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薩伊酋長
在內羅畢城裏時,經常會看到土著馬薩伊(其部落名稱),他們長的瘦瘦高高的, 顏色與肯尼亞南方湖區的黑人不同. 他們的黑是烏黑烏黑的,是沒有亮光的那種的黑人. 扔到碳堆裏,他不笑的時候,我保正你分不出來那個是炭那個是人...他們的黑襯出了脖子上帶的項圈,那麽的嬌豔和搶眼,銅製的耳環更具特色,再加上銅的重量,將耳洞拉的有一個女人姆指大小的洞,身上通常用兩塊岡嘠上下一圍(崗嘠是一塊長約2米寬約一米的手工織染帶有圖案或花色的布,有點象國內單人床單大小)走在陽光明媚的都市裏,邁著悠哉遊哉的步子. 我每每用眼光追隨著他們好久好久 .在這繁忙的城市裏,他們抹猶如亮麗的一筆.
好奇的我一有時間就問我的朋友邁克關於馬薩伊們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 我和邁克說, 喂;你想辦法,我們去看一看馬薩伊的生活怎麽樣?他笑了說;囡囡你這話聽來象是去約會,不過我開心,哈!好在我老婆認得你, 不會吃醋,. "那我們喊她們一起去好嗎?". 他說,你呀, 算了吧,你以為她們象你一樣,看到我們老黑就會問東問西的嗎?會那麽的興趣嗎,你可土的可以了,也真夠味了,你就嫁我們哥們得了,我說:你算了吧!死去吧 美的你找的著北嗎.
我和邁克在一個周六的早晨就出發了,他們的營地在肯尼亞和坦桑尼亞的境內,他們在兩個國家內遊牧.所有的邊檢對他們是沒有用的你也攔不住他們,大家都知到他們與野生動物和平共處,而他們走的路是一般人不走的所以東非三國互有協定對當地的土著不設任何防線,他們可以自由的出入東非三國的任何地點.在非洲差不多都陽光明媚的,有陽光有好聽的非洲音樂,你的心情也會很好的,也會開開心心的啦!
在非洲的一些植物,花草樹木我以前是很少見到.或者就從來就沒有見過的,我看到路邊有一些小樹林. 它的葉子有核桃葉子的一半大小,顏色一麵是淡綠一麵是淡灰色的上麵還毛絨絨的好看及了上邊還有一些象我們做菜用的佛手瓜一樣的果實,顏色非常的好看,淡淡的綠色,明亮的象是透明的翡翠,看起來很誘人, 讓人忍不住的要用手去摸一下了,喂,邁克,讓我看一看好嗎?邁克沒有停車,反過來看我一眼,說,你要是吃了以後,才叫水靚那,喂,你就不會好好的告訴我嗎,怪了,我要是知道還用問你嗎?:這是一種製幻劑,它看起來很美不是嗎!可是當地的土著們牧養的牛.羊.駱馱如果被野獸弄傷都會給它們吃下去,吃下去後有十幾分鍾後,這些受傷的牲畜都會象是中了麻醉劑一樣的躺下,對傷處的疼痛沒有任何的感覺了在這個時後在給它們上草藥,以後就會沒有事了,那麽人那?我問道,也可以一用嗎?對!邁克說道;當人受到嚴重的傷害時,比如說,讓野牛給挑了如果你還有救,那莫你就可以吃一點點這個,但你要記住隻一點!然後你就可以救護他們了你如果吃多了,哈!那不是沒有感覺而是發瘋了!那他們為什麽不去醫院那?他們是在野外生活的,有遠離成市,他們與野生動物為伍,你想他們如果要救急的話那麽最好最快的辦法就是幾代人從野獸那裏學來的土辦法啦,對嗎?(這可真應了中國的老話了,美的都有毒呀),我們繼續的往前開著.
