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出遊了好些地方,除了吃(這都在“食”篇裏寫了,在這就不重複了)沒什麽特別值得說的,走馬觀花,水過鴨背的,所以印象都不深,地名就不報了。行跟吃是連在一起的,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去找食街,然後從街頭吃到街尾,什麽都要嚐個鮮,象拚命三郎似的,曾經吃得急性腸胃炎,上吐下瀉,在最痛苦的時候跟自己發誓再也不這樣胡吃海喝,可天生就是個吃貨,下次出遊了,又是照吃不誤,但有了經驗,保濟丸、腹可安是必備的良藥,在出遊那幾天,不管有沒有狀況,早晚各一瓶,未雨綢繆,基本上也能擋風遮雨啦~~
出遊時,如廁,永遠是個大問題,總是越怕越見鬼,可能是心理作用吧,越是擔心沒有廁所的時候,越是想去。印象最深的是那次去張家界,之前的準備工作嚴重不足,居然買錯了車票,不是直達的,使得我們在下了火車後,還要再坐汽車才能到達張家界。當時,是下了火車直接就登上汽車,一來沒有想到路途是如此的遙遠,二來眼看那汽車就快要開了,先上了車再說。因此在上車前,沒有時間放下包袱就開動機器了。結果,後果很嚴重,在車開了一個小時後已經急得不行了,已經無法安坐,將將用了半拉子P股保持著平衡,不好意思跟司機要求停車解急,一碰到有起伏顛簸的地方才要了命,就這麽的,一直憋到目的地,那是幾個小時之後。等下車的時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臉都是白的了。後來,隻要交通工具上沒有如廁設備的,我都會小心,在上車前不吃不喝,也是別樣的不舒服,嗬嗬。
最近的一次出遊,是去年盛夏的時候和玲及她弟弟一起去了四川成都,和玲弟弟去了九寨黃龍,第一次感受了高原反應,原來是這麽難受的。九寨的海撥大概是3700左右,黃龍稍稍再高些,可去黃龍的路上的海撥比在黃龍頂的海撥還高,最高可達4200。其實這樣的高度是常人能接受的,隻要慢點兒走就成了。當時導遊為了省事也為了省錢,他自己沒上去,領我們到門口,分發了門票後,就由得我們自生自滅了。並且給的時間不夠,我是個守規矩的人,又很想看看黃龍頂上的“五彩池”和九寨的“五彩池”有什麽不同,於是,跑著上跑著下的,結果在下來的半山腰開始頭痛胸悶,一直有惡心的感覺,心知不妙,拚命地吸氧,吸完了自己那罐,還把玲弟弟那罐也吸完了,但並沒有緩解不適。在歸途,就是海撥4200多的時候,終於是受不了,哇哇--吐~~~~~~~
成都,又被戲稱為“塵都”,意為灰塵之都。天,永遠是灰蒙蒙的,厚厚的,低低的,因為整個四川是在盆地裏,灰塵都積在裏麵散不出去。盛夏裏的成都的天氣值得說說,天天是“雲下日”,就是那種看著象陰天,其實太陽的輻射又很大,很悶很熱的天氣,還俗稱“桑拿天”,大家知道桑拿吧,就這樣的天氣。去的那幾天,天天看到新聞在報道,今天又是過去N年裏的最高溫紀錄,天天熱得就躲在空調裏,看見街上走的人,個個都象冒著煙,估計大家都被烤得5成熟了。在四川的大街上,看到了一樣很好玩的東西——自行車把上,甚至摩托車把上,都固定著一把傘!
四川人愛吃會吃,以前是搖著大葵扇吃火鍋,現在是開足了空調吃,天氣越熱,吃得越猛。在味道稍好有點名聲的食肆,什麽時候都是人山人海的,要耳聽8路,眼觀4方,手腳敏捷,才能搶上空位子。在四川的那一個星期裏,吃香的喝辣的,一天四頓五頓接茬地猛吃,到最後,嘴唇是麻麻的木木的,P股是火辣辣的了,嘻嘻。
好了,輪到說國外了,去過泰國,從高幣值到低幣值的地方消費,真是爽,感覺什麽都便宜。在泰國,第一次看了脫衣舞,很美,很藝術的感覺,忘不了舞者那滿臉的倦容。第一次看了“氣功”,是泰女用性器官進行各種匪夷所思的表演,是循環演出,所有的人表演一次大約是一個小時。在那個小時裏,我是盡量地用欣賞的眼光和開眼界的心態去觀看,才忍著沒當場吐出來。第一次觀看了人妖表演,第一次近距離地看他/她們並一起照相,但沒敢去摸一摸,聽同行的團友說,他/她們的皮膚摸上去很冰涼。其中一個女團友更誇張,因為摸過一個人妖,手臂上居然開始過敏出紅斑,大家亂說是世紀病,把她嚇得不輕,應該隻是些過敏而已。第一次看了鱷魚表演,看到表演者把腦袋擱在鱷魚嘴裏,很擔心他的安全,不太敢看。第一次看了蛇表演,聽訓蛇者說,蛇是世界上ML時間最長的動物,因為有兩個小JJ,可以輪著來,可以超過36個小時,所以人們迷信摸過蛇的小JJ,可以增加性福。於是眾多男團友湧躍上前,嘻嘻,我也去摸了,白色的,小小的,有點兒倒刺的感覺,我還側頭看了看那蛇,7寸被訓蛇者捏著,很無奈的樣子,眼珠子木然地瞪著,小JJ被摸了又摸,估計不好受,哈哈。
(大家看完這段後,以後誰再要稱誰姐姐,估計沒人用簡寫了吧?嘻嘻。)
泰國行,第一次被人拉朗配。在飛往泰國的飛機上,原本坐我旁邊的一個男士和另外一個男士換位,好跟自己的太太坐在一起,而那個換過來的男士跟我一樣,是單獨旅行的,又和我一樣是個話匣子,因此,在飛機上,我們就聊得天花亂墜了,等下飛機的時候,全團的人都以為我們是一對夫妻。也明白了,什麽叫越描越黑,你越解釋,人家越是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你,幹脆不解釋,愛怎麽想怎麽想吧。在泰國的那個星期裏,我們都是走在一起,其實,一個人也是走,兩個人也是走,兩個人一起走還能互相拍個相片的,可人家不這麽看,經常會用很曖昧的目光看著我們,甚至在臨回去的時候說,小XX啊,你這趟旅行可真值啊,連女朋友都找好了。在泰國,好象每一個人除了泰語,都會點英語、中文,其中潮州話很有市場。當時我的英語爛得撿不起來,又不會潮州話,因此會講潮州話的小XX就更加不離左右了。其實,大家心知肚明,等飛機降落在廣州白雲機場,大家走下飛機,揮手說再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了,那,隻不過是傳說中的“車廂效應”罷了。
(未完,還有還有)
姐姐,哈哈,那咋整啊??你看,我就從來不用簡稱來叫你~~
謝謝你的評價,讓你覺得我玩過不少地方,不是我寫文的本意,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