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忽然特別想給你打電話,想聽聽你的聲音。可又忍不住又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別這樣做,怕沒有話題拉,怕你現在有事拉……最後無可奈何,給伊人發了短信征求她的意見,伊人說不要,於是我沒打。今天想想,或許我沒這樣做是對的。畢竟我們之間太縹緲,太脆弱,經不起驟然的刺激和澎湃的衝擊。我不敢想象昨天會對你說些什麽,你又會覺察什麽。
明天就是世界杯的決賽了。你一定會熬夜看的吧,即使“你的西班牙”早已退出。我也會看,雖然我從沒覺得足球醉人,但和你同一時同一刻,關注著相同的東西,甚至一同笑一同歎氣,還有什麽能比這更醉人呢?
家人又一次向我提起caltech,我笑笑,沒說什麽。其實心中早已排除了它,我不想成為科學家,不想廢寢忘食一頭栽進實驗室;我想自由自在,毫無牽掛地彈琴、寫詩,深夜時點起檀香讀四書五經,下雨的午後坐在床上聽巴赫肖邦。而心中還有一部份,則希望與你一同看舊電影、玩遊戲,或是在你通宵讀戰史時,為你加一件衣服,添一盤夜宵。
今天又跑了一趟中心圖書館,這次我沒有關注詩詞、小說,而是抓了好幾本二戰將領的傳記回家。不知何時,飛機坦克、縱深閃擊變得有意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