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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恩•巴奈特:紅色美國與藍色美國(ZT)

(2006-08-22 18:01:53) 下一個
迪恩•巴奈特/文吳萬偉/譯 哈佛大學教授擔心美國即將到來的內戰。 哈佛大學商學院受人尊敬的阿爾伯特韋瑟黑德基金會(Albert J. Weatherhead, Jr.)企業管理教授奎恩米爾斯(D. QUINN MILLS)非常擔心美國可能走向災難。 相信他描述的“勢均力敵,充滿爭議”的兩次直接選舉都讓共和黨人占了便宜,民主黨的忠誠支持者疲倦之餘已經“用盡了所有其他的法律手段。”米爾斯警告說第三場勢均力敵的扣人心弦的選舉如果仍然有共和黨的欺騙汙點完全可能導致戰爭的結果。他指的真正的,實實在在的內戰,隻不過這次不是在北方和南方之間的戰爭,而是藍色美國和紅色美國之間的戰爭。為了警告美國人這個即將到來的風暴,米爾斯已經寫了小說《藍色,紅色》(Blue! Red! http://redbluenovel.blogspot.com )而且在哈佛校園組織了對這個話題的網上討論會,參加者不是很多。 常常激發閱讀興趣的是關於雙方的鐵杆支持者在2008年的總統大選中衝突爆發。但是《藍色,紅色》有時候改變觀點進入沒有料到的狂歡的領域。 雖然小說的開頭是強製性的免責聲明“本書純屬虛構,和真實的人物相似純粹是巧合”。書中大膽的民主黨候選人是位女性參議員希拉•布林頓(Sheila Brinton),她的丈夫曾經擔任過美國總統。書中回憶說,布林頓參議員比前一屆民主黨總統候選人膽怯地乖乖被人從手中騙走了總統寶座表現出更多勇氣和毅力。 布林頓參議員宣稱“我要繼續戰鬥,我的每一塊肌肉都想當總統,我要為黨贏得總統寶座,要為被壓迫的同胞贏得總統寶座。我擔心如果我現在妥協屈服,在下次選舉的時候,他們再次耍手段欺騙我們。如果他們一次又一次偷走選舉勝利,我們除了拒絕接受沒有別的選擇。我決不退卻,決不像前幾次候選人那些軟蛋那麽妥協屈服。” 奇怪的是,《藍色,紅色》預計大學橄欖球隊比賽成為狂熱的球迷武裝衝突的戰場。(共和黨人自然先動手)小說中女記者恐怖地報道說: 在安全部隊預料之外,幾百名手拿海報牌和旗幟的人衝進球場,他們有的支持約翰•考克斯(John Cox)有的支持布林頓。 當看台上的球迷開始為對方的候選人加油時,衝突爆發了。不幸的是,有些球迷衣服下藏有武器,所以衝突很快演變成為捅刀子和相互開槍射擊。 結果,當天的每場橄欖求比賽都取消,當局清退體育館裏的人,警察竭力控製整個局麵。數千名布林頓的支持者倉皇逃竄,考克斯的憤怒的暴徒在後麵追趕,常常趕上拉在後麵的人就痛打一頓。 換句話說,米爾斯好像相信橄欖球比賽(Chick-fil-a Peach Bowl)可能成為21世紀的安特提姆戰役(Antietam)。 在米爾斯的預言中玫瑰碗比賽(Rose Bowl)具有特別的意義。《給他們所有人特權》(The Granddaddy of Them All)描寫了來自紅色州的(Big 10 Champion)和來自藍色州的(Pac 10 champion)的比賽,在一個空場地進行,以防政治傾向明顯的支持者,校友和學生間暴力衝突發生。盡管多孔的帕薩迪那(Pasadena)體育館空空蕩蕩,玫瑰碗仍然成為深刻的國家利益的事件,因為兩個隊伍都是正在激烈競選的總統候選人的代理人。 當然很難想象普通老百姓在不是全國冠軍比賽的年份會這麽關心玫瑰碗。而且關於米爾斯的陰森的情景有更異想天開的地方。首先是隻有最極端的左翼人士相信2004年的選舉是有爭議的。 這並不是說米爾斯的工程是沒有優點的。即使他用了誇張的說法,他正確指出了有些美國人對選舉製度的可靠性喪失了信心。盡管像華爾街雜誌這樣的機構十多年來攻擊該製度的危險的缺陷,即使在2000年佛羅裏達災難後,兩黨領導的州政府和聯邦政府都沒有進行對這個製度的缺陷有意義的討論。 預測最糟糕的結果沒有什麽錯。雖然第二次美國內戰的說法肯定讓很多人覺得根本不可能,但是最壞也不過是個沒有危害的思想練習。 但是米爾斯栽跟頭的地方是他假設美國人的政治熱情。如果你閱讀了這本小說,你會覺得奇怪,好方式的奇怪,但畢竟是奇怪。你肯定是個高檔的新聞消費者。很少美國人聽說過,更不用說讀過政治雜誌或者瀏覽政治網站了。 多數美國人對待政治的態度最多可以描述為溫和的冷漠。即使在布什和戈爾選舉糾紛的時候,關心的各自政黨的支持者走上街頭的人也不多。當最高法院最後做出裁定後,有些共和黨人感到欣喜若狂,有些民主黨人感到沮喪泄氣。但是多數美國人隻是聳聳肩就開始期待Survivor的第二個賽季的比賽了。 對此有個很好的解釋。在冰淇淋風味全球政治菜單中,如果我們稱布什為香草冰淇淋,默罕默德阿哈邁德吉哈德(Mahmoud Ahmadenijad)紐約超大冰淇淋(New York Super Fudge Chunk)(外加果仁),我們的選舉給美國人在香草冰淇淋和和法國香草冰淇淋之間進行選擇。選舉是很重要的,思想是產生後果的。但是美國的政治製度已經解開了最大的難題---民主,自由市場資本主義,個人權利,選舉權等。即使在思想最兩極化的時代,兩黨之間的差別也沒有達到設置路障武鬥的程度。這是非常好的事情。 但是走在哈佛校園裏,人們得到另外一種感受。有時候那裏看起來像1789年法國大革命時期的巴黎,各種政治激情在人群中爆發。但是如果哈佛教授想攻占巴士底獄---或者發動美國內戰---他們恐怕得親自動手才行。但是這可能性不大。 畢竟,他們甚至不願意讓部隊征兵人員進入校園。 譯自:“The Red and the Blue” by Dean Barnett http://www.weeklystandard.com/Content/Public/Articles/000/000/012/205mgqtr.asp (原載“光明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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