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去法國大使館學跳舞去了。
預告上寫的是教Jive和Merengue. 我沒有任何概念這些是什麽舞蹈。但由於地點是在法國大使館Ball Room舞廳,我眼前立刻浮現出,某些法國電影,也許是好萊塢的拍法國貴族生活的電影。那些電影裏麵,貴婦人都拖著長裙,戴著雪白的花紋手套,對麵男士彬彬有禮,優雅的牽著她們的手,轉圈。整個集體舞擺出優雅祥和高貴的圖案。我甚至想象了法國大使館舞廳裏麵,一定有一個水晶鑽石大吊燈,照的舞廳燈火輝煌。我武斷的認為,要教的就是這種宮廷集體舞。
我基本是舞盲。這不妨礙我偷窺一下上流社會的美好生活,何況還有很多單身男士們會參加,這會是一個很放鬆浪漫的夜晚。
結果到了大使館,除了院子門口那個有個金色的依稀可以辨認出一雙手,和一雙腳的雕像,比較讓我印象深刻,其餘的,基本讓我分不出來,這裏是法國大使館,還是我們那裏大家都能去鍛煉的健身房。場地挺大的,沒有水晶鑽大吊燈。零星幾個人坐在哪裏,已經呈現了如WXC網友一樣,陰盛陽衰的趨勢。等後來陸續到來的打扮的婷婷嫋嫋的女人越來越多時候,那些隨便穿著T-Shirt就來跳舞的男士們,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得意了。
音樂響起來,男士一字長蛇排開,女士一字長蛇排開。明顯女士這邊是蟒蛇,男士那邊是草蛇。有人悄悄告訴我,平時這樣的活動都是一半對一半的性別,不知今天怎麽回事。我嘀咕也許又是我壞了事情,這次是我頭一次參加,就成了多餘出來的,不敢再吱聲。
教跳舞的老師身材真好看。她穿一個緊身黑色小連衣裙。跳起來,擺跨扭腰,自然和諧又性感。教了幾遍,就開始練習。
我分到一個和姚明差不多高的高個子,緊張靦腆的像個學生。我惦著腳尖跳,好歹能聽清彼此的對話。對話也很簡單,我問,你是學生嗎?他:不是。我:哦,工作了,哪裏上班呢? 他:xx地名。我:哦。談話就此結束。
音樂一停,換人。我又換到一個熱情洋溢的老頭,這次身高比較搭配。我還能做出那個把手繞他脖子上的動作。老頭跳的也很投入,一直拉著我練習,嘴裏還一直在數節拍。直到我說,好像該換舞伴了啊。他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我回頭去看和我來的朋友。R正在焦急的也往我這裏看,另一個正津津有味的跳,小花裙子飄著,蠻有味道的。我和R就一起從場子裏撤出來了。她說,要是帶本書來,可以去那個外麵的小庭院看書,會很愜意。我也同意。又說,不知能不能參觀一下這個大使館。於是我們借著上廁所的名頭,勘探了一番,不行。他們早防範好了,繩子都攔著主要路口。不過這個搜索過程中,注意到了他們大廳了掛著的一些印象派的畫,趕緊嘖嘖欣賞了一下。
我們看表,離散場還有漫長的一個多小時。再怎麽看印象派也不能打發這時間,要再回去裝模作樣跳舞,會壞了中國女士優雅的名聲。我們決定開車去逛街了,回來在接另外那個享受跳舞的女孩子。
夜裏的喬治城燈紅酒綠,大街上來往著各色青年男女,一派紙醉金迷的腐朽景象。我們找了地方停車,是平趴。R在外麵指揮10分鍾以後,我的車終於前後不能在動一步的把這條街的交通堵塞了。R憑借美貌,當機立斷攔截了帥哥一個,這位帥哥“輕而易舉的,一氣嗬成的,把車甩進停車位,然後紳士的關上車窗,把鑰匙扔還給我。”
我們去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國店喝茶,被小姑娘善意解勸出來。她是這麽說的,“我們9點關門”,一看表,才8點20。我說,就是喝喝茶,她說,“你們覺得9點前能認真的喝完你們的茶嗎?”我說,“那我們不喝茶,吃些小吃點心行嗎?”她說:“廚房關了。”
於是我們就踩著三寸擠腳的高跟鞋,順著45度往河邊衝下去的斜坡,去找冰激淩店了。R同時告訴我,這個跳舞,對她來講,“徹底的沒有能力。就像男人的身體結構不能生娃一樣,我的身體結構不能跳舞。”她更喜歡鏗鏘有力的活動。大學時候她的跳健美操課不及格。
我說,下次他們還組織學擊劍。咱們去吧。她很高興,說,“是啊,跳舞不成,難道打架咱們也不行麽?我就不信了。”
就是,我也是這麽覺得的。我們吃完了冰激淩,堅定了信念,接了那個小姑娘,高高興興回家了。
既MM, 嗯,是,R可逗了。她就是跳舞不行,其他真是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紅妝起來很好看。
探長,沙發回頭別來搶了,我也建議你多出去活動。這個我覺得是你樂意不樂意主動出擊的事情。找你最喜歡的去玩就好了。:)
橄欖樹,有些失望,要不怎麽提前跑了。我對法國文化還是陌生。好像我更喜歡意大利吃的。
紅月,我覺得你說的對。關鍵是沒有這樣一個。結果大家又勸我,你不去更找不到這樣一個。嗬嗬。我趴車不行。算了,不提趴車了。太丟人。
墨淺:嗯,嗬嗬,你要看見那場麵就會同意了。:)
謝謝美文!
PS. 我也很佩服外國人趴車的本事,那就一個漂亮,不愧是在汽車裏長大的。
我肯定你被那小Y頭騙了。
我覺得你們應該說:“別逗了,我們是中國人,直到喝茶的功夫,大不了我們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