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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床,習慣性的抬頭看天空,隻見幾朵白雲在空中飄著,不斷的變化著形狀,好像在告訴我些什麽。這時,手機上發出了叮咚的聲音,是家侄發來的消息。啊,我敬愛的大哥今早駕鶴西去了。原來是上帝帶著他,騰雲駕霧,在天上雲遊四方,向親人們道別尼。
大哥,頓時我淚眼朦朧,雖然知道我們早晚都會走這條路,但還是很心疼,因為我沒有見你最後一麵,沒有為你大哥擦肩洗背一次。因為你是我的大哥,我們家族裏又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親人。我很難過!
大哥,你是我心目中的偶像,是表率,是長輩。
我先生見我在那裏默默流淚,問我出了什麽事。我告訴他我的大哥離開了我們。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導我說,你大哥是位成功人士,是位值得尊敬的老人,他走完了圓滿的一生,我們應該為他慶生,慶祝他功德圓滿的離開了人間。應該紀念他,懷念他!
是啊,我的這位大哥,雖然我們不住同一個城市,但從小到大,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高大人物。曾記得在70年代中期,我剛離開學校來到北京, 人生地不熟,他像個父親似的照顧我,要求我每周末去他家補充營養,知道在食堂吃的不好。在他們的家裏,每周都會高朋滿座,聊著國家,國際大事。當時感覺他及他的那撥人太了不起了,見多識廣,知識豐富。
那時候,他是位軍人,但一點都不像個軍人的樣子,穿的衣服紐扣經常扣的高一個低一個,褲腿一腳長,一腳短的,眼睛上還有眼屎,很可愛!但他根本不在乎外表的樣子,也不怕別人笑話,他隻在乎他內心的豐富世界,很佩服他這種充滿自信的生活態度!
幾年前回國,我們特地去看望他老人家,與我先生聊天時,他腦子敏捷,思維清晰,分析國家的政治體製有條有理,愛憎分明。顯然是位不折不扣的優秀的共產黨員。那時他已經是八十多歲的老人了。我敬佩他!
他一生出版了很多的書籍,我看了幾本,每一本都有獨特的風格,文字細膩,一件很小的事可以描述的娓娓動聽。看了他的文字才知道,原來我的大哥,內心世界是那麽的豐富多彩,那麽的細膩!
大哥,他很幽默,講起笑話來,總能讓人哈哈大笑。我的一位同學認識他,說,哎呀你的這位大哥呀,太能講笑話了, 每次都笑的我們肚子疼。那些小偷偷糖吃的笑話,我現在還記得,還經常講給別人聽尼。
去年我們回國,沒能去看他,隻在電話裏聊了幾句,他的一聲喊,小妹,你還好吧?我當時的心都碎了,直流眼淚。我知道我們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少,但還是沒能去看他,太遺憾了!
大哥,如今西駕了,但他的靈魂一直存在於我們周圍,他的許多書籍是流傳四方,流傳世代的寶貴財富。我們一定珍惜!
今天給我大哥點上一炷香,磕個頭,我親愛的大哥,您一路走好!
摘一段他寫的話。
海邊的土地給我們的青春以澎湃的活力,憑借這一活力,我們去開墾智慧,開墾才幹,開墾發光的希望,開墾燦爛的明天。我們告別母校,告別草蕩走了。我們唱著:‘走吧,親愛的朋友,離開學校離開課堂,我們沒有悲傷。祖國懷抱,多麽溫暖……’然而,當我們回轉臉來,看一眼老校長的瘦削的麵龐時,我們還是流淚了。
“那片草蕩,曾經年複一年地走進了我的夢裏,帶著綠色,帶著清香。而我的夢,同樣年複一年地走進了那片草蕩,帶著深深的思念,帶著久別的探望。”
看了那些片段,我好感動!您走了,我們也會深深的思念您!我的大哥
他的作品:
著有《向敵後出擊》(中篇小說)《北漢江兩岸》(中篇小說)、《三個戰士》(節寫本)、《不可侵犯的人們》(中篇小說)、《軍營之春》(中篇小說)、《邊防軍的眼睛》(短篇集)、《小路情深》(散文集)、《江海鄉土情》(短篇集)、《繡壇奇女》(長篇小說)、《三百萬顆民族心》(長篇紀實文學)、《飄零的歸宿》(長篇小說)、《鐵軍魂》(長篇紀實文學)、《楊子大腳百年記》係列長篇小說含《大腳霧》、《大腳風》、《大腳潮》、《大腳雷》4部。上述16本書,多數由上海和北京的出版社出版。
報告文學《公仆啊,公仆》,獲紅旗出版社一等獎。《北漢江兩岸》一書,獲南京軍區文學創作獎。《油燈和小主人》(散文)、《草蕩戀》(散文)分別獲江蘇少兒出版社、大江南北雜誌社優秀作品獎。《大腳霧》、《大腳風》獲南通市首屆“五個一工程”獎。1995年獲中國作家協會頒發的抗日戰爭老作家銅牌。
他參加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以筆代槍。
RIP。
他愛楓樹,愛那似火的紅葉。他說,他的心願是做楓樹上的一個枝丫。於是,他起了一個很有詩意的筆名:楓亞。
他叫龔德,江蘇啟東人,1945年春天參加新四軍,當過文工團員,做過文化教員,幹過《挺進報》記者。投身革命近半個世紀,他是戰士,是記者,也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