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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裏霧裏(三十) 福禍相伴

(2006-09-13 14:47:44) 下一個

 
自從知道了自己挺溫柔之後,我還風擺荷葉了一陣兒。後來,擺的我有點兒煩,但是不擺又不行,因為我腳WAI了。

都拜林姐林姐夫所賜。二人鼓搗不出孩子,開始琢磨著怎麽鼓搗出一個妹夫來。其實還是很感謝他們的,除了我的親爹親娘,沒人這麽關心我了。

他們想了一個一舉兩得的活動,就是讓林姐夫的三個單身哥們兒,陪我打羽毛球。林姐和林姐夫繼續鍛煉他們的體魄,我也可以趁機相看相看。

我問林姐,你沒跟他們說是相親吧。林姐說,廢話,就你問得出這傻問題。你一下相仨啊?我就跟他們說打球。

那天我也的確是閑的慌,就說陪他們玩兒玩兒吧。

我穿的跟專業運動員差不多。一身耐克。三個男人比我來的早。也都是運動裝,看上去很精神。全比林姐夫高半個頭,或半個頭以上。這倒也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兒,因為林姐1米62,比林姐夫還高兩公分。

林姐夫一一給我介紹。名字太難記。我說,你們有外號沒有啊,我記外號還行。林姐用羽毛球拍子,拍了我的屁股。我回頭看到林姐擠眉弄眼的痛苦樣子,我知道她是提醒我,裝著點兒,別再放屁了。

不放就不放。

為了讓我全麵了解他們,而且不偏不倚,機會均等,林姐夫讓我和他一撥兒。林姐和另外一個沒外號的男人一撥兒,打雙打。其他兩位先觀戰。趁林姐夫去拿球的當兒,我誇張的做了一個,前腿弓,後腿繃的上網攔截的動作。然後,我的右腳勃子就經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然後我就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白瞎我這身名牌了。那天晚上,甭說羽毛球了,我連根羽毛都沒見到,就殘疾了。而且腳丫子還被四男一女看了,被二男一女摸了。好久以後,忘了在哪篇文章裏看到,腳是性器官的象征的時候,著實的嚇了我一跳。

後來我就開始擺了。總覺得地不平。

古語說,什麽福,什麽禍,什麽王羲之來著?哦,找到了,“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Google真TMD的是個好東西。

因為我暫時的殘廢,倒大大地增加了我和曉斌接觸的機會。他每天都堅持不懈的接送我。大多的時候,他牽著我。曉斌的手,溫暖而有力。偶爾他也會背我一段兒,因為他覺得我擺的他實在眼暈。曉斌的後背很厚實,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

好一段時間,我都覺得,這是天意,因為我那天的動作不激烈,我的鞋也很合腳。如果實在有錯的話,就是我一下相仨,實在有駁常理。所以一定是哪方神聖顯靈,看我可憐,給我增加一些和曉斌接觸的機會。

隻是這方神靈不是太聰明,想出這麽蹩腳的方法,其實完全可以讓曉斌WAI腳嘛。

後來的一天的早上,曉斌照例接了我,送到了公司,送到了我的座位上。

“今天晚上不能來接你了。”曉斌說。
“行啊,怎麽了?”我假裝不經意的問,其實我很在意。我很留戀他牽著我,或馱著我的溫馨感覺。
“我要出差了。” 曉斌猶豫了一下說。
“那好吧,沒事兒,我也快好了。去哪兒出差啊?”
“嗯~~~~山西。” 曉斌看著我,緩緩的吐出了地址。

山西,白素珍生活的地方。我的心一陣酸,一陣疼,跟抽筋了一樣。難道我有心髒病嗎?

“一個星期前就應該去的。” 曉斌嘟囔了一句。
“啊?快去吧,你不會不放心我吧?” 我假裝輕鬆的問。
“你說呢?”曉斌看著我。我覺得很意味深長。但是那時的我,因為喜歡曉斌,所以看什麽,都是覺得他一副對我有意思的樣子,不能太算數。

曉斌走了,臨走臨走,還跟托孤似的,把我托付給了林姐。跟曉斌在一起,從來都是笑出眼淚的我,那天沒笑,眼睛竟然也濕了。可能是天氣反潮的原因。

老大人挺好,因為住得離我家不遠,所以他很高興的接了曉斌的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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