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玫：對評價林彪元帥的看法（2）(ZT)

（續前）第三點，林彪最後殺毛不成北飛，不等於“叛國投敵”。()

這是評價林彪事件中許多人感到頭疼而難以繞越的問題。由明鏡出版社出版丁凱文先生主編的《重審林彪罪案》（筆者不主張用“重審”；“罪案”這樣的字眼）。一書中。有專題對此探討。如此開創性的探討質疑“林彪叛國投敵”問題這是很好的事。其中有不少高見。尤以易嘉□先生以令人信服的道理和例子清晰鮮明的指出：中共把林彪北飛定為“投敵叛國”道理說不通是錯誤的。()

其實，難以繞越這個問題，主要是人們老脫離不了源用中共觀點去看這個問題。我們理解中共當局對此問題的立場。中共既要維護毛澤東這個宗師爺，當然就必須這樣定性林彪。因爲林彪確實有涉及殺害毛澤東以及向蘇聯方向飛的事。這還了得嗎？馬思聰也好，彭德懷，劉少奇或她的女兒劉濤也好都沒有或者都不敢生此念頭，所以他們可以平反。但林彪是絕對不能放過的。四人幫不可能放過，鄧小平不允許放過，現在的領導也（暫時？）不能放過。因爲他們是正式（或不正式）繼承毛澤東法統的。或許他們考慮不想亂，不想煩（眼下的事已經夠煩的了。）但作爲海外華人隻要站在客觀獨立的立場上，我們對此事的看法就不同了。結論也是明顯的：林彪與毛澤東的最後鬥爭是毛逼林反，林被迫殺毛不成北飛。這是富有曆史價值的政治鬥爭問題。其性質應從大曆史發展角度來衡量當事者的對錯。誰對曆史的發展有推動作用誰就對。這不是社會上普通的形事謀殺，也不僅僅是中共黨內閗爭的事。而是関乎整個中華民族前途的事。在當時來説毛澤東根本已成中國曆史前進的絆腳石。他越早離開中國政治舞台對中國人民越有利。如果還像彭德懷，劉少奇那樣不知反擊，像周恩來那樣萬般維護，那才是對人民，對曆史不負責任。曆史的事實是林彪的反擊與北飛造成巨大的曆史進步效果。是中國曆史上任何一個因政治原因而逃往國外（包括孫中山先生）行動所不能比擬的。其效果是直接打擊了毛的健康，促使毛早去極樂世界，中國人民早日脫離那沒完沒了的政治運動，早日結束“浩劫”。既然林彪此擧在曆史上造成如此正麵效果，林彪殺毛不成被迫北飛就是值得人們肯定的行動，絕不是“投敵叛國”。()

至於有人說，當時如果林彪事成，在溫都爾汗著陸成功到了烏蘭巴托，中國駐蒙使館人員又不知情，支持林彪。林順利到了蘇聯。等蘇聯把內情了解以後，蘇軍就可能帶著林彪打囘北京……。本來對這種假設性的問題進行探討毫無意義。或許隻是有人想讓人們對林彪更痛恨而已。不過我們也不妨說一說這個問題。查中蘇關係最緊張在1969年3月發生珍寶島事件。隨後6月10日蘇聯在新疆巴爾魯克；7月8日在黑龍江撫遠八岔島都搞過事。8月13日又在新疆鉄列克提全殲中國邊防軍30多人。在此期間多次以特務引誘大批新疆維族公民逃去蘇聯。但就在中蘇關係急劇緊張，大規模軍事衝突隨時發生之時。1969年9月蘇聯領導人突然改變態度。蘇聯總理柯西金趁參加越南領導人胡誌明髒禮之際，力邀周恩來會麵最後促成了周恩來與柯西金9月11日在北京機場作了一小時四十分鍾的會談。在會談中柯西金一再表示無意向中國發動進攻。雙方商定10月20日在北京舉行邊界會談。此後蘇方曾有反複，但仍在10月19日如期派了代表團到達。並無發生任何意外。()