左邊是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而右邊是一望無跡毫無人煙的荒草甸子.灌木叢,在路的邊上是一座座的螞蟻山,而螞蟻山是高2-3米左右的大山,大家平時看的是黑色的螞蟻小小的,而非洲的螞蟻,卻是一種透明白色的,頭有半個綠豆大小,而身子有一個半大米那樣寬,長有一點五厘米,我聽很多人說過,這裏的螞蟻是可以治病的,我就問邁克,這個嗎很簡單啦,象有一個小孩子如果他碰破了頭,有一個2寸長的口子,他的老人家會代他去到螞蟻山邊上,然後會捉住螞蟻往碰破的地方放這時的螞蟻就會緊緊的抓住傷口,這是在把螞蟻的身子拉下來,一個一個的來傷口會很快的吻和了,你這是再放小孩子就會沒有事了,會不會感染哪? 不會的連個芭都不會留下的也就會留下一個線樣的,(大家不要想象國內那樣的線,這是非洲)
大家都從電影上看到過印第安人的帳篷,馬薩伊的馬紮林比他們的小一些,(他們的帳篷----馬紮林) 也矮一些,大小差不太多的,是用手臂粗細的圓木圍造的,上邊是非洲特有的一種針樹枝加上香焦葉或草蓋的頂,門口隻能進倆個人,而你要進去就要彎腰,從外麵看也就一米六左右啦,我想不出來一進去可以站立嗎? 難道說是一進去就要座下或者躺下嗎?帶著這個疑惑我們進去了,啊!你要往下走2-3個台階,那就可以站立了
啊!這樣從外麵看來就不高了,可我實在不明白,這是為什麽?就用疑惑的眼光看著邁克,說一會兒告訴我, 我看到中間是一個大火塘,裏邊燒著的是炭和一種樹木,有著淡淡的甜香,有點象南方的桂花樹的香味,一點煙都沒有,四周有著斑馬皮圍住的矮矮的座位,腳下是非洲豹皮鋪成的地麵. 在馬紮林的牆上,掛的有帶角野牛頭骨(看一眼讓你汗毛立刻立正) 還有羚羊腳骨. 掛有看來很結實的弓箭. 還有各色野獸的皮毛. 還有幾幅當地人經常掛的手工編織的圖騰掛件.據說,每一種都有它的故事和意義在裏麵. 當然了, 這裏是酋長的接見廳, 所有的物飾都是精美的,又有著非洲土著的粗獷和壓倒一切的氣勢.(在剛進來時就有這麽一種感覺) 在帳篷的左邊,一個又高又寬又大的椅子上(象國內的香妃椅)是用非洲烏木做的, 上邊鋪有非洲獵豹皮. 非洲的烏木,隻有肯尼亞和坦桑尼亞產的最好,也最多,象是南亞的紅木, 但比紅木重了許多, 它的顏色,是烏黑發亮, 完全是自然生成的顏色. 在世界上的出手價格非常昂貴. 價錢每每以公斤論. 坐在椅子上的一個黑瘦黑瘦的人,眼睛極大,黑白分明,炯炯有神. 頭上有一個土黃色羽毛編織成的頭冠,前額上有一塊動物骨頭的菱形飾物, 臉上畫了一些土黃色白色和紅色的道道. 一塊斑馬皮斜披在肩, 下邊圍了一塊岡嘎,但一看就知道是比較突出, 因為還用了斑馬皮另外包起加邊.上手臂圍有許多銅圈(象變壓器上麵的銅絲-真的,你別樂:)耳朵上一邊有一長串銅環, 以大大的孔雀石鑲嵌在中間. 在孔雀石上邊的淺綠色線條,襯托出了他臉上的和藹和威儀. 脖子上有許多銅項圈, 上邊點綴著閃亮的叫不出名兒的各種寶石. 他左手握著一個象征酋長權力的烏木杖,上麵繞了許多銅圈和孔雀石, 而在他的頂端,有好大的一塊原石鑽(沒有經過切割和打磨的) 四周用坦桑藍寶石和紅寶石鑲嵌,肯尼亞綠寶石加邊. 非常好看,也非常的耀眼--酋長.
