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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89(17)橡皮圖章企圖硬起來了
(2012-05-22 11:3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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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89(17)橡皮圖章企圖硬起來了
人大,在憲法中被賦予很大的權力,但在中國的實際政治生活中,常常被人稱之為“橡皮圖章”。“黨大?還是法大?”曾經當過人大委員長的彭真,在電視機鏡頭前向全國聽眾坦承:“這個問題,我也說不清楚。”
曹思源是一位傑出的院外活動專家,他曾經推動“破產法”的立法,在那個年代,居然讓他搞成功了,你不得不佩服他的執著和堅持。他因此被大家稱為“曹破產”。
後來他又鬥誌昂揚、熱情洋溢地推行“人大旁聽製度”,提出十條修憲意見。他主持四通社會發展研究所以後,交的第一份作業就是“讓橡皮圖章逐漸硬起來——中國政治改革的安全通道”,我看了以後大為讚賞。
在1989年風雲變幻的五月,人大這枚“橡皮圖章”,曾經企圖硬起來一回。這件事情的幕後推手,就是四通。
5月25日,“有關部門”報告:
“據多方麵了解的情況,今天,香港《文匯報》在頭版頭條位置以‘人大常委五十七人上書要求召開常委緊急會議’的通欄大字標題,發表了綜合消息,並強調指出:‘據悉,緊急會議的重點包括罷免李鵬’。據從多方麵了解的情況,向該報提供這一消息的,是北京四通公司社會發展研究所的曹思源。”
確實,是曹思源把將這一消息提供給香港《文匯報》駐京辦事處劉銳紹的。
“有關部門”的報告稱:
“自四月下旬以來,四通公司社會發展研究所就一直參與有關北京學潮的活動,曹思源等人並與高自聯頭頭有較多接觸。戒嚴以後,曹思源等認為北京局勢更加複雜,經向萬潤南匯報並經萬同意,曹思源決定草擬一份立即召開全國人大緊急會議的《建議書》。萬、曹等認為,‘全國人大作為國家的最高權力機關,在這個時候,召開緊急會議,是完全符合憲法原則的,也是在民主與法製的軌道上解決問題的必要措施。’‘在此緊急關頭應通過法律程序反映人民的意誌,召開全國人大緊急會議’。”
其實,這是當時許多有識之士共同的想法,四通的獨特貢獻在於,把這一想法變成了具體的、可操作的行動。
“有關部門”的報告記述了這一過程:
“《建議書》寫成後,曹思源即持《建議書》首先找到了胡績偉同誌,胡績偉同誌在審閱了《建議書》後,明確支持他們的行動,並在《建議書》上加了一句話:‘如果暫時不能召開全國人大常委會,建議召開在京常委委員非正式緊急會議。’胡簽名後,表示願意以他的名義,委托四通社會發展研究所曹思源等人向其他常委委員辦理征集簽名事宜。從五月二十一日晚開始到五月二十四日上午,曹思源等四通社會發展所人士各方聯係,或登門拜訪,或打電話,或發加急電報,要求全國人大常委委員在《建議書》上簽名。有的人大常委委員見了《建議書》,在上麵簽了名;有的委員沒有見到《建議書》,由曹思源等人代簽,名為委托代簽。這次一共有四十六位常委委員或直接簽名或電話委托簽名,或電話表示讚成開會或回電報表示讚成開會。”
另外還有十一位在其他場合表明過同樣的態度,所以一共有五十七位人大常委委員讚成召開“全國人大緊急會議”,超過了全國人大常委委員總數的三分之一。但因為有些常委不是直接簽名,算是留下了破綻,後來給我們帶來了一點麻煩。
報告稱:
“二十四日下午,四通社會發展所將關於提議召開人大常委緊急會議的信件及收集到的常委委員的意見材料交給了胡績偉同誌。胡績偉同誌又分別給萬裏委員長、習仲勳副委員長、彭衝副委員長寫了親筆信。曹思源等人於二十四日下午一時半將這些材料送到全國人大常委會收發室……”
5月25日,在香港《文匯報》發布這一消息的同一天,當時的人大委員長萬裏回國。他本來就是改革陣營的一員大將,在國外訪問期間,發表的講話也相當開明。國內各階層對他都有深厚的期待。當天,學生發起了迎接萬裏回國的環城大遊行。呼喊的口號有:“立即召開人大緊急會議”、“罷免李鵬”、“萬裏回國,人民期待”等等。
但萬裏回國的專機並沒有回到北京,而是停在了上海。一下飛機,他就被實際上控製了起來。實施這一行動的,便是江澤民。
在一個企業應該做的經營範圍內,你是對的。企業們互相競爭,遵守規則,提供產品和服務。規則由立法和政府製定。
但由一個企業製定規則同時又參加比賽,你覺得它理性行為會是怎樣的?