當時中蘇關係是緊張，也不是蘇聯不想製伏中國。問題是製服中國幾百萬軍隊絕非易事。林彪不在中國了一樣也難。而且蘇聯深知，中蘇大戰益了美國。而美國才是蘇聯最強大的敵人。那麽如果1971年9約13日蘇聯多了一個林彪，就算林彪願意，但林彪並無一兵一卒帶過去。要蘇聯人犧牲自己打到北京，立林彪為皇，劃算嗎？可行嗎？狡猾的蘇聯會幹嗎？萬一毛澤東急了，與美聯手（可以預料美國即使不派兵也會給武器）那蘇聯麻煩就大了。想一想後來蘇聯打阿富汗的結果就會明白，絕非那麽簡單的事。所以1971年9月13日後蘇聯多了一個林彪就會去幹1969年10月以前就想好了不能幹的蠢事，不可能。()

再説林彪他的北飛純粹是倉猝中的決定，走是要走，在殺毛行動告敗以前以南飛為主，殺毛不成才匆忙北飛。逃前並沒有從長計議過要去搬蘇兵打中國。他即使跟蘇聯打回來了，隻能做個兒皇帝表麵風光一下，以林彪的性格，對蘇聯的看法（例如1969年防蘇聯突襲中國時，他就親自在政治局大講俄國侵華曆史，認爲新老沙皇是造成中國損害最大，最貪得無厭的國家。）他會幹嗎？()

總之，別以爲讓蘇聯花很大代價去打一個比阿富汗強得多的大國，自己陷進去讓美國人從中漁利蘇聯人會去幹，也別以爲林彪爲了做兒皇帝什麽事都可以答應。()

第四點，為林彪尋求中共體製內的平反是沒有必要的。()

現在探討講述林彪事件，很多人想盡千方百計，費勁的為林彪作各種辯護，去否定一些不可能否定，也沒有必要去否定的事情。目的是想説明林彪許多具體行爲被定為反對國家，反對中共並不能成立。應得到中共的諒解，給於平反。這種尋求在中共體製內的平反，筆者認爲是毫無必要，甚至膚淺愚蠢的。那麽我們也為林彪辯護是爲了什麽？我們目的不在乎“體製內的平凡”。（當然中共如能承認過去許多誤判，改變對林彪的一些定性也是我們所樂見的）我們的目的是要站在大曆史的高度，囘看林彪。除了恢複他具體行爲的真實情況外，是要衡量林彪曆史上的作用。擺正林彪在曆史上的正確位置。隻有這樣才不致貶低林彪以沉沙折戟氣垮毛澤東這一偉大行動的客觀曆史意義。才能恢複林彪在曆史上的應有人格。這比尋求“體製內的平反”有更高的層次。如果以爲“體製內的平反”得以實現，在公正的曆史麵前就是正麵的，那是可笑的。（毛澤東在中共體製就夠正麵的了。）那充其量是一派之言，不是客觀，獨立，公正經得起考驗的曆史()

下麵試以林彪對其子林立果殺毛行動是否知道，林彪北飛是主動還是被動等問題分析一下。筆者認爲通過比較正反兩麵的觀點，答案是明顯的。我們知道以林彪對毛澤東的了解，一旦與毛有隙，毛有必致人於死地的惡毒習性。當時他與毛的關係，自1969年陳伯達草擬的政治報告被認爲反映林彪不想把“革命”永遠搞下去的觀點，到1970年九屆二中全會，毛以林堅持設“國家主席”等作為藉口，找到了棄林的切入點，露出了轉挺江張的麵孔。毛林關係已走上必裂之路。林彪當時很勥，甚至1971年五.一勞動節在天安門上的公開場合中敢以無言相抗。林也有試圖挽救，多次要求與毛麵談，毛均不理睬。更妙的是71年6月9日江青居然約林拍照，林以爲可以趁機與毛一見，卻是去到毛宅見不到毛。江為林拍了一幅“林副主席學習毛主席著作”。照片中林彪的形象令人想起一個勞改犯，最少是一個“五七幹校”中被打倒的幹部戴罪改造的樣子。脫帽是告訴林元帥：你今後什麽頭銜也不要想了，你就老老實實的去改造吧。這種安排顯然是江青已得知毛林絕無轉環餘地之後的得意傑作。真幽默得好“陰”啊。()

怪不得7月10日，毛在聽取匯報基辛格會談情況時，向在座的熊向□放風“黃永勝他們的檢討是假的……他們有後台”。()

7月15日張春橋到韶山看見一張“遵義會議放光芒”照片，照片中毛澤東後麵有林彪站著。張春橋說：“這幅照片倒真的成了一麵他們的旗幟，更應該撤了”半個月後還真的派人去看撤了沒有。如果狗頭軍師張春橋不知道林彪肯定下台，他敢如此囂張嗎？()