邁克單腿下跪,雙手很快地做了一個我無法看清的動作. 用一種發音尖而快的語言,與酋長講起話來. 我猜是在講述我的來案可查的. 這時我觀察到了酋長的眼裏有了亮亮的微笑, 可臉上紋絲不動. 不知道這是否就是酋長的風度,或者說是馬薩伊酋長特有的一種孤傲. 我感覺到了他的友好,但也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壓力. 他隻聽邁克講, 當邁克講完後, 他回答了幾句. 這時, 邁克站起來, 和我站在一起. 邁克說, 酋長歡迎你這麽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來和他們一起過周末. 我沒有說話. 卻用我們特有的禮儀向他深深地一鞠躬. 這時他走下了座位, 我才發現他足有兩米左右高! 很瘦,但也很強健. 站在我的身邊,小小的我, 不得不仰視他. 他很禮貌地擁抱了我和邁克. 這時,一個禮儀官上來, 讓人給我們端來一種喝的東西-它看起來象北京的臭豆腐,然後用牛奶攪拌成淡淡的灰綠色象粥一樣的物體,有一股酸臭的味道. 邁克二話不說, 端起就喝. 我說,邁克,你別喝傻了. 他說, 不喝才傻呢! 我一聽, 立馬效仿,拿起就往肚子裏灌. 剛入口有一股酸酸的味道,而後就是一股淡淡的甜香, 就象是二八女兒的肌膚, 柔滑細膩. 還沒等反應過來, 我已把一碗全喝完了. 真的是唇齒留香啊--還想再喝!我問可以再要嗎, 邁克說, 不行, 要不一會兒你就該犯傻了. 這是他們用牛奶和一些他們自己配的草藥, 和香料釀造的酸奶. 市場上是從來不出售的.非常非常的好喝啊! (我真的想讓大家都嚐一嚐:)
我們和酋長開始了談話, 其實他對我的到來是充滿了好奇. 因為在他們的曆史上, 極少有外來訪客. 而我對他們的生活也充滿了好奇.
當我們坐下來的時候, 我感覺到了,他和來訪客人的關係. 他的座位高高在上而予人一種壓力,是源自於曆史上族人對酋長的服從和敬畏.
再加上四周的圖騰裝飾,使你在他麵前不得不收斂起來, 因曆史賦予他的沉重而轉嫁到人們身上的壓力----酋長的權力和生死.
酋長問我, 為什麽對他們的生活感興趣. 我說我喜歡看你們的人, 在繁忙的都市裏走路時的悠哉遊哉. 他微微地笑了笑,笑裏有著一種他們與生俱來的自信和旁若無人的驕傲.他說的, 這是曆經幾代人,從曆史發展的痛苦中創造出來的. 我聽他這樣講, 就問他, 您是否受過高等教育? 他笑了笑, 然後用純正的美式英語告訴我, 他是從麻省理工畢業的PhD! 我立馬暈菜!! 清醒一點後, 結結巴巴地問他,為什麽? 整個問句還沒說完, 他就開始告訴我: "我的家人是這個民族的起源者之一.這要追溯到千年以上了. 在我父親當酋長時,他希望他的長子(大老婆生的) 應該享受高等和最好的教育,讓下一代將這一支族人發展得更好.讓世人去掉對我們的偏見和歧視. 我問他, 可你為什麽選擇回來呢? 你可以在美國有更好的發展啊. 他笑了笑,告訴我,我回來,是因為我是家裏的長子, 也是我們族人的長子.而我父親的思想, 又深深地在影響著我. 在這裏,有著美國給不了我的東西. 這裏有我的放鬆, 和我的夢想. 我用不解的眼光看著他. 他繼續道, 在美國, 我憑我的學曆,可能會找到一份好的工作,或者好的公司. 可是到我要死的那一天,我可能是個好的職員,或者好的老板, 或者什麽都不是. 我不缺錢, 我們有的是錢.可你看我從完成學業回來後,我在我們自己的領地內我建立自己的語言學校, 我要讓我們的語言發展下去. 我也建立了我們自己的電台頻道,而且有了我們自己的基金會,給上學的人提供資金. 而且在許多的大城市,我們也有了自己的生意和公司, 運營得都不錯. 我們也要在不久的將來, 建立自己的電視台. 他的這番鏹鏘的直白, 讓我對他刮目相看,也被他深深地震撼了. 他繼續說, 你看,這些,在美國,我是不可能擁有的. 他講這話時,我看出了一個酋長的自信,和這個民族的驕傲.
