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是音樂專家。她差點兒以此為生。最終被藝術家貧困潦倒的生活嚇著了,回來老老實實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的攢飯錢。可是本領沒丟。每每找來好聽的歌曲,無私奉獻給大家。
其實開始她沒有那麽高尚的。下麵是我們的對話:
明亮: 你給我那幾首歌真好聽。
R:是。我本來想一塊錢一首,賣給大家。又怕被抓起來,進監獄。
明亮:別急。我一定看在以往的情意上,給你送飯吃。
R:。。。(已經暈了。)
明亮:還有,你賣的那些歌的錢,反正你進了監獄,也不能花。我順便幫你花了。
R:你知道什麽叫“Lady in water"?
明亮:沒來得及說話,我正在找Google,翻譯。
R:叫禍水。
也許她在說我,可她也是Lady啊。不管怎樣,我是有好聽的歌聽了。這裏鳴謝。
媚到極至是清澈
End of May
Keren Ann
Close your eyes and roll a dice
Under the board there's a compromise
If after all we only live twice
Which life is the runroad to paradise
Don't say a word
Here comes the break of the day
In while clouds of sand raised by the wind of the end of May
Close your eyes and make a bet
Faced to the glare of the sunset
This is about as far as we get
You haven't seen me disguised yet
Don't say a word
Here comes the break of the day
In while clouds of sand raised by the wind of the end of May
Close your eyes and make a wish
Under the stone there's a stone-fish
Hold your breath, then roll the dice
It might be the runroad to paradise
Don't say a word
"Keren Ann是屬於我的聲音,她善良、單純、渴望友誼和愛情,她一個人孤獨地活著,卻沒有失去對美好的向往,她的玫瑰永遠隻在花苞裏綻放,因為那才是最美和最安全的。
Keren Ann何許人也?她是法國樂壇最受矚目的民謠才女,她出生在以色列,從小學吉他時就開始扒Joni Mitchell的曲子,11歲舉家遷往巴黎後竟然得到了Joni Mitchell的賞識而結識了著名製作人Benjamin Biolay,後者的古典音樂背景為她的作品帶來更豐富的編配層次。2000年Keren Ann的首張專輯《La Biographie De Luka Philipsen》融入了俄國文學、猶太民謠和法國詩歌,並以Trip-Hop、民謠及法國流行樂的融合形式現身,一舉在歐洲贏得巨大成功。一曲《Jardind’Hiver》更是驚動了80高齡的法國Bossa Nova鼻祖Henri Salvador,後者在自己的經典複出專輯《Chambre Avec Vue》中收錄了包括《Jardind’Hiver》在內的5首由Benjamin Biolay和Keren Ann創作的曲子。
Keren Ann是個用法語歌唱生活的女孩,她的民謠實在“清新”,和古老的傳說聯係在一起,和遠去的歲月裏綿綿的小故事牽手,直接承載於簡陋的樂器聲中。然而,從第二張專輯《La Disparition》開始,Keren Ann在民謠中加入了更多爵士和布魯斯的元素,據說是因為聽了不少Chet Baker和Tom Waits的原因。所以清新本身,也是很不同的,16歲、30歲、50歲、80歲,就各有不同的聆聽質感,如果你是一個可愛的民謠音樂家,那就看你碰上什麽了,總之,不論你怎麽撥弄音符、也不論你如何製造聲響,你總會營造出“清新”的。Keren Ann的首張英文專輯《Not Going Anywhere》就是這樣,那和語言的變化無關,就好像瀑布會變成溪流或地下水,可水仍是水。民謠之路也是,似乎隻有一條,從清新到清新。
《Not Going Anywhere》的吟唱更偏向於布魯斯,也更低調。略帶頹廢的清淡語調一直貫穿於小夜曲一般的主題曲中,貫穿於《End Of May》夢幻般的和聲中,也貫穿於惟一一首節奏強烈的《Sail or And Widow》之中。甚至連像聖誕童謠一樣的《Right Now And Right Here》、唯美極致的香頌《By The Cathedral》和帶有一絲拉丁吉他色彩的《Spanish Song Bird》,也無一不籠罩在一層感傷的淡淡霧氣中。而早先的Trip-Hop節拍表象已然隱匿,轉化成為Beth Gibbons似的內在陰鬱。除了爵士和布魯斯的元素,Keren Ann還從Chamber Pop以及法國流行樂、Bossanova甚至古典音樂中汲取了更多營養,你能感受到JaneBirkin、Francoise Hardy輕柔細膩的法式流行情歌;Joni Mitchell、Suzanne Vega甜美的北美紐約民謠;Club8或者Belle&Sebastian簡單清秀的原聲器樂以及Nick Drake式討巧的憂傷。
有人說Keren Ann的東西適合作為全世界任何一家咖啡館的背景音樂,顯然這很合理,但如此華美卻又極簡矜持的作品更適合於私人聆聽。Keren Ann美妙的輕聲細語猶如易碎的水晶玻璃,又仿若濕潤夏季裏輕涼的山泉。她的純潔是長刺前的玫瑰,無法在世間長久的生存。"-------------ZT
小小艾:真得是很美妙。你要不翻唱這首?
美妙之至!
I do think French is very elegant~
Thanks, MING Liang, I am expecting more!
你還得接著貼圖,你的圖,涵概甚廣,還能引起美好的回憶,裏麵有真實的生活。水平很高的。
希望你的這個朋友能繼續推薦好歌給你,福水也好,禍水也好,女人就是水做的
你別張張都這麽傑出好不好,
反正我是不敢再貼圖了。
免得人家說:就那水平,還秀?!
美好人生:我聯想豐富,加上做賊心亂,哪裏知道對話是在談電影啊,要是好看,我也去看,隻要不被嚇個半死就行。
嗯,我的新年願望之一就是讓明亮給我買個耳機。
虎嘯:我也做過這個春夢。:)沒有辦法,現在隻好很羨慕的望著她們了。。。
印象中的藝術家一幅冷臉,帶著墨鏡,忘情的投入---好褲,
另外,好一個“禍水”。明亮,你確認是這個意思嗎?要不,下周我可去問我老師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