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標榜牡丹出軌的合理性,但是婚姻的確是兩個人的事情。就像一盤生意,如果想讓它蒸蒸日上的蓬勃發展,而不是日漸沒落到半途而廢的話,就需要兩個人用心去維護和經營他。
男女結婚,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即使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婚上千年萬年,依然沒有血緣的關係。愛情也好,親情也罷,全是靠感情維係。如何付出自己的感情,如何珍視別人的感情,是需要夫妻之間時時審視的問題。
牡丹現在從王慶那裏得到了什麽,以後又會在江濤那裏失去什麽,和我和林姐都沒有關係,雖然我們現在躺在被窩裏,說的眉飛色舞,口水四濺。
牡丹所做的一切,你也可能覺得值,你也可能覺得不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牡丹自己在享受過程的時候,是否想好了去承受結果。
當然我們也無聊的設計了各種結果。在我們眼裏,江濤畢竟是一個受害者。
最好的是相安無事。我們都覺得牡丹有這樣的能力,周旋於兩個男人之間,而且讓他們兄弟和睦。從牡丹一邊熱烈的看著身邊的王慶,一邊還能在電話裏溫柔的調戲著江濤的情景,我們已經看到了牡丹這方麵不可忽視的潛質。
再不濟就是江濤知情,牡丹知錯。兄弟必然反目,但是夫妻關係可能終止,也可能繼續。
最不濟的就屬,兄弟反目,妻子絕情了。
夫妻不合分開是一回事,妻子被別的男人搶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好比一件東西,你不想要了,扔在那裏,被別人撿了去和你的東西,被別人生生的搶了去,是有區別的。看上去結果一樣,都不再屬於你了,但是接受的過程確是截然不同的。前者是平淡,後者可能是殘酷。江濤這種打小兒就特把自己當人的人,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打擊。
王慶這個男人沒勁,太不仗義了。“色迷心竅”的男人不少,你就是要劫個色,你也不能劫你嫂子不是?
一個字,亂七八糟。
林姐夫打來電話,兩人開始膩歪。
“誰啊?” 我在旁邊粗著嗓子搭腔。
“嗯?家裏怎麽有個男的?” 林姐夫狐疑的聲音淒厲的傳來。
“是玫瑰。”
“嗯?怎麽聽著像個男的?讓她和我說兩句。” 林姐夫還不太放心。
“放心吧。你當爸爸的日子,指日可待啦!” 我接著粗著嗓音忽悠。
“小樣兒的,要指著你們兩個,我就能當上爸爸的話,還要我這大老爺兒們幹嘛。”林姐夫還不傻。
“你這大老爺們兒,現在不是鞭~~~~長莫及嘛。” 那個字拉的有點兒長。
“什麽話?!” 林姐跟我在一起,已經改用隱形眼鏡了,著不起那急。
“我替你看著你老婆,你怎麽獎勵我啊?”
“你想要什麽啊?我看你什麽也不缺啊。” 人都是 這樣,就想得到,不想付出。
“一看我就不是你親妹妹,你看不出來你缺一妹夫啊。”
“我缺一妹夫?” 林姐夫也不怎麽機靈。
林姐把電話搶過去:“別理她,她一天到晚都沒正經,就愛胡說八道。誰敢娶她啊。”
切!你們還不都是假正經。
“無知著無畏啊。你不告訴他們我那樣不就行了。” 我狡辯。
“你憋得住嗎你?” 林姐挑釁的看著我。
對啊,我TM憋得住嗎我?
我看出來了,林姐就是我親姐,林姐夫就是我親姐夫。兩人在長途電話裏討論了好半天妹夫的問題。林姐夫未婚的哥兒們都數落到了。
我告訴林姐其實我挺喜歡曉斌的。可惜的是曉斌有女朋友了。
“有女朋友怕什麽的,公平競爭啊。又沒結婚。” 林姐鼓勵我。
“結了婚,還能嗆行呢。” 我鼓勵我自己。
“我看曉斌挺喜歡你的。” 群眾的眼鏡是雪亮的。
“真的?你也看出來了?” 看來我 還不算太花癡。
“那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我沒有再搭腔,我樂暈過去了。 夢裏我還想呢,是不是又該找個時間和曉斌好好談談了?
吃,是一種美德。
看出來了,咱倆都沒什麽正經。正經是什麽東西啊?能吃嗎?
我媽的行李超重了,給我留下了2公斤花生醬,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