我在不知不覺中已喝下了好幾碗酸奶. 邁克一瓶啤酒都沒喝完, 他看我的眼光, 就象看一個傻丫頭. 我問他, 我可不可以喝水. 酋長回答說, 我們從來不喝水. 我們也沒有水. 在家裏是牛奶, 或一種用酸奶煮的粥(象麵糊一樣的東西)或者啤酒. 在野外,那是喝血的,喝動物的血.我聽了,馬上搖手, 一口氣沒喘上,差點兒要吐出來, 讓他別說了. "我和你說明白,你也會這麽做的. 我們到處放牧, 非洲的雨季,隻有四個月. 那麽八個月就要到處放牧到處走. 到哪裏去找幹淨水? 而且也不能背著商店,或者帶水到處走. 隻有荒涼的地方,才有更肥美的草. 所以,動物的血,是最幹淨的. 而且有時也是一種食物. 所以, 我們的民族, 幾代人來,已經習慣不喝水了. 再有, 牛羊經常放血,還不容易生病,存活率也高". 啊,原來是這樣! 這時,有人來告知,外邊的晚餐快開始了.
平時, 大家基本上是各吃各的. 晚飯後聚在一起, 燒一堆篝火聊聊天. 隻有族裏有大事, 或添人進口, 或節慶日子, 或有外來訪客, 大家才聚在一起. 今天燒了幾大堆篝火. 那才叫篝火呢!中間一堆有兩米多高, 圓五米左右. 在其周圍, 又繞著燒了好幾堆.(這裏的野生動物園, 是隨便地用鐵絲網攔了方圓幾公裏的一塊地方,讓"木綜古"們買票開車進去.開始其他的地方是不圍不圈,所以就多燒篝火, 防止野獸. (完了!...) 這時, 上來了約二十個馬薩伊男人,排成兩排, 每人手握一根長長的木棍.據說這種木棍是比較硬的木頭, 為了打入侵的野獸或放牧時碰上的壞人. 如果被打到, 活著的希望,大概不多了. 他們都裝扮一新, 一看就是很開心的樣子. 重新畫的臉,而且岡嘎也很幹淨. 他們上來後,對酋長和我們行了禮. 這時, 邊上就開始有女人用舌頭發出一種又尖又響亮,婉轉飄忽高低起伏的聲音.
加上康巴鼓的節奏, 就開始跳舞了. 他們的舞蹈, 就是將身體挺得筆直筆直的,使勁往上跳;誰跳得最高, 誰就最美,最雄健. 而且就能獲得更多女人的心. 那麽, 老婆也多了, 小孩就自然也多了, 家業就更大了, 也會更富有了. (當然這隻是生活當中重要的一個部分罷了) 而坐在篝火邊的女人和小孩, 就拚命隨著康巴鼓的節奏, 搖動著身體,拚命在喝叫. 站在後麵的姑娘們, 用著舌頭發出高,亮,遠的聲音. 每個人都沉浸在這輕鬆愉快的夜晚. 這裏唯一的樂器(康巴鼓),十幾個小夥子,將鼓打得忽而急令令, 忽而節奏分明. 當鼓聲變得又慢又沉的時候,讓人覺得五內皆震; 歡快的節奏,讓你坐不住, 要和著鼓聲一起起舞.
