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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岩:鄧小平揮淚斬楊家將,江澤民忍痛散上海幫(ZT)

(2006-09-25 16:02:27) 下一個
專稿/去年陳良宇在中共會議上公開質疑胡溫“宏觀調控”之時,筆者即作《胡錦濤的風險,江澤民的機會》一文,指出上海幫的風險──要化解(兩虎相爭、天行二日的)困境,唯有江胡聯手。由於胡錦濤是台前領導人及未來責任人,所謂江胡聯手隻能是江澤民效壯士斷腕,大力約束舊部親信,甚至不惜讓胡錦濤殺猴立威。這當然需要足夠的胸襟膽識,當年鄧小平就是這麽做的:為保江澤民一路平安,鄧小平揮淚力折“楊家將”。筆者認為今日江澤民也有此胸襟膽識,為了大局,他也會這麽做,而且已經在開始這麽做;隻是其間的分寸火候,仍在斟酌。外間盛傳的胡曾聯手,實質即江胡聯手。一些江係人馬(所謂“上海幫”)不知風雲將驟變,仍然在爭相表現,必然淪為被槍打的“出頭鳥”。()

果不其然,此次陳良宇在上海落馬,其意義在某種程度上堪與當年鄧小平的力折“楊家將”相媲美。它同樣意味著中共權力交接的真正完成,標誌著江澤民真正的全麵放手,胡錦濤地位的真正穩固;而幾年前黨代會上的職位轉移,其實隻是權力交接過程的一部分,也是其最容易的一部分。如果交接隻到此為止,那麽隨時都可能發生反複,因為其時老一代並未真正放心,也沒有真正放手,他還保留著隨時可以“翻盤”的資本。國之政權在過去被稱為“神器”,老一代在交印之初對新一代不放心,需要考察一段時間,這很正常,當年鄧小平也是如此。但在考察滿意後,就要勇於放手,否則新一代核心不可能真正樹立起來,整個政權係統將陷入“雙核心”的尷尬──這是自上而下組織起來的集權體製的最大危險,百多年前的戊戌之變、十多年前的六四之險,都是這樣產生的。()

這種“放手”,需要極大的胸襟與勇氣。蓋因權、位、勢、利,是聯在一起的,“放手”即意味著真正放下自己曾經擁有的一切,退下來做另一個“我”。其難度頗可等同於佛家的“斷執著”、道家的“過關”。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過得此關。縱然理智上明知為黨、為國、為民須當如此,但又有幾人能夠不惜自棄既得利益、自折羽翼?何況還有親朋戚友的請托之殷,依賴之重?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無疑都值得敬佩。鄧小平以罷黜楊家將、江澤民以法辦陳良宇的形式向世人表明他們已過此玄關,他們理當贏得世人的敬重。民主製度對權力的製衡較多,對人性的要求較低;而集權製度對權力的製衡較少,對人性的要求較高。對於中國來說,幸運的是,改革年代的兩代領導人都經受住了這一人性與製度的考驗。()

隻有被某種“媒體話語”洗腦的人才會相信,陳良宇落馬是“胡對江的戰爭”。熟悉中共權力結構的人不難明白,沒有江的首肯,這種“折其羽翼”的事不可能發生。筆者敢預言,接下來發生的將是由喜貴離開中央警衛局,以保證在十七大上胡錦濤時代的全麵奠定。()

在上海市32億社保資金挪用案暴出後,筆者即撰文《劉淇、陳良宇、張立昌應該引咎辭職》,指出陳良宇應該因此案而引咎辭職。現在,陳因涉案而被撤職查辦,確實令人振奮。這說明這個黨仍有希望,無論是在權力更替等自我更新方麵,還是在反腐的決心意誌方麵,此舉都出於大多數中國人的意料。當今之世,希望與危機、挑戰並存,大多數中國人都希望能夠走一條穩妥、漸進之路,既克除陳腐之弊,又不輕涉動蕩之險。這樣的路,隻能寄希望於執政黨的自我更新。在此之前,中共反腐則“刑不上大夫”、官場權力私有化卻漸成氣候,確實令人對未來難有信心;循此而下,中國的前景無非是“等死”與“找死”之別。這次的陳良宇落馬,有如一聲驚雷,令外間對執政黨、對當政者耳目為之一新。此案突破了10年來的官場陳跡,一舉破解了反腐、移權這兩大困局,給國人以新的希望。()

但願天公重抖擻,更希望這一“良治”的勢頭能夠保持、延續下去,則國之大幸,國人之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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