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和王慶已然出事了。我感覺。
因為他們對視的眼神已經徹底改變了。如果說王慶以前是一隻狼貪婪的看著牡丹這隻羊的話,現在的他們已經合二為一了。偶爾是兩隻狼熱烈的對視,偶爾是兩隻羊溫柔的對視。
他們已經不當著我們的麵兒明目張膽的打情罵俏了;
他們在公司裏的交流方式已經從麵對麵的說話聊天改成偷偷摸摸的打電話了;
終於有幸在公司的飯廳裏看到牡丹姐姐吃飯的媚態了,因為中午她不再和王慶一起出去吃飯了;
以前總是一起下班的他們,現在也有意無意的前後腳兒五分種了。
也可能是做賊心虛了,也可能是沒必要那麽爭分奪秒了。 總而言之,變了。
我的感覺被正確的證實了。
證明人是林姐。林姐這個人比較神叨,尤其是見了我。我是一個天生的好聽眾。她們都願意和我嘮嘮叨叨。嘮叨之前的開場白大都是這樣的:“跟你說件事啊,千萬別和別人說啊。我就和你一個人說了啊,知道的人多了可不好啊。真的啊,你要答應我啊。”
我的頭點的如雞啄米。
我對以這樣的開場白開始的話題,大都很感興趣,雖然我的好奇心屢次受騙上當,比如說吧,有的時候,她們神神秘秘了之後,隻是興奮的告訴我,哎呀,你知道嗎?老鼠愛大米哎。但是,在下一次接在這樣的開場白之後的打擊到來之前,我還是會點頭如雞啄米。
原因是我這個人太善良了。因為我知道,對於那些個不吐不快的大媽大姐來說,找到了一個自認為有價值的話題,沒有人分享是多麽的殘酷。更難能可貴的是,我這個人“隻進不出”,是她們難得的發泄對象。
就像杜鵑和高桐的故事,杜鵑和他老公的故事,我和曉斌再鐵,我也沒有告訴他,因為杜鵑不願意經過我的嘴去告訴下一個人。
當然了,她們當時沒有想到網絡會發達至此,我沒有通過我的嘴去告訴下一個人,我卻通過我的手告訴了下一群人。她們就讓我不要說,忘了讓我不要寫。
那天中午,林姐神神叨叨的告訴我,上一個周末,在她婆婆的小區裏。林姐和她老公眼睜睜地看到王慶摟著牡丹的肩膀,旁若無人的嘻笑著,向他們走過來。林姐兩口子趕緊趁那公母倆兒沒有發現他們,找了個旁邊的小店,象泥鰍一樣的溜了進去,躲了起來。當時那情景,分不清楚偷情的是誰。
聽到這個消息,我第一反應就是,世界真TMD小。要是自己以後真想幹點兒什麽的話,就悶起門兒來,找個沒人的地方,散散德行就得了,千萬別出來丟人現眼了。你知道誰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他二大爺就在附近偷偷的撇著嘴傻樂呢。
小燕這朵牡丹終於變成出牆的紅杏了。
忘了從哪裏聽說過,紅杏出牆的三個條件,一,樹太高。二,風太大。三,牆太矮。
就拿金蓮紅杏出牆來說吧。金蓮就是樹,有幾分姿色,風情萬種,還頗有追求。西門就是風,風流倜儻,亦商亦官,腰纏萬貫還甚解風情。武大自然就是牆, 三寸丁穀 樹 皮,沒家沒業還沒脾氣。武大這牆也太矮了,被西門這大風一吹,金蓮那高樹就出了牆了。
攔都攔不住。
當然了,不是樹高風大牆矮,紅杏就一定出牆。所以從邏輯學的角度來講,這些應該屬於紅杏出牆的必要而不充分條件。
千萬別開上癮啊。
今天上一貼,周末休息了。謝謝!
周末了,你還寫嗎?
其實這些都是經曆不是?下次你就會記得,有的東西不都象男朋友,一個最好,兩個太鬧,而是多多益善地。
回家,先罵了一陣男友,山雨欲來風滿樓,後來,上網看了你,風就停了,雨也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