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否?
(2007-03-17 06:4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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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荒,一大早醒來,饑腸轆轆,隻好起身找吃的,然後到媽媽的房間閑聊。於是媽媽八卦一些親戚朋友的事,其中有兩個案例,是媽媽認為幸福生活的典範。各人對幸福的理解太不一樣了,是吧?我的當然會和媽媽的不一樣了,很自然地就會對媽媽所說的案例有了自己的看法,因為在我看來,那根本算不上幸福。我是個認真的人,所以很認真地闡述自己的觀點,後果嘛,媽媽當然是不高興的了,嗬嗬。
其實,幸福是當事人自己的事,其他人看的隻是個熱鬧,甚至是當事人自己宣稱的幸福。對幸福的理解,就好比各人穿鞋一樣,舒服不舒服也隻有那隻在鞋裏的腳知道,外人看到的隻是個表麵~~這裏有三種可能:一,這鞋子真的很合適,腳真的很舒服;二,這鞋子不合適,腳不舒服,腳的主人也承認鞋子穿得不舒服;三,也許腳的主人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鞋子,當然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所以,打腫臉充胖子,說自己的腳很舒服。在現實中,第三種人,何其多,嗬嗬。
幸福否,如喝水,冷暖自知~~
願大家幸福,幸你自己的福~~
訪中國藝術歌曲歌唱家邱曙葦
(華語國際通訊社記者蒲冬淵5月5日華盛頓報道)當你看著CNN、讀著紐約時報、聽著美國之音等一統天下的西方媒體炒作中國經濟主題的時候;當你經意不經意關注到國會山的政客議員們、華爾街的銀行金融家們、華盛頓的智庫智囊們在不同的場合發表著、談論著、甚至於大放厥詞中國威脅論時;當中國的文化伴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開始展現於世界、一批批中國當代藝術家、娛樂明星頻頻造訪華盛頓這座特別的大都市時;你意識中的時空背景一定是鮮明的,我們第一次在華盛頓訪問了上海音樂學院中國年輕的藝術歌曲歌唱家邱曙葦,並在國會山最美麗的曆史性建築,國會圖書館劇場和華盛頓著名的JCC文化中心音樂廳欣賞了邱曙葦的演唱,正是在這樣的時空背景下:2007年4月春風時分,華盛頓。
我是從一位居住在華盛頓的法國朋友處得知邱曙葦的名聲和她演唱的印象派藝術歌曲作品。雖然是第一次訪問,雖然邱曙葦對許多居住在華府的人還有些許陌生,但在聽過她的演唱會以後,我的感覺卻是這樣的強烈;邱曙葦是屬於中國的,更是屬於世界的,邱曙葦的演唱是在中國和平發展的今天誕生的。當經濟國際化,當人材國際化,當文化國際化之時,邱曙葦和她的演唱藝術也盡顯國際化。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那麽的順理成章。我們的談話,也應和著窗外閃爍著的車流燈光,緩緩地流淌。
記者:歡迎你來到華盛頓。你從巴黎到上海再從上海到華盛頓,對華盛頓有些什麽樣的感受?訪問期間有些什麽活動?
邱曙葦:很高興來到華盛頓,這座具有世界影響力的美麗城市並非人們一般意義所理解的政治中心。同樣,她也是一個擁有世界一流文化設施,一流藝術人才的聚集之地。比如國會圖書館、國家民俗中心、肯尼迪藝術中心和史密蘇尼亞國家博物館群體等部門都是這類典型的代表機構。我這次訪問是受美國亞洲文化學院、國會圖書館和美國國家民俗中心的邀請,來參加作品的收藏儀式,並在華盛頓舉辦個人獨唱音樂會。
記者:許多人對你的演唱所傳達的詩意感受強烈。認為你的演唱,不僅兼備美國國家民俗中心音樂部知名音樂學博士Nora Yeh女士所說的三個特質:震撼力、感染力和韻律感,而且還具有很強的個人表達風格。你對此有何感想?
邱曙葦:“震撼力、感染力和韻律感”確實是我的藝術追求,“個人表達風格”卻不是我所刻意的。我十多年來的演唱藝術生涯,沉浸於對許多藝術要素的吸收,包括在法國的五年留學期間吸收法國藝術、西方文化和西方哲學思想的過程,都是為了追求屬於我自己的獨到的感悟。我希望表達東方精神在現代背景下的延續和伸展。現在看來,這種“東方精神在現代背景下的延續和伸展”,正成為我們這個時代和民族的最高追求。這當然也應該是我的個人追求。
記者:你的演唱作品,通過詩詞表達詩歌之外純粹意境和精神境界,對一般的欣賞者有相當的難度。你能做一些簡單的藝術解說嗎?
邱曙葦:嚴格地說,藝術歌曲的欣賞是無法完全解說的,特別是印象派作品。欣賞者可以和演唱者一樣,憑借主觀想象力和創造性,及個人的體驗和感受,去品味作品的意境。這是藝術欣賞中的“我思故我在”。當然,我可以就我對作品的理解和演唱過程做一些解說,也許有助於大家在欣賞過程中的“再創造”。
於是,我們一邊聽著她的解說,一邊欣賞邱曙葦的專輯唱片。邱曙葦說,她用心性演唱,追求的是一種流暢而自然的效果。每一層麵的音域展開都具有透明性和可塑性,以便“個人表達”可以在上麵飛舞,使音樂連續展開,造成或流暢或曲折的節奏感和音韻感。另外,藝術歌曲的演唱,應該完全建立在情感的表現力上,自發和本能的情緒追隨著意識和理解,順應著內心的感受和情懷。要使每部作品真正成為心性的自然流露,就不可在演繹的過程中有絲毫的勉強與造作。
在藝術家的指點下,我們欣賞了拉威爾名為《魔笛》的歌曲。這首緩慢的、充滿柔和情感的藝術歌曲是拉威爾藝術歌曲套曲《天方夜譚》裏的第二首,整首歌曲所展現的是一幅穆斯林後宮的畫麵,當主人睡著的時候,心愛的人在享受著情人吹頌的曲調,悠悠的笛聲時而悲傷、時而歡快,每個音符飄拂而來,好似神秘的輕吻。尾聲益弱和漸慢的處理,猶如克洛德. 德彪西的風格。這首歌的演唱難度在於如何使聲音的音色和細膩的情感處理完全與作曲家的鋼琴伴奏旋律之間天衣無縫的吻合。演唱者不僅要完美的運用發音,更要有令人沉醉的情感抒發。
告別邱曙葦的時候,已近午夜時分。 從美倫美奐的作品意境中剛剛走出的我,又一頭撞進了迷人的華盛頓之夜。聽其聲、聞其香,春風習習掠過,路旁的燈光閃爍搖曳,我若有感悟:邱曙葦演唱的印象派作品意境,和眼前這可以觸摸的華盛頓夜晚有一種神似之處。作為一名年輕的歌唱家,十幾年的藝術表演,在巴黎在上海在華盛頓孕育著唯美的高雅,敘述著她那獨到的感悟,執著於自我的哲學思索,不豔羨於外部世界的時尚。然後,回到了這個時代背景裏去,她的演唱作品,仍有許多我們這個時代的折射。邱曙葦說,多樣化的藝術滋潤和實踐,最能貼近她對藝術歌曲所追求的感受和意境。我要說:在今天中國流光溢彩的音樂時尚中,我看到了歌唱家邱曙葦和她演繹的作品所追求的高貴和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