什麽要讓一個孩子提早進入成人世界?美國社會可謂以錢主導一切,沒有錢,你或許可以生存,但是幸福距離你很遠。但是布蘭妮剛出道的時候,她的母親還設法把她和一些不健康的東西隔開,所以那時候布蘭妮以青春玉女的形象公然於世,為的就是求助全社會的監督和保全。
即便如此,布蘭妮還是在這樣的圈子裏一天天的變成所謂的熟女,正應了中國的一句古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娛樂圈的是是非非,就是劉曉慶又最終得到了什麽?和她一起成名的陳衝,幾經波折,現在至少可以擁有正常人的生活,和幸福。她和劉是二種文化中社會趨向截然不同的例子。陳豈止是比劉幸運一點點?大起大落之中,一種溫和的人文文化中熏陶出來的沉著和自尊,對生活的了然和大度,使陳衝在青春失去後,至少還擁有積澱的韻味。而劉曉慶卻失去了她的整片的天空,隻是現在她還在勉強向我們扮著她的嫣然一笑--我至今隻是佩服她從頭開始的勇氣。
當然,人各有誌,劉亦菲要成為名伶當然與我無關。但作為整個事情的過程,我還是看出了很多的端倪。有人說劉亦菲還隻是個孩子,請放過她。不是我們不放過她,不放過她在是是非非,指指點點中的打轉的是她自己的家人。我“不憚以最壞的居心去揣摩別人的”。劉的母親在她的成名中扮演了非常有意思的角色,劉的今天顯然都是她的大手筆。
十歲隨母到美國來,其生父未能親隨,當然是父母離異,母親再嫁的緣故,也就是說嫁到了美國。四年後突然回中國,可以想象她們母女的生活境況堪憂。我們不妨以文學城某位過去的明星被美國丈夫打殘的那則報道為參照,淺嚐輒止地了解一下他們可能的處境。
美國不是個念舊情,講仁慈和不勞而獲的地方。人的勞動還用了標簽插上三,六,九等,用不同的價位等而價之。包括博士的學位,一般還包含了難度係數在裏麵,各種崗位的含金量各不相同。所以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一廂情願地適合移植到這裏重新紮根的。
劉的母親這張牌打得非常漂亮。多少在美的學人不敢讓孩子在14歲這種年齡段回國,就是怕他們以後考不上中國的大學,還有護犢心切的父母更是為了孩子放棄了國內的一切身份,地位,來到美國重新開始自己的學生生涯。為的就是他們的子女在美國讀大學容易些,不必飽受高考的煎熬。劉亦菲四年半的時間在美國完成八年的課業,拿到高中畢業證書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她的學業是如此出色的話,她也不用回國去讀什麽“北京電影學院”了。大嘴巴朱麗葉.羅波茲也不過是名高中生而已。美國的製度一向因過於完善而顯得極其官僚,想出例外的話,真是鮮有可能。
劉母大致就是鑽營了這樣的一個空子。用了小海龜的金字招牌,一路招搖,一直到進了“北京電影學院”。據說唯一的例外就是特招,沒有參加文化課的考試。這一點就已經是很重要了,任何人都可以憑一張漂亮的臉蛋進藝術類的大學嗎?何況一個14歲的小孩子,擱在科大或者著浙大的話,該是可以進少年班了,這可是一生的榮耀。這裏,順便質疑一下,北京電影學院真的這麽好進嗎?沒有任何例子,任何標準可以援引?我深深地為中國會有這麽多的例外感到遺憾。隻有把自己列為劣等的行列,才會沒有任何規矩,任人攀爬,任人踩,屬於沒出息的一類。最終砸了自己的招牌。
劉亦菲漂亮嗎?--不漂亮嗎?--漂亮嗎?杏圓的臉龐,肥瘦適宜的鼻子,和一張不大的嘴。她的眼睛不大但也不能說小,少女的單純和不諳世情,使她顯得明媚和清新,偶爾的嬌憨更是單純地讓人喜歡。也就是這麽多了,她的年齡段應該有的氣息。
不過,劉亦菲和劉母既然開了先例,相信以後效尤者眾。從前總是說上海的媽媽慣於以女兒為搖錢樹,當年的陳寶蓮就是其母的慫恿之下18歲接了《肉蒲團》的裸戲,拍完之後,自己觀看了毛片,也羞愧地難以自容,當場就要自殺。如今,一臉胎氣的劉亦菲也在劉母的鼎力支持下脫了,正襟危坐在楊過的對麵。她自己說中間隔了一層布,感覺是很藝術的,是“很幹淨的裸戲”。那麽她已經是懂得了其間的區別了,所謂的“藝術”和“非藝術”?“幹淨”和“不幹淨”?如果現在這個大染缸已經為她染上了一半“藝術”和“幹淨”的一麵,那麽,她不會總是幸運,“非藝術”和“不幹淨”的一麵也遲早要領教了吧。我們期待著更多導演對她的厚愛—因為“她還隻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