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一下,這都是本人的一孔之見,難免偏頗,喜歡看的,你就吆喝一聲,不喜歡的呢,也別氣著你,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好,下麵開篇。
第一次接觸台灣人是在八十年代末,我在大學裏做兼職導遊,第一批客人是台灣正大飼料集團的關係戶,說白了,就是台灣的農民,那時候的正大,好像是由這幫農民集資建立的,而且他們也用正大的飼料在台灣本土養雞,公司的運轉要關係到這些農民的利益,正大集團又是沈陽市政府的第一個外資,所以除了我這個地培,還有兩個政府上的小頭腦,所以除了參觀雞場和飼料廠之外,也有很多的風光旅遊,總體上來看,我覺得台灣人的素質比較高,不說他們的富裕程度,因為我是平常老百姓家出身,看誰都要比我們富裕,單說他們的素質,我帶他們去了,東陵,北陵,大帥府和本溪水洞,台灣人也比較愛聚堆。嘰嘰喳喳,但決不像大陸人那樣嘈嘈嚷嚷。一般是三五個,而且,一般這樣的小群組,可以隨時打破,到了古跡,不管大人,小孩子,一律非常虔誠,就連摸著北陵公園的石欄杆時, 他們也是小心翼翼,決不亂喊亂叫。到了賓館,飯店,所有人都按著秩序排開,像對那些馬拉西亞,印尼和菲律賓的華僑,他們真是容易帶得多,而且,給我影像最深地就是,不論男人,女人,說話哪叫一個嗲,這個團,大約有二十幾個家庭組成,女人一聲又一聲地勞工,勞工地叫著,一個個,看起來都跟小媳婦似的,溫柔的很。到了晚上,女人到部分都借口累了,就由著勞工單獨出來喝酒,那時候,隻有高檔的飯店有卡拉OK,小姐也沒有像現在這麽流行,台灣男人很能喝酒和唱歌,也愛誇女孩子,說白了,就是和女孩子調情,但是那時設施真的有閑。人也沒有開放到哪種程度,服務小姐們送了盤子就走,我又不會喝酒,就和他們十幾個人輪流吼,直到報把嗓子吼啞了。感覺上不管男女,都喜歡政治話題,一句一句李登輝地罵著,而且總是你們大陸,我們台灣的,和幾個大一點的孩子說,你們不認為是中國人麽,他們很抗拒,我們是台灣人。話題再往下,談下去,必然激烈,也不符合我帶團的原則,所以也就沒多問,不是我帶團不好,隻是我還不是老板的嫡係。很快我就被派去帶垃圾團了,那時,帶團就有小費,台灣人,給的最好,日本,馬拉,印尼,菲律賓,最低,從此,我就沒看到台灣人。
再一次,接觸台灣人,就是在這裏了,我還得說一下,我非常喜歡台灣人。先後在福建和浙江人的老板處打工。不表福州人,這裏的人恐怕都有耳聞,單說,這個浙江人就要把我惡心的到家。過年了,做了兩條魚,一盤水煮蝦,兩盤青菜,連老板,老板娘,維特,維炊斯。大廚,二廚,代油鍋,那可是十幾號人呢,阿XX,在家吃的到魚和蝦嗎?TNND,真把我當農民了,我在大學最後的一年,因為給當官的兩個兒子當家庭教師,每星期都用筐往寢室裏抬蝦。這其後好多年,我都不碰蝦。在不濟,老爸也是共產黨的好幹部,怎麽能讓她小瞧到這地步呢? 狗眼呢!!年夜飯後,走人,這一步就走到了台灣人的店,因為從來沒有幹過維炊斯,幾個大陸來的維特和維炊斯,都不願和我搭夥,我慢阿!老板娘,(實際上是老板,這個店,三個人的股份,都是台灣人,)說,不急,不會,不要緊,慢慢來,你可以打單,就這樣把我留下了,店裏的另外一個台灣威特,看不下眼了。我帶你吧,這要他叫我怎麽跑菜,怎麽叫菜,再怎麽說,咱也是受過教育的人,這點知識,一點就會了,可是體力上跟不上啊,他說;你開朗,人心眼又好,要不,你打前台,我跑菜,我說:我英語不行啊!不要緊,一般的菜你也都記住了,不會的,你就問我,他回答,正如他所說,我比較會和客人打交道,在他的循循善誘之下,我們兩是珠聯璧合。平均每天晚上要比那些眼珠子看得比天高的人賺的是多出了100塊吧,這樣,每個人有爭著和我搭夥。但是,天下哪有那麽多的好事呢?
其實我要說的重點是這個老板娘,我一來美國雖然過著艱苦的生活,但是這其中有好多人有給與了我無私的幫助,我剛來不久,我父母就過來看我,我那個時候是一天都不敢耽誤,全製學習,每晚打工,父母要來之前,我就把我的苦惱無意間,透漏給老板娘說我無法帶他們出去走走,老板娘說,那好辦,你就每天早晨把他們送到我家吧,結果,我父母在這裏的近一個月,都是她和她丈夫陪著玩的,去了DC的所有博物館,動物園,知道我父母喜歡花草,還帶他們去了PA 的LONG W00D GARDEN, 天氣冷了,看我媽穿得不夠保暖,愣是給我媽花了200刀,買了一個大外套。每天吃啊,玩啊,就是不然我媽媽破費一分,她說,你的孩子,一個人在這裏念書,多不容易,把你帶的錢就省給他吧,這些年,過去了,我們始終相處的像一家人,他們還是三天兩頭地和我父母聚一聚,向母親一樣,隔三差五地給我打個電話,其實,這些年發生的好些事,讓我學會了感激和幫助別人,現在,在我身邊我看到的,如果我能幫助,我是盡量伸出全部的手去幫助別人,因為沒有這些好心人的幫助,我是很難從頭走到今天的,雖然,談不上成功,但是畢竟安穩和實在,
那真是需要好好謝謝你了,這麽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