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圈多不容易,那些女演員為了上戲,都跟導演睡覺,我很恨這,
女導演太少了,……我們男演員怎麽辦?有一個戲我看合適,女導演三十來歲,
我今年21啊,老天爺可憐我啊,終於輪到我了。找導演去吧,噔噔噔一敲門,
完了,這事兒成不了。
為什麽啊?
製片人在屋躺著呢。
(……關係人帶他去找春晚的導演……)
我一看,假的!
怎麽假的啊?
騙子!連大胡子都沒有!沒有大胡子!
導演非得大胡子啊?
中間人對我說:“別瞎說啊,大胡子給逮起來了”
(春晚排練,郭是替補)
那天機會來了。
什麽機會啊?
四百人的相聲,一開始打山澗上麵,都往下蹦。有一個人的降落傘壞了。
PA!萬幸,給摔死了。我馬上找導演去了,“我來吧,我來吧!”“你來晚了,
把他推下去的那人已經替他了”
逗哏:回去好好過,一夫一妻製,啊!回去仨人好好過日子。
捧哏:啊?仨人?
逗哏:對啊!一,夫,一,妻製,一個夫人,一個妻子。
捧哏:哦,這麽個一夫一妻製啊?
胳肢窩都孜然味的。
他的劍是冷的,他的刀也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他的血是冷的...這孫子凍上了!
刑警出現場。有一死屍,大卸八塊。隊長說:“謙兒,這你怎麽看?““肯定是自殺!“
聖人教導過我們:有主兒的幹糧不能碰。
等離子電視,我也弄一個,找朋友給我攢一個。一麵牆那麽大!大電視,
摩托羅拉牌兒的!...看著看著沒人了,電視出聲音:您所收看的電視不在服務區!
81年北京晚報,看新聞呐,四人幫被粉碎了.
我是一個二手的科學家!
“上聯是’風吹水麵層層浪’,下聯是什麽?““你死腦筋啊,不會複印一份貼那邊。“
評劇演員應該年輕化......這老太太畫完妝跟奧特曼似的......
噴了四斤香水,聞著跟偷吃羊屎似的。
走自己的路,想說誰說誰去吧。
逮著蛤蟆擠出腦白金來 。
“我就是煙稍微勤一點。後來看電視有個健康節目,說抽煙有害健康容易猝死。
嚇壞了我了。一咬牙一跺腳,打這兒起...““戒煙了?““不看這節目了。“
我和超人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把內褲穿裏邊了。
我的飯量你是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愛吃烤鴨,所以吃了四隻我就吃不下去了,我就說:實在不能吃了,待會兒回家還要吃飯呢。
天堂這兒還有一牌子:天堂周圍四百米嚴禁擺攤!
上帝坐那正抽煙呢。
上帝說,必須好好招待,這麽些年好容易有個說相聲的上了天堂了。
一巴掌寬護心毛,還紋一條帶魚。
《金瓶梅》裏唐僧取經那會兒……
三十多歲沒結婚,北京的媒婆界就轟動了!
騎著脖子拉屎,拉幹的我撥下去,拉稀的我擦幹了,可是他,騎著脖子拉痢疾!
說相聲講究說學逗唱,當你有口吃就不能說相聲。,比如你報時,如果你有口吃就出現這樣情況。現在播報北....北...北京...時..時....時間...七....七..七點,靠,我一看表都八點半了
你沒見過我媳婦,漂亮!大高個,大臉盤子,重眉毛大眼睛黑燦燦的。她是沒胡子,要有胡子跟張飛似的。
掏出一杆金筆來,明晃晃奪人眼目,冷森森耀人膽寒。
這飛機也是柴油的。
“勞駕,大爺,美國怎麽走?“
“問村長去!“
“他不認識道兒,從植物學的角度來說,他不認識道兒。“
我們街坊有一孩子,會七八國外國話,什麽英語、日語、韓語、南斯拉夫語、
北斯拉夫語、西斯拉夫語……反正跟八國聯軍坐一塊兒對著罵街罵半鍾頭不帶重樣的。
沒事兒烙餅卷饅頭就著米飯吃。
什麽叫金鍾罩,哪個叫鐵褲衩都晾出來。
我拿薑米砍死你!
謹遵老師的教誨,每當聽到你這些個正義的言辭,我心裏就五內澎湃,希望找一個惡勢力跟他同歸於盡。
住的房子千瘡百孔,一下雨算要了親命了,外邊小雨屋裏中雨,外邊大雨屋裏暴雨,有時候雨實在太大了,全家人都上街上避雨去……
您體格好啊,一看就知道一準兒活到死。
“就說邢先生的父親王老爺子……“
“你別說了,邢老爺子!“
“什麽?他姓什麽?“
“姓邢!“
“你姓邢,他也姓邢,你說怎麽湊到一塊去的!“
“這叫什麽話!“
“還有這麽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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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希望喝上好茶葉嗎?本鞋鋪特產雲貴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