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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邪教,找回幸福生活心聲(之二)

(2006-05-23 03:47:51) 下一個
一臉稚氣的肖雪笑得很燦爛。她說:“自從與‘法輪功’決裂後,就像獲得新生一樣,又恢複了往昔的開朗、活潑和自信,恢複了作為人應有的人性和理性。經過這次火浴,我對‘迷途知返’才有了最切身的體驗。我現在活得很輕鬆!”   剛二十出頭的肖雪是學美術史的大學生。她說:“醒悟的過程很痛苦。但醒悟過來以後發覺世界多美好!自己當初的想法——為‘法輪功’可以放棄家庭、事業、愛情,甚至生命和自由,是多麽可笑!”   肖雪說她是在高中讀書時練上“法輪功”的。那時她從初中考上了重點高中,沒想到在這好學生雲集的地方一下子由優等生變成中等生。她承受不了這樣大的心理壓力,精神變的消沉、脆弱。後來在同學的介紹下,開始接觸“法輪功”。   肖雪是個頗有“悟性”的孩子。她說,隨著時間的增長,她逐漸迷上了“法輪功”,自認為找到了人間“真理大道”,醉心於“法輪功”的種種歪理邪說。不看報紙,不看電視,也不願與家人、朋友交流,外間的美好世界成了“魔”,人格變得極端偏執。一九九八年考上大學後,心思已不放在學習上,學業基本荒廢。   她曾參加“四·二五”圍攻中南海,上天安門打過橫幅,組織過“護法”活動。因擾亂社會秩序被勞動教養。   肖雪說,她迷上“法輪功”後,一心想通過“修煉”“成佛成道”,成為無所不能、具有三頭六臂的“超人”。其實,“佛”是什麽,一點都不知道。後來通過學習才懂得,“佛”的真諦是一種境界,是智慧的體現。李洪誌正是利用這種無知,把我們希求美好的願望引向歧途。當國家取締“法輪功”、自己“成佛成道”的夢想不能實現時,就去圍攻中南海,上天安門“護法”。   肖雪說,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所謂“護法”,不過是在護自己“私念”、“邪念”。為自己“成佛成道”而“無求自得”是不“真”,為自己“成佛成道”而傷害親人是不“善”,為自己“成佛成道”而反法律反社會是不“忍”。   肖雪現在很愧疚。她說,自己癡迷上“法輪功”後,荒蕪了學業,遠在外地的父親不得不放棄他心愛的藝術教育工作,終日為她的癡迷不悟而憂心如焚。佛教講究關愛別人。隻管自己“成佛成道”,連給自己的至親至愛造成的傷害都漠然不顧,是最殘忍的“自私”。   肖雪說,自練上“法輪功”後,每天誦讀李洪誌的歪理邪說,已經不能按照正常人的理性進行思維,一切隻能按“法輪大法”的標準去衡量。有一次,她在公共汽車上給一位老人讓座,可讓座後又很後悔。李洪誌說,人吃苦受罪就能還債、“消業”,就能到佛國享福。“那麽,我給老人讓座到底對他好還是不好呢?”   肖雪說,許多人明知國家取締“法輪功”後,還去“護法”,上街鬧事,就是“法輪功”對人精神控製的結果。“法輪功”讓人戴上“有色眼鏡”去看社會,即使國家不取締,它的那一套歪理邪說,早晚會走上反社會、反人類、反科學的邪道上去,這是“法輪功”邪教本質和李洪誌險惡用心所決定了的,而不是國家取締“法輪功”才導致的。   “愚昧使人上當,無知被人利用”,是肖雪對自己這段人生“難忘”經曆的總結。她說,與“法輪功”決裂後,思想就像卸掉了一個大包袱,渾身感到特輕鬆自在。   肖雪已重返校園,再續學業了。她對社會各界對她的幫助、感化、教育十分感激。她說,“今後,我要努力學習,用所學知識回報社會,把忠心獻給祖國,愛心獻給社會,關心獻給他人,孝心獻給父母。”   她還想勸告“功友”說,趕快認清“法輪功”邪教本質,尤其是李洪誌“忍無可忍”與“真善忍”直接對立時,還分不清是非是可悲的。她希望“功友”們恢複理性,從精神枷鎖中解脫出來,回到社會生活中去,回到親人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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