我說的太直,但我相信萬老是容得下我的意見的,雖然不會同意。希望萬老不要感到Off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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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頒布和強製別人執行吧,應該也沒有這個權力。他們應該隻是研究,或再加上起草。
我覺得你說的是獨裁政體的特點,集運動員和裁判員與一身。
至於運動規則應該是個什麽樣子,才有益於全民健康發展,運動員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之一吧。幫助起草應該不會導致非理性,隻要執法機關公平就行。
有個簡化的關於製定公平規則的例子:兩個同樣權利的人分西瓜,如何分才會接近公平。能不能找到一個方法?結論是可能的:
就是讓甲切西瓜,讓乙先挑西瓜。這樣甲就會盡量切得公平,乙也沒意見。
這個分西瓜的方案的公平性,和由什麽人提出,沒有關係。隻要執法機關能保證不是甲又切西瓜,又先挑西瓜就行了。
政府和民間都在摸索探路,老萬做些研究,我覺得利國利民利己,好象出事前(六四),四通的這些活動很受政府社會的歡迎,老萬還是非常牛人的。隻要沒有違反國家利益,這都是值得我輩佩服的,國家就得出些牛人,不能全是李二那樣的吃貨,今天的天則經濟研究所都能被政府待為上賓,四通的研究所當年為何不可? 隻是六四後,因為站隊的問題,就變成了政治問題。
當掌權人不要廉恥的時候,還真的是萬夫莫開。當然損失是對等的,就是老家夥革命幾十年,自己最後也全部現了原形。那些個革命、理想、為人民服務,揭開全是騙局。可憐秀才兵,生生氣死!
freemanli01 評論於:2012-05-22 20:02:59 [回複評論]
回複純銅的評論:
。。。。。。
不好意思,不是為了反駁你,而是真想探討、澄清這個概念。實際上
四通做的好不好,結論對不對,我覺得是一個問題,需要市場來檢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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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企業應該做的經營範圍內,你是對的。企業們互相競爭,遵守規則,提供產品和服務。規則由立法和政府製定。
但由一個企業製定規則同時又參加比賽,你覺得它理性行為會是怎樣的?
我說的太直,但我相信萬老是容得下我的意見的,雖然不會同意。希望萬老不要感到Offence.
什麽是“平等”?這個概念本身就模糊。一件事情表麵看起來不平等,可本質上可能卻是平等的。比如說,飛機上的商務艙和經濟艙區分就不平等,一個舒適,一個不舒適。你想舒適就要多花錢,你要省錢,就隻好湊合了,從這方麵看又是很平等的。
四通公司你要賺錢,沒問題。但你要搞社會研究所,就有點不務正業了。你聽說過蘋果公司也搞個什麽社會發展研究所嗎?軍人幹政和商人幹政一樣糟糕。俄羅斯葉利欽時代,那些金融大亨經常給葉出謀劃策,幹預政府運作,把國家搞得一團糟。曆史的經驗值得注意。
而老萬想獨立,也沒法獨善其身,兩派爭鬥,最後人家都逼你站隊.
不好意思,不是為了反駁你,而是真想探討、澄清這個概念。實際上老外的“平等”概念困惑了我很多年,口頭思想上很容易,潛意識轉變很難。
“做的東西好不好” 和 “有沒有權利做”是兩個概念。
四通做的好不好,結論對不對,我覺得是一個問題,需要市場來檢驗。
而四通有沒有權利做這個事,這個事到底是不是個壟斷的營生。又是另外一個問題。
但主流潛意識裏,人們就是認定有些事你沒權利做,否則就是僭越了,嗬嗬,平等概念要深入人心,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問題就在這裏。四通是民營企業(實際上是私人企業),由它去研究私有企業立法,能是客觀,公平和公正嗎?它的研究成果和結論,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麽。有人扯蘭德公司也是非政府機構,但是蘭德主要研究的是國家安全和公共福利方麵的各種問題,而且不接受特定公司的資助。換句話說,出錢的人和研究成果沒有利益衝突的關係。當年一聽四通成立社會發展研究所,俺就知道老萬誤入歧途了。
現在想想,潛意識裏,我們黨和人民的關係,一直都是魚水情深,聽上去好像非常貼心,其實是一種對立關係。說得通俗點,那就是“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基本上還是封建那套思維方式,上下關係,水和舟關係。從來就沒想過人民也是魚啊。
有一天人民說“我也是魚啊”,黨就震驚了!
你要是魚,那不就沒水了麽?黨的生命怎麽辦?
主流思想真的還沒準備好過渡到公民社會,大家都是魚就不行麽?同吃地球大地的水不行麽?
亂源--四通---〉〉四通社會發展研究所
老萬是早有野心了。一個企業,有什麽資格辦社會發展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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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的眼睛真毒!
我也奇怪,這可是大忌!
老萬是早有野心了。一個企業,有什麽資格辦社會發展研究所?何況才成立不到五年。企業主有何用心?這個社會發展研究所有什麽資格主持召開人大常委會?難怪老萬最後亡命海外嘍。“有關部門”沒有及早察覺製止,是失職哦。