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闌幹

把酒送春春不語,黃昏卻下瀟瀟雨。
正文

12/25

(2006-12-26 00:24:50) 下一個
哪兒也不想去,聖誕節在家看了一天書。出門一看,鄰居的門前全部空空,都去親戚家聚會了,想想還是不去湊朋友的熱鬧了,人家家裏團聚一次也不容易。

周五的電話喚醒了失去已久的柔情。你的聲音一如既往,隻是這次不再借口離開——是我提出的。該死的信號,該死的背景聲音,你的話我一句聽不清楚,而越是著急,說話越是快,隻怕你在那邊聽得也夠累了。我說下個禮拜再打給你,你會怪我嗎?

看了你的新作,還是沒變,語氣相較去年溫厚了許多,但那說教味,哈,畢竟改不了。詩的內容我已隱約猜到——與和她見麵有關。

不能說你,像這樣的應酬場麵你怎麽會不寫詩呢?隻是我總有那麽一絲的恐懼:當我最終見到你的時候,你絲毫不會把我們的見麵放在心上,更不會寫詩作文。你可以連接著兩年對我的生日,我的生活不聞不問,我有什麽理由懷疑你的不經心呢?隻因為是“自己人”?

不,不能怪你。其實是我太小心、太敏感了。對失望、對傷心的懼怕使我不由自主地想逃避你,想疏遠你,越是如此反而越想念你,越不能理解你。都是我不好,師兄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麽接近你呢?

平時總有千言萬語想對你說,而你真的在線時我卻什麽也想不出來。努力去想學術方麵問題來問,卻隻加深了本就在你麵前的自卑。我於是去彈琴,去辯論,去看美國政治,沒錯,越是你不擅長的,我就越想去做。

似乎我已經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可這什麽也解決不了,我還是會逃避,還是會難受。忽然覺得好累好累。
[ 打印 ]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