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聽萬芳，一個人最好，兩個人還不錯，三個人以上，不妨換聽阿妹。
【題記】
萬芳，林萬芳。 萬芳是她的名，林是她的姓。 可是，我們總都習慣叫她萬芳，時間久了，甚至覺得她就是姓萬。 1988年，還在大學的萬芳，就開始了她的歌唱生涯。 民歌餐廳裏的打工似乎是當年很多歌手出道前的選擇，而木船民歌比賽也成就了無數的歌手。萬芳，就是其中一個。1990年，她獲得了優勝，然後開始了她的歌唱事業。 從1990年，到2005年，在滾石的15個年頭裏，萬芳從來沒有離開。 15年裏，她發行過13張專輯，2張新歌精選，1張EP，以及公司為她出的各個名目的精選。這不算是一個很多的數量，可是萬芳的這16張作品，每一張裏都有那記憶深處的經典。 在滾石，萬芳似乎是從來沒有大紅大紫過的歌手。 盡管有著《新不了情》這樣經典中的經典，但是她真的沒有大紅過。 或許，在台灣還有很多人知道萬芳，可是在內地，怕是真的紅歌不紅人吧。我們知道《新不了情》、《猜心》、《割愛》、《試著了解》，但是恐怕很多人都對演唱人感到陌生。 或許，這就是萬芳的特色。不需要最多的關注，可是卻總在恰倒好處的時候唱著讓我們感動的歌，從《時間仍然繼續在走》，到《One芳》，她總是那麽那麽的讓人動心。
這是萬芳的第一張專輯，用的名字還是林萬芳。 這也是我聽到萬芳最少的一張專輯。 由於時間太久遠，現在想淘來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就算隻有那聽到的三首歌，也足以讓我愛上萬芳。 《時間仍然繼續在走》，萬芳的歌聲裏還有著年輕的生猛，沒有太多的技巧，但是高音時候總是讓人有那麽一絲的動容。這是充滿了人文氣息的作品，需要細心的品位。其實，曾淑琴也同樣唱過這首歌，隻是，愛萬芳的版本更多一點。 《秋愛》的主題曲，《就算沒有明天》是李宗盛的作品，僅僅那一句“我一樣愛你，就算我倆沒有明天”，萬芳就唱到心裏去了。 而那《無缺的美麗》，則完全讓人找不出一點點瑕疵。 這是萬芳最初的發聲，可惜的是，至今也沒有完整的聽過這張專輯。
2年之後，《放心》發行了。 滾石說這是一張讓人放心的唱片，因為萬芳就是那個讓我們放心的歌手。 這一年，唱片封套上，林萬芳，已經變成了萬芳。 這一張裏，有著讓人沉醉的歌聲，也有著廣為流傳的作品。 《半袖》是翻唱，可是姚若龍的詞，搭配上萬芳讓人不得不沉醉的歌聲，締造的是一個全新的經典。仿佛春天木棉盛開的時刻，最青澀也最殘忍的愛戀。緩慢而舒緩的旋律，觸動的是絲絲的哀傷。 《碧海情天》是這張裏最紅的歌，搭配著電視劇的熱播，大家終於認識到這一個誠懇唱歌的好聲音。而這首歌也奠定了萬芳癡怨的路線。 《微笑的星》是唱片內最後一首歌卻也是我最愛的一首，充滿了溫暖的鼓勵，讓人即使在最傷心的時刻也有著勇敢的力量。而小朋友搭配萬芳的演唱，有一種別樣的感動。 《放心》，果然讓我們聽到一個讓人放心的好聲音。
