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豔遇（2）

“ 那就看看吧，看看是不是真的絕色。 ” 我說。 “ 痛快，給錢吧！ ” 我問多少，他說２００元。我不願意馬上給錢，堅持先看人。那對男女勸我，要我必須信任他們。他們說，幹他們這一行，關鍵是相互信任。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但是能見麵就是緣分，就成了朋友。我反駁說： “ 那你們為什麽不信任我呢？我要是看了，覺得滿意，我能賴帳不給錢嗎？ ” 那男的說： “ 做我們這個畢竟不是什麽正大光明的事，雖然警察沒管過我們，但是我們做事還是非常小心的。你想想看，要是大家都先看再給錢，那我這裏不就車水馬龍了，那該多招搖阿！我們要求先給錢，就是想控製一些沒有誠心的閑人。雖然我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是這是我們的規矩，我們不好隨便破壞這個規矩。你說呢？ ”

看來不先給錢是不行了。我提出能不能先給一半，算押金。如果滿意再給剩下的，否則退我押金。他們很勉強地同意了。我給了那個男人１００元。那男人轉身去幫我看看哪間房空著。大約２－３分鍾，他回來說： “ 房間都滿了，生意太好。 ” 其實除了我們三人，我沒看見其他人。那女人連忙道歉，說沒想到生意這麽好。不過她說不要緊，他們還有一家比這裏更大，當然更豪華，美人更多。離這也不遠，坐的士１０多分鍾。她可以帶我去。因為這是她的錯，所以的士費用由她出。她說到這份上，我也不好再說什麽別的。 “ 百聞不如一見，那就去吧！ ” 我說。

在上海 , 　我第一次坐上了的士 , 　而且是跟一個皮條客在一起。

和那個女皮條客坐上的士後，轉了幾條街，好像是福州路附近，來到一個燈紅酒綠的去處。匆忙加上慌張，沒顧得上瞧那到底是什麽名頭。進門就見到２個穿製服的年小夥子把門，是民警製服還是公安製服咱分不出來，但那個女皮條客視這２個把門的如無物，目不斜視就上了２樓。我朝他們看了看，沒看出他們對我們表現出有阻攔盤問的意思，就緊跟那個女人來到２樓。

這個樓房的設計特別：一大圈的過道，圍著中間一個個的小房間。房門上都有一塊大玻璃，玻璃上有個遮不住整塊玻璃的半截簾子。房間裏麵是些男男女女，當然我沒細看，那樣不太禮貌。差不多走了大半個過道，來到一個空房間。那女人讓我先坐下，她說她去把美女們叫過來。

不一會，她就叫來了３個女人，看上去２０多歲，穿著鮮豔的旗袍，化妝還算得體。身材都很棒，就是都長得不是那麽驚豔。帶我來的那女人讓我挑一個。我看了好一會，很難做出選擇。那個女人催我，問我滿意哪一個。我疑遲不決，不滿意，但不知道怎麽回答。要是說她們都不夠漂亮，覺得那太傷人。急中生智，我說： “ 她們的年紀都太小。 ” 一聽這話，幾位姑娘都樂癲了。其中一位說： “ 但凡到這裏來的男人，還沒有抱怨年紀小的，你是破天荒第一個！ ” 另一個問到： “ 你要多大的女人呀？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