7月31日江拍林照正式發表，這顯然是江配合毛，在毛采取行動前的障眼法。企圖讓林彪覺得自己還挺不錯沒問題。果然8月15日毛澤東擕汪東興，張□祠簡裝南下。掀起了倒林輿論大行動。這些一步步精心安排，一樁樁至林於死地的行動，聰明的林彪難道囘味不到？覺察不到？難道不因此而深深受到刺激和憤怒？難道還會對毛有幻想，對毛客氣嗎？()

毛澤東的南巡實際上是向林彪發出死亡通知書。別看毛故作姿態要聼的人不可外傳。以毛當日的淫威。他害怕林彪嗎？不但不怕，他的行動如此大張聲勢，就是要林彪知道。而且用這種方式還可以抓住通風報信的人。()

林彪很快從各種渠道得知了毛的活動，特別是9月6日周宇馳帶著毛在南行中詳細的講話內容去北戴河見林彪，葉群，林立果。這更激發了林彪等隻有與毛一抗的決心。9月8日林立果以□牙返京，實際是最後布置殺毛行動。在毛澤東南巡匆匆返京這幾天，林彪，葉群，林立果頻頻協商於密室當中，葉群不安情緒時有外露，立果來回竄動的異常形跡。他們之間交談的片言隻語，林立衡的言行表現等等，林辦的內勤，秘書，保衛人員均有覺察。所以說這些僅是葉群，立果瞞著林彪的行動，林彪一點兒也不知道，實在說不通。林彪在其一家當中，絕對是說了算的。加上林彪的公職地位隻要他不同意，葉群，立果什麽事也幹不成，絕對不可能策劃那樣大的殺毛，外逃事情。更不會有反映林彪對毛看法的光輝的“五七一工程紀要”的出現。不能說葉群，林立果沒有瞞著林彪的事，如“指令”是誰寫的等。但是殺毛北飛這樣的大事林彪是知道而且有參與商討決定的。()

我們看林立衡的情況：周宇馳9月6日到北戴河送毛澤東南巡講話，隨之葉群打電話叫林立衡速從北京趕回北戴河。立果即把立衡接到57號樓，説明力果已知會情況給立衡。到時候希望不拉下他的這位姐姐。9月10日林辦秘書宋德金已從8341部隊負責林彪外衛的劉吉純科長處得知：“豆豆說，主任與林立果要挾持首長外逃。”説明這時立衡已知家裏其他人有“走”的設想。這個時候情況的複雜對林立衡來説可想而知。對父親的愛，對母親的怨，對立果的氣，對黨和毛的忠，自己的能量也並非如此大，更不是大事當前，沉著而胸有成竹那種。9月12日從中午開始豆豆兩次要李文普“阻止林彪被葉群，立果帶走外逃。”並在旁晚與楊森到8341部隊打電話報告中央。但令人不解的是林立衡爲什麽不自己去找林彪。因爲按豆豆的見解林彪是不同於葉群和林立果的，既然不同那麽她如找林彪，對説明情況，阻止挾持行動絕對會有好處。葉群，立果能阻止或不讓她見林彪嗎？阻礙會有但應該做不到。例如豆豆假裝同意葉群，立果的意見不就可以去見林彪了嘛。如果說因爲“隻口說，沒證據，怕反而被認爲是挑撥離間，以後説話首長更不信”這種解析不能令人信服。這可是關鍵時刻，原則問題。你不與父親捅破説清，以豆豆當年已27嵗，並在解放軍報任記者不會不知其後果不堪設想吧。而且隻要說的方式合適，如説明隻是聼弟弟，母親有此想法並無行動希望父親了解清楚，以免對家庭造成重大傷害。想林彪也會適當處理吧。立衡沒走這一步人們自然會認爲是否因爲當時林立衡根本知道林彪也同意走。去說也沒用。但出於對毛的愚忠，出於對父親的愛，不願父親與葉群，林立果一起走。因而隻好叫別人阻止，沒法阻止了就去報告中央。因此人們有理由認爲即使林立衡其實當時也知道“走”是林彪自己確定的。()