同年，由於《放心》的成功，《真情》順勢發行了。 唱片宣傳說這一張的萬芳真實、勇敢又精彩。 的確，那時的唱片公司並不會誇大其詞，這一次的萬芳更加的精彩。 而搭配著電視劇的作品也開始增多，這一張有著太多的經典。 《我記得你眼裏的依戀》，唱著前世今生的眷戀，搭配同題材的電視，可謂相應生輝。而萬芳那種癡，那種戀不是每個人都唱的出來的。多年後，一首類似題材的《如果下輩子我還記得你》走紅，卻不知，萬芳早已是她永遠難以企及的。 這一張唱片裏有著張宇創作的大熱作品《猜心》和《桂花釀》，都是萬芳的經典作品。前者隻要旋律一出來，我想恐怕沒有人不會唱，後來甚至被王菲拿去翻唱。後者，是我心中永遠的最愛，那種苦澀的感覺，就是張宇自己也唱不出來。 其實，雖然苦情歌是萬芳最紅的作品，但是《我願意》這樣的甜蜜也是萬芳前期不可缺少的作品，聽著就覺得暖暖的、也傻傻的。
或許上一張過於苦情，1993年《貼心》清淡了起來。 經過了大鳴大放的苦與悲，這一次的萬芳，開始收斂了。 雖然依舊有傷痛，不過卻顯得平靜。 所有的感情都醞釀在最深處，然後一起噴薄。 《雨後的玫瑰》就是這樣淡淡的作品，聽起來清爽無比，充滿了雨後的清新感覺，也讓我們聽到了淡然的萬芳。 《給我一杯茶》同樣是這樣清新的小品，有點點撫慰的作用，雖然初聽淡淡的，不過回味的時候卻也沁人心脾。 《試著了解》、《戀你》是這張裏最紅的歌了，也是這張裏情緒最外放的作品。而且，這兩首都是翻唱。《試著了解》唱著感情變淡的傷心，兩個人電話兩端的相互猜忌；《戀你》的詞有著古典的意味，萬芳痛徹心扉的唱著戀的苦與癡。 盡管有著《戀你》這樣的悲情，但《貼心》總是讓我覺得清爽。仿佛就是一杯茶，淡而有味。
1994年，萬芳的第一張英文專輯發行了。 這也是所有我能淘到的萬芳唱片裏，唯一沒有買的一張。 不明白當年的滾石為何如此熱衷發行英文唱片，翻唱的、歌手當紅作品填詞的，結果除了齊豫讓我欣賞，其他人統統成了雞肋。 而當年滾石沒有發行英文唱片的歌手是少之又少。 萬芳不能免俗的也發了這張，《Tea For Two》，都是那些熟悉的英文歌。 雖然萬芳唱起來有她自己的味道，但是我更願意聽原唱的版本。
1994年，華語樂壇成就的不單單是《領悟》的辛曉琪。 1994年，萬芳也贏來了她事業的顛峰。 《斷線》在《Tea For Two》發行4個月之後出現在大家麵前。 這裏麵，有著太多的經典，包括最為大家熟悉的《新不了情》。 這是一張既流行，又具有深度的唱片，總是忍不住讓人拿出來回味。 《我愛上你給的痛》是張宇創作顛峰時期的代表作，也是萬芳這類苦情歌的最高峰。“我愛上你給的痛，心甘情願等你的夢，藏起眼淚，隻用笑容相送”，如此的刻骨銘心的痛，隻有萬芳唱的如此對味。 《斷線》是陳小霞的曲子，淡淡的卻入骨，萬芳把那種悲涼唱的恰如其分。直到多年後，聽到那句“童年不該長大”，差點潸然。 《飛》是小玲姐的作品，簡單卻知性，有渴望自由的呐喊，也有被羈絆的無奈。那種感覺，怕是隻有萬芳了。 《新不了情》的經典就無須多說了，哪怕同詞同曲同期辛曉琪的版本也難以抗衡。到今天，這首歌依舊是那麽的感人，那麽的讓人心醉。 這一張有太多的經典，也有著太多的感觸。我想，是誰也不會拒絕這一張裏麵所呈現出來的萬芳。