婦女們上來了, 前麵是一群小孩子. 她們隨著鼓聲跳動, 在用盡全力, 晃動乳房. 轉身搖頭地,抖動頸上的項圈. 項圈在她們的搖擺中上下翻飛, 讓人看不到她們的臉了, 隻剩黑色的軀幹和紅色的項圈, 和諧地混在一起, 洋溢的是成熟的美,及力的表現. 這種乳房的張揚, 是母性的光輝和偉大. 在篝火的襯托下, 是那麽地自然,絢麗, 賽過了天邊的夕陽.
姑娘們上場了. 她們看起來也就是十二三歲左右. 身條高高的, 黑黑的,瘦瘦的. 乳房圓圓的尖尖的, 臀部黑圓黑圓的, 突起在身體的外麵. 每個姑娘都眼睛大大,睫毛彎彎的, 沒有口紅和粉底的裝飾, 原始的裝扮讓她們是如此的美麗. 單看每一件, 在大城市生活的你, 可能會不屑一顧. 但在古老和原始的篝火邊, 黃黃的火焰,漆黑的四周, 紅紅的人群, 將她們襯托得那樣的羞澀那樣的柔美.她們的動作,隨著鼓聲而陰柔起伏.整齊化一的動作, 伴隨而來的, 是一種原始的性的挑逗. 我看了一眼邁克. 他說這是姑娘們求愛的舞蹈. 她們用上半身帶動著臀部的搖曳, 象一種咄咄逼人的誘惑. 男人們在用勁大聲高喊,給她們助威.鼓聲更響了,聲音更高了, 節奏更快了. 這時有四個姑娘跳到了酋長的麵前, 將小而尖的乳房露出來, 象幾隻黑色的小鬆鼠在跳動. 她們的臀部象是已經離開了身體一樣, 在旋轉, 在上下翻飛著. 那麽的渾圓, 在火光的照耀下, 黑亮優美的弧線, 伴隨著強烈的節奏, 化成美麗的花朵. 我看了看酋長臉上的表情:
除了欣賞, 更多的, 是自豪. 其他的姑娘們, 將這四個姑娘圍在了中間, 而這四位姑娘, 用最原始性交的動作來表現人類最野性的美. 我一點都不覺得難看. 在這種原始的表演下, 看到了人性真正的美,和人與動物,萬物之間,共存的相互依賴的那種關係. 他們用這種舞蹈, 讓你看到了, 原始之美與野性之美的統一. 也就有了一種人性, 野性, 性, 三者渾然一體的美. 人群,火光似乎都不存在了, 隻有這黑夜, 和這黑夜中跳動的野性美. 這四個姑娘, 都是今年待嫁的, 她們希望酋長能挑上他們. 如果沒有, 她們才會選擇各嫁愛郎(在非洲的男人, 有三五個妻子,是小意思啦)
今天打了四隻羚羊,現在已經烤好. 有四位長者開始給大家分派. 而我因為是客人, 又是個小女子, 所以在酋長之後, 第一個,分到了最好的肉. 外麵焦黃油嫩,紅紅亮亮, 裏麵鮮美粉紅. 喝的東西,是我前麵介紹過的幾種. 調料就是鹽,其他什麽都沒有.因為是在野外, 也因為它的原始, 嫩嫩的肉, 特別好吃. 我吃了整一大盤. 邁克看著我說, 你可以啊, 居然沒醉.(他們的酸奶發酵過頭了, 就有一種酒精的力度在裏麵, 所以多喝了會醉人). 我微笑,回答到, "我們中國有句俗語, 酒不醉人人自醉". 輕聲的伴唱, 低低的細語,笑語連珠的爽朗, 伴隨著烤肉的香味, 彌漫了整個原野. 誰能不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