我們再從李文普的情況來看：李文普在出發去機場途中的行爲表現究竟説明了甚麽？不管李文普本人及其他人對他情況的描述和各種判斷如何。我們知道的事實是：李文普上車了，中途又下了車，而且又受了傷。按照林彪是處在迷糊狀態下被挾持上車的話，李文普看見這種情況還上車，其中一種可能是：李文普與葉群，立果是同夥，已知要去蘇聯，（不管李文普是知道林彪同意去或不同意去，或不知道林彪同意或不同意去）但既是同夥爲什麽中途要下車？而且受了傷。是葉群，立果怕飛機人多要李下車，又爲了李以後可以向領導交待所以給了李一槍（或讓李自傷）但是飛機人並不多，葉群，立果的同夥人也不多，（四個機組人員肯定不是）爲了預防上機之後，機組人員萬一不服。葉群，林立果（加上劉沛豐）多一個跟林彪近二十年的士衛做同夥不是更好嗎？。另一種可能：是否李文普在途中突然悔晤，改變主意不參加他們一夥臨時決定下車，因此被林立果射傷，或李自傷以便好向上級交待。作爲林彪十八年忠心貼身衛士很難想象會有這種突變。因爲合理的行爲是：李如反悔他應跟車到機場後再說才對吧，這樣可以采取正確辦法處理林家外逃的事。即：如林彪是同意跑的，到機場後李文普可以趁人多把林家三口一起抓，如林彪本來是不同意的可以到機場後把林彪救出來。如不知林彪是同意或不同意的，也要到機場後視機勸阻。()

第二種情況：林彪在迷糊中被挾持上車，李文普也上了車，但李文普並非葉群和林立果一夥，隻因還不知道究竟飛向何處，林彪態度如何才上的車。這樣李文普就更沒有理由中途下車了。正如上麵分析李文普應到了機場以後，視情況搞清飛行方向和林彪態度後采取措施才對。以一個做林彪十八年內衛的李文普考慮不到這樣去處理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因爲在此之前林立衡已多次讓李文普警惕。要知道李文普到機場後在適當處理，他就變成立功了。何必中途去下車還要給自己一槍，最後還要去跟“中央”搞妥協呢？所以如何解析林彪迷糊上車，李文普中途下車又受了傷這一曆史事實就讓人認爲：李文普因聼林彪一句：“去伊爾庫茨克有多遠……。”而促其下車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所以林彪知道也同意飛行方向。()

如果林彪從96號樓出發時並非迷糊而是清醒，那麽爲什麽李文普下車？如果林彪是不同意走的，李文普下車的行動林彪總不該不表態吧。林彪不表態説明林彪是同意逃的。()

其實沒有李文普證實林彪講過那句話，李文普是自傷或他傷，甚至李文普也去溫都爾汗了，從其他情況也能判定林彪有北飛這種意義重大的意圖和決定。筆者認爲就沒有必要老扣李文普了。()

人們不知是否想過，其實中共，毛澤東更喜歡“林彪被挾持外逃說”這對中共，毛澤東的麵子尤其有益。中共黨史專家於南先生對林彪外逃後果有此描述：“寫在黨章上的親密戰友，接班人怎麽會一夜之間成了謀殺毛澤東的凶手？……許多人從個人迷信狀態下清醒過來，懷疑，抵製文化大革命的人日漸增多。林彪事件確實宣布了文化大革命的理論和實踐的失敗。”“這當然還不是後果的全部，林彪事件的這種嚴酷結局極大的巔覆了人民對共產黨對毛澤東的信念係統……。人們從此普遍性的懷疑文革懷疑毛澤東，也懷疑共產黨本身。”於南說:“這實在是兩敗俱傷的傻事。”()

但如果搞一個“林彪被動外逃說”把林彪的外逃說成是由於：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英明領導我們的國家日益富強，毛澤東思想威力無比，光□照□全世界，世界革命的浪潮風起雲湧，蘇聯修正主義日益孤立，惶惶不可終日，夢寐以求地企圖顛覆我們的國家和無產階級專政。經蘇修特務精心策動收買潛藏在我們黨內，軍內的極少數反革命分子劉沛豐，潘景寅（反正把機組人員都寫上吧），反革命墮落分子林立果，葉群等，讓林彪吃了“蒙汗藥”之類的東西，挾持林副統帥上機外逃……。這樣的“故事”不但可以挽救中共毛澤東的麵子，絕不會出現於南先生所說的種種後果，而且有很多正麵的作用。例如使全黨，全軍，全國人民上了階級鬥爭深刻的一課，認識到在“無產階級專政下階級鬥爭”確實存在，文化大革命真的很有必要。我們偉大的黨，偉大的領袖是多麽英明啊。林立衡更可以到全國各地現身説法，揭發，批判蘇修特務如何策動事件，在毛澤東光輝思想指引下革命人民是怎麽鬥爭。這何其完美呢？中共，毛澤東何苦要以給李文普寬大處理為交換條件，迫李文普造“假證”，說他聽見了林彪問“去伊爾庫茨克有多遠”搞得“兩敗俱傷”呢？()