1994年11月，唱片公司趁《斷線》的熱潮推出一張精選。 那一張精選命名為《芳心》，在香港發行，可以看作是唱片公司在香港的試探。可僅僅是《新不了情》的廣東版，實在讓人不滿意。 可更沒想到的是，4個月後，我們等到的不是萬芳的新專輯，而是一張新歌加精選——《一切如新》。 9 首經典作品，幾乎網絡了萬芳之前所有經典的作品，無一缺少，這多少能引起大家的購買欲望。 3首新歌，到是各有歸屬。《一切如新》是萬芳難得清爽奔放的作品，充滿了新鮮感，作為開年的廣告歌，實在很對味。《觸景生情》是一首歌詞很有味道的歌，搭 配電視劇似乎非常恰當，尤其最後那句“麵對真實的自己，才發現落淚的我念的是你”真的很有感覺。《神魂顛倒》這時雖然搭配了電視劇，但其實後來是萬芳首次 演唱會的主題曲，這個詞來形容大家被萬芳歌聲迷惑的感覺實在很讚。 或許，這是一個平穩的過渡時期，讓人期待更精彩的萬芳。
1996年，《割愛》，我擁有的第一張萬芳的唱片。 這一次的萬芳明顯成熟了，情歌更有味道。 這是一張豁達的專輯，就算悲情，傷感，但還是豁達，一種痛的豁達。 《Fly Away》是專輯內我最愛的一首，盡管後來有無數的同名作品，卻沒有一首能超越萬芳的這首。因為裏麵的萬芳是如此的溫暖，也是如此的堅強和灑脫。車水馬龍的背景音，搭配著口白的勇敢，最後在那樣的唱著放手的堅強，怎麽能夠不動人。 《割愛》是萬芳最拿手的苦情歌，唱的也是放手的情緒。不過不同於《Fly Away》的勇敢和灑脫，這裏麵是滿滿的痛，痛過之後才有放手的決心。這首也是唱片裏最流行的作品。 這張專輯裏，萬芳和伍佰有了合作，《算了吧》盡管有著濃厚的伍佰烙印，卻於是萬芳難得一見的灑脫。或許很多人喜歡伍佰的版本，但我更愛歌裏有著流浪情緒的萬芳。 這是一張整體平均的專輯，可以看的到萬芳的成長。這張裏溫暖的嚐試也讓萬芳日後的轉型有了小小的跡象。
《割愛》的成功讓唱片公司再次趁勝追擊。 年底，《就值得了愛》上市了。 唱片的風格依舊延續了《割愛》的成功模式，不過做的更加精致。 不過，這張裏的苦情歌明顯成了打歌重點，或許是為了配合冬天的蕭瑟。 《溫哥華悲傷一號》主打異國風情，迎合著冬天的情景，整首歌彌漫出來冰冷的色調，讓聽的人產生那種冰冷的錯覺。尤其MV在寒冷的加拿大取景，出來的效果真的是非常的出色。後來這首歌有個劇場版，效果更是精彩。 《就值得了愛》，是典型的萬芳情歌，癡戀的堅持，不顧一切的付出，這樣的歌總是能討好曠男怨女的心。也絕對是KTV的必點曲目。 《心像淩晨四點的藍》是唱片裏我最偏愛的一首歌，萬芳自己的詞。這是一首初聽並不上耳的歌，但是隻要靜靜的聆聽，絕對可以品出味道。然後，會越來越愛。 《就值得了愛》，是萬芳的一個分水嶺。這一張，是萬芳可以廣為傳唱的最後一張。
我是萬芳，我是一個左撇子，天生用左手的人。 1997年7月，萬芳發行了她的新專輯。 從唱片名稱及寫在裏麵的說明，我們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張很萬芳的唱片。 果然，這一張開始，萬芳就少了廣為流傳的作品。 但是所呈現出來的音樂品質，卻是更貼和她自身，也更讓人喜歡。 《放逐》延續了上兩張那種灑脫的感覺，但是這次更徹底，也更內斂。不會哭，會祝福，這樣的態度必須有經曆，才能有感觸。 《守夜人》的詞是專輯裏我最喜歡的一首，有一種寂寞的感覺。愛情裏沒有邊際的守侯，永遠是最傷人的。 《孩子氣》估計是專輯裏最紅的一首歌了，不管是哪個版本都讓人聽到都讓人充滿了愉快的感覺。愛情裏孩子氣般的男人，是傷人的，卻也是迷人的。迷戀孩子氣的女人唱著這樣的歌，真的感覺很好。 《寂寞》就是徹底的寂寞了，李宗盛的詞寫的那麽入味，而萬芳唱的是那樣的淡然而感傷。 萬芳終於如我期待的開始蛻變了，少了流行卻多了感動。就算沒有更紅火的歌，卻有更廣闊的天地。
