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住行係列,寫了 “食” 、 “住” 、 “衣” ,對“住”和“衣”很不滿意,有點兒勉力而為的感覺,現在開寫“行”,希望能寫得好一點。估計話比較多,分成幾段兒吧。
俗語說:“讀萬卷書,行萬裏路”。未能讀萬卷書,偷偷兒數過,小說散文全加一塊兒,甚至不足10本,慚愧內疚(要是能把漫畫書加上,那是能超過100本了,嗬嗬。);至於行,估計累加,勉強是有萬裏路了,嗬嗬。
從小跟著家裏大遷移數次,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在血液裏注入了不安份,就是喜歡到處去走走看看。做學生的時候,是有時間沒錢,等後來工作了,是有錢沒時間。你放假的時候,全國人民也在放假,到處是人山人海的,哪也不想去。得刨開小學的春/秋遊不算,那不外乎是到烈士陵園掃墓、賞菊,越秀公園,黃花崗72烈士墓,動物園,年年如此,就在這幾個園子裏打轉,最可恨的是,每次回來都要寫遊記,煩都要煩死了。
唯一記得一個亮點,是剛到廣州沒多久的事了,不到8歲,那一次是去動物園,姐仨同時在一個地方,那一次,大姐買了瓶“亞洲”牌的橙汁汽水,拿過來跟我和二姐分著喝,那是第一次喝汽水,那氣泡把我的喉嚨“割”得生疼,過一會兒,還要吐個大大的嗝,非常的不好受,一點也不愛喝。忘了在園子裏看過什麽動物,隻記得,不知因何故,我掉在一個小水池裏,那種在公園裏,小小的,裝飾用的小水池。水其實不深,隻要站起來就沒有危險了,可我不會水,掉進去了,哪有不慌張之理,居然在淺淺的小池子裏胡亂劃拉,當時的情形比較混亂,也顯得很危急。同學趕緊報告了老師,是老師一手就把我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了出來,我被撈上來後,全身濕透,自己揪著衣服在擰水,後麵的事就不記得了,好象是有同學均出外套給我換上了……
上了初中,去得遠一些兒了,除了記得一處是到華南植物園去,都想不起來去過哪。但不喜歡去植物園,那時候小,還不知道看風景,就想去有東西可以玩的地方,滿眼是花草樹木,煩也煩死了。而且,園子裏有一種叫鳳凰樹的,很恐怖,這種樹愛招毛毛蟲,在某些季節,是毛毛蟲的季節,樹上掛滿了千條萬條、頂著綠色毛毛的、綠色肉肉的、一頓一頓蠕動的毛毛蟲,看著都起雞皮疙瘩。我的皮膚相當的敏感,估計是毛毛蟲身上的毛毛飛在空氣中吧,我隻要在那種地方出現過,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就會起一片一片的紅疹,很嚇人的。(寫得我自己起雞皮疙瘩!)
上了高中,高二文理分班,新的班有來自三個不同的班的同學,新的班主任,年輕大膽創新,居然把我們拉到了肇慶的七星岩,那是第一次乘火車出遊,第一次集體活動跑那麽遠的(我可不是第一次跑那麽遠,我還飄洋過海從海南到廣州呢),通常沒人願意承擔這麽大的風險,帶一班16~17歲的正是判逆的大孩子走那麽遠的,回頭想想,這位老師也真不容易。那一次,印象非常的好,一大群人,都沒有給老師添麻煩,很聽話,說上哪就上哪,說走就走,說停就停,從來沒有過的那種集體整體感。不太記得看過的景色,就記得那天不停地在走,很累,但和同學在一起很開心,大家都樂嗬嗬的。值得一說的,或者是說,我到現在還忘不掉的,居然是跟行程無關的事,那是一個句子快要寫句號前發生的事。
火車已經開進了廣州站,在緩緩兒停下來了,有男同學就急不可待地把車窗一抬,直接從窗口就跳到站台去了,撲通撲通跳出去幾個,還回頭看仍然擠在車廂裏等待下車的同學,很招搖的樣子。我一看,嘿,這個好,多逍灑多帥!於是,我也一頭鑽出窗外,看都沒看就跳出去了,這下子事兒大了——我的同學是往外跳的,所以落在了站台上,而我是直上直下的,這剛從窗口翻出去,就直直地往火車和站台間的空隙裏掉下去!在我前麵那個同學,幸虧他眼急手快,一手抓著我的手臂,在我完全落到鐵軌前,硬生生把我從那空隙裏提了上來,而我的膝蓋已經狠狠地撞在站台的水泥地上,等我重新站在平地上,等我回過神來,感覺是腿斷了,疼得我眥牙咧齒,同時又心有餘悸,如果我的同學動作慢一點,撞在水泥地的,應該是腦袋了,好恐怖!!那天晚上,疼得睡不了覺,整個膝蓋被撞得跟爛蘋果似的,半透明地腫著,不能打彎。
(一說,還真的收不住了,未完的,盡快寫來……)
現在寫東西,形式內容不限,由得我們發揮,所以寫作也就成了一種樂趣了..
我小時候不會寫作文,語文挺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