不要忘記，林彪9月13日晨1時50分從中蒙第414號界樁進入外蒙古後。毛澤東還“果斷地”下達了全國“禁空令”。這一命令說：“從現在起，凡沒有偉大領袖毛主席，林副主席，周總理，黃總長，吳副司令員聯名簽署的命令，一架飛機都不能起飛……。”那時候老毛，老周都已知道林彪“雨也下了，娘也嫁了”但命令中仍有林彪的名字啊。這大家也許會明白筆者的“中共，毛澤東其實更喜歡[林彪被動外逃說]”是有一定道理的吧。()

說了這麽多，無非是想講明白一個道理：“殺毛”“北飛”離不開林彪的決策，這是他的壯舉，他對曆史的貢獻。東拐西拐那個費勁硬想說成與林彪毫無關係，尋找“在體製內給林彪平反”實在沒有必要也與曆史不符。()

第五，探討評價林彪應該客觀，獨立，公正。不應涉及任何特定個人目的。()

林彪元帥的一生是有許多值得我們敬重的地方，他傑出的軍事指揮才幹，協助當年英明的毛澤東取得解放戰爭的勝利，推動了中國曆史的發展。他的素質更是一個純軍事家，不是一個詭計多端，主動整人的陰險的毛式政治家。他建國後毅然退避三舍，基本沒有政治野心。文革前後他不得已“騏上”，作了許多為人詬病的“左事”實在是迎合毛意，替人打鬼，不得已為之。他喜歡陳伯達草擬主張“促生産”的政治報告，對張春橋草擬不斷革命論的政治報告反感之極。他最值得我們敬重的是當老毛以一貫的卑劣手段整他時，他不像彭德懷，劉少奇那樣仍然愚忠，而是憤而反抗殺毛不成就北飛。雖然失敗卻使毛澤東政治上處於極度難堪和尷尬，心理上大失平衡，身體上蒙受重創。大大提前結束毛式政治對中國的肆虐。()

但是，我們正麵評價林彪不涉及任何特定的個人目的，也不是對林彪有特殊的厚愛，無端擡舉他。我們隻是想林彪事件已過幾十年，應還曆史一個真實，給林彪一個公平，對毛澤東有個明白的説法。使國家民族也好有一個正確的借監。()

我們還林彪一個公道更不是要全麵否定毛澤東。毛澤東當然對中國做過偉大的貢獻，當時林彪也是他下麵一個分子。隻要曆史肯定的人民就不會否定，人民也不會忘記。這就叫天下有一杆秤，它就在人民的心中。()

我們正麵肯定林彪也並非說林彪偉大到不得了，甚至林彪反擊毛的行動是他早就預見到其必要性的，是他早就看出毛澤東已變成曆史的絆腳石，有計劃主動要除掉毛。非也。基本上這是一種偶然的行動造成了毛提早離開曆史舞台的必然效果。但是沒有林彪的性格，沒有他軍事家的勇氣和拚搏精神是做不出這種偶然之事的。()

筆者一向認爲：曆史的事實是鄧小平能活93嵗，沒有林彪事件突然把毛狠狠地氣一下，毛絕對不會83嵗就去極樂世界。林彪要是服服帖帖被整下去，毛主席他老人家繼續心情暢快地對中國人民多玩幾年他那魔鬼式的政治浪漫主義。四人幫從旁使勁伴舞。中國現在會如何？這不是與每一個中國人都息息相關的事嗎？所以決不能低估林彪事件積極的客觀意義啊！正因爲如此，林彪事件其曆史的神秘性，其現實的趣味性，其曆史效果與我們的息息相關，這就促使產生越來越多的“林彪事件發燒友”。這也同時要求我們的當事者，曆史學家，政論家盡可能給他們提供客觀，獨立和公正的回憶，探討和評述。多謝了！拜托了()

15/9---06定稿。AUCKLAND 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