如果說《左手》是小試牛刀的轉變，那麽1998年的這張就是徹底的不流行。 以林萬芳歌本為名，終於又看到萬芳的本名，而這果然也是更徹底的萬芳。 這不是一張討好市場的唱片，全部是翻唱。 但是，是有味道的翻唱，都是萬芳的最愛。 編曲全部讓人驚訝，更何況萬芳的演唱，那種由內而外的感動是致命的。 更加讓人意外的是，蔡琴出現在了唱片裏。 這兩個都不太漂亮，但是很會唱歌的女生，用她們對音樂的感悟唱著她們的熱愛。 《答案》裏是兩個人默契的對話，讓每一次聆聽都變成是享受。 《再別康橋》是那麽的迷人，是屬於萬芳的書卷氣。 更別說《蘭花草》、《拜訪春天》這樣的詩意了。 可惜的是，這注定是一想不受大眾歡迎的唱片。 不過，確實是感謝滾石的，給了我們這樣一個不同的萬芳。 或許，當時滾石也還認為，日後還會發行這樣一張唱片， 所以唱片標題命名為《林萬芳歌本1•答案 》。 可惜的是，後來我再也沒有聽到林萬芳歌本的2。
1999年，唱片業開始呈現蕭條前最後的繁榮。 而這一年，萬芳帶來的是一張充滿了質感的《不換》。 更難得的是，這張唱片裏的大部分作品，不單單是自我，而且容易流行。 《從前》的出現的確是個大大的驚喜，這樣一首歌，充滿了失去之後懊喪的情緒，卻難得如此溫暖。“想流淚，卻又偏偏哭不出來”被萬芳唱的入木三分。仿佛，我們也能體會那種無奈和感傷。 《不換》是當時的創作大熱門熊天平的力作，他自己甚至喜歡到基本同期也唱了一次。而李宗盛的詞簡單又甜蜜，把那種小兩口幸福的生活寫的是活靈活現，而萬芳也難得甜蜜幸福了一次。 《女人鞋》是唱片裏很特別的一首，陳小霞的曲子自然不用恭維。而萬芳唱著女人、愛情以及鞋之間的關係。那種情緒的拿捏實在是佩服到極點。兩個版本，各有特色，不同的人生曆練會讓你愛上不同的版本。 這一次的萬芳真的讓人動容，可惜的是，這麽好的作品在大環境的影響下，並沒有太突出的表現。 隻是，留下了歌迷心中的經典。這有就夠了。
2000年，很微妙的一年。 這一年似乎滾石所有歌手發行的唱片都以賈敏恕為重點。 可是，幾乎無一例外，歌手都在唱片裏轉型了，多元了，但是都浮躁了。 萬芳自然也不例外。 《這天》想要延續《不換》的好口碑，卻又想有突破，呈現出來的是一個浮躁的萬芳。雖然不一定不好，但是卻不對我的胃口。 《那夜》明顯是《從前》的延續篇，雖然旋律依舊流行順暢，但是卻少了之前那種近乎完美的表現。不管詞曲還是演繹，總覺得差了那麽一點點。但是，一句記得灑滿銀色月光那夜卻還是讓人覺得莫名的感動。 《這天》似乎輕快了起來，但是真的有點不萬芳了，少了那種沉靜的力量，聽起來有點點的浮躁。 《傻傻的》、《你的世界》，這些歌曲聽起來似乎更王菲，而不是萬芳。 嚐試不一定不好，但是這一次，萬芳讓我少了一點驚喜，多了一份遺憾。 而這之後，萬芳的音樂卻意外的賣進了一個讓人驚喜的境地。
