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我,身體也有些不在焉了。其實做愛真是一件相當純潔和相當叫勁兒的運動。即使出去找小姐,那也是一種絕對的純潔,沒有愛也沒有恨,純的隻有欲望了。
我現在和劉陽的狀態不但缺乏純潔,而且還缺乏欲望,於是對我來說,就隻剩下叫勁兒了。
我這個勁兒叫的很徹底,從內而外,從心裏到身體。很多東西我以為我忘了或者至少不應該再那麽清晰的想起來了。但是一身臨其境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不可抵擋的呈現了。
做愛其實就是那麽點兒事兒,沒什麽新鮮的。我的手正在撫摸的地方,一定是那個變態撫摸過的;我的身體正在碰撞的地方,一定是那個變態碰撞過的。沒有關係,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可以閉著眼睛,心裏哼著革命小調兒來拒絕那些文字的騷擾。但是我卻不能拒絕劉陽的聲音。
我想劉陽做愛時候的表現,還是受到了那個變態的一些啟示的。因為那個變態的男人詳細的描述了在那個進程中,他最喜歡什麽,最得意什麽,最興奮什麽,最受不了什麽。那個變態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所以在劉陽的心裏,一定是他喜歡什麽,我就應該喜歡什麽。
那個變態說: “ 陽陽,我最喜歡你叫床的聲音了。由高到底,由聲到氣,很是美妙。像是給我注入了興奮劑,讓我幹勁兒倍增。 ” 那個變態還很權威的說: “ 男人都是很喜歡女人叫床的聲音的。 ”
所以劉陽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叫的很賣力。就像現在。我覺得根據我現在的狀態,劉陽是不應該舒服成那樣兒的。其實她不叫也沒有關係,甚至更好。有本兒書叫:有了快感你就喊,我理解,那是一種情不自禁的表現形式。可問題是沒有快感你丫還瞎喊什麽啊。
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現在劉陽的聲音越高,我的快感就越少。在劉陽的一通莫名其妙的叫聲中,我莫名其妙的完成了人生的又一次 “ 做人 ” 運動。
我知道劉陽又一次的沒有盡興,但是她依然緊纏著我而沒有怪我。我說: “ 不好意思啊,可能是。。。路上沒睡好,太累了。 ” 劉陽笑了笑,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兒,說道: “ 沒事兒,挺好的。 ”
如果劉陽知道我恢複記憶了,還會這麽善解人意嗎?好像有人說過:性生活越幸福的女人越溫柔。也許根本沒有人說過,隻是我自己這麽想的。我確信這是真的。因為在我的性能力有些失調了之後,我就眼見著劉陽從溫柔走向暴躁了。
我這回真的累了,我又忒兒呼嘛呼的睡著了。睡著了的我又開始做夢了。而且做了很多,也夢到了很多的女人,也有些似是而非的熟人。夢裏的我看到劉陽的大眼正對著我,眨也不眨。我說: “ 哎,你快睡吧。 ” 劉陽說: “ 我睡不著,我看著你睡。 ” 我說: “ 你看著我睡,我也睡不著。 ” 劉陽說: “ 你得了吧你,我都聽見你打呼嚕了。 ” 我說: “ 我是打呼嚕了,但是我沒睡著。 ”
第二天醒來,已經十點了。我環顧了一下拉著窗簾的昏暗的臥室,劉陽應該已經上班去了。我走到窗前,嘩的一下子把窗簾打開。陽光明媚的照了進來。照的我的兩條眉毛中間有些生疼。我揉了揉眉毛中間的穴道。對著窗戶伸了個懶腰。
又一天到來了。真可惜昨天沒有給劉陽一個美好的,值得夫妻雙方回味無窮的夜晚。那樣的話,什麽時候告訴劉陽我已經恢複記憶了這個驚喜,就成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如果現在告訴她的話,她應該是隻有驚沒有喜的。
樓下的餐桌上放著劉陽給我做的早餐,荷包蛋,早餐腸,牛奶和麵包。沒有我媽的家裏顯得異常的冷清。我打開電視機,邊看邊吃。
裏麵正在做著一期明星訪談。一個已成個一個小腕兒的歌手正在說著他和他老婆的一件舊事。
那個時候,他們兩口子帶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來到北京發展,開始的時候,沒有工作,很是艱苦。一天,他的老婆告訴他找到了一份兒會計的工作。他們都很高興。於是他理所當然的成了家庭夫男,照顧孩子。一天中午,孩子哭的厲害。他就抱著孩子出去遛達。然後突發奇想,幹脆去老婆的工作單位看看去吧。
到了哪兒,就問: “ 那誰誰誰在嗎? ” “誰誰誰?沒聽說過啊? 她是幹嘛的啊? ” “ 是新來的會計。 ” “ 會計?我們這兒就一個會計,來了很久了。最近倒是新來了一個女的,在廚房呢,要不你到那兒看看去? ”
他就抱著孩子到了廚房。迎麵走過來一個女人,手裏拿著一把鐵鍬,戴著一個大口罩,顯黑色。她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當會計的老婆。原來他老婆不是會計,就是一廚房打下手的,什麽都幹,正準備鋤煤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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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對了 -布鳴- ♂ (20 bytes) (14 reads) 2/12/07 ---飛人真是格格,哈哈。 |
酒兄,看來我的日記你也看了啊,多謝捧場,真得請你喝酒了。
不語MM,好久不見了,你好吧?板凳哪行啊,最少也是個馬紮啊。嗬嗬。
放也該放到父母家裏自己以前的房間什麽的地方吧。。。
她這種行為無疑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