一個信封，一張CD，萬芳在2001年是那麽讓人驚豔。 或許，工作重心慢慢的偏向了戲劇，所以這一張單曲是那麽的戲劇。 這一次，萬芳開始了她和陳珊妮的合作，效果隻能用美妙來形容。 這次，萬芳帶來的是一張單曲，一段旁白，一首歌，限量發行。 那段旁白是舞台劇的那封信，簡單的吉他、喧鬧的街道，還有萬芳低沉的念白，歌者所要表達的意圖就那麽明顯的出來了。 而《收信快樂》依舊用的是旁白的那個旋律，也延續了旁白的意味。聽起來，簡直沒有辦法描述那種動容。隻有親自聆聽，才能體會。 這一張的萬芳，雖然隻有小小的10分鍾演出，卻已經足夠了。 這10分鍾，足以撐到下一次聆聽她所帶來的感動。
2002年，等待了兩年，終於等到了萬芳的專輯。 《相愛的運氣》是一張水準極高的唱片，可惜的是，銷量也是萬芳最慘淡的一張。 這一張，依舊是“收信快樂”的陳珊妮和萬芳完成的。 這一張，是萬芳經曆許多之後的沉澱。 就好象一杯溫暖的咖啡，雖然有苦澀，但呈現出來的還是溫暖的意境。 《相愛的運氣》恐怕是最好的安撫人心了，不愛了不是因為我們不好，而是因為我們不夠有運氣，所以措施了那麽好的彼此。這樣的描述是萬芳之前從來沒有的，呈現出的溫暖也是感人的。 《以後》呈現的是極有畫麵感的作品，似乎是經曆了戲劇考驗的萬芳最拿手的，聽的總讓人腦海裏浮現歌曲裏的畫麵。 《不確定》和《北極之光》都是很妙的歌，前者出自伍佰，可是卻不那麽伍佰。後者，是一個樂團的作品，聽起來竟然那麽的讓人吃驚。 但是，這些都趕不上結尾的那一首《自己照顧自己》。 那是萬芳的心聲，於是唱給歌迷的感謝。孤單時，要自己照顧自己。 這一張的萬芳是精彩的，雖然市場沒有給她鼓勵。 但是每一個聽音樂的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在給萬芳掌聲。
誰也沒有想到，再一次聽到萬芳，竟然等了三年。 或許，如果沒有2004年的金鍾獎的最佳女演員護航，我們2005年還是聽不到萬芳。 這一年，萬芳已經在滾石整整15年了。 這一張，也是萬芳和滾石的最後一張唱片合約了。 可是，2005年的滾石已經越來越現實了，大量的裁掉不賣錢的藝人，而有合約的，卻都以一張新歌精選打發了。 萬芳，也成為了新歌+精選的一個。 可是，就算隻有4首歌也就足夠了。 《慢火車》是那樣的恬淡而溫暖，不再孩子氣的鄭華娟寫出了那個冬天最溫暖的作品，每聽一次都有滿滿的喜悅。 伍佰或許最後一次和在滾石的萬芳合作，《夜照亮了夜》是一種傷痛的勇敢。“夜照亮了夜，痛戰勝了痛”，這樣的詞句萬芳唱來，總是別有感觸的。 《演技》和《我們之間》是陳珊妮的再次助陣，我們有什麽理由可以拒絕？ 如果說有遺憾，那麽就是滾石對這張精選製作的不用心，曲目的安排很隨便。而內地，甚至把雙CD，刪成了單CD。 而這張，也是萬芳迄今為止的最後一張唱片了。 【最後…】 UKOO原創 QUOTE: 萬芳《One芳》（內地版1CD）Noath